雖然有女妖做後臺,但有時候一人難敵四手,危險性還是挺大的。張立對杜尚義說道:“你是軍人,以前也就沒問你願不願意參加營救。如果你現在不願意去,我也不勉強,畢竟一不留神會把小命玩完。”
“青龍營的人將生死看得很淡,人死鳥朝天,就那麼回事。大哥義薄雲天敢劫營,杜某作爲軍人當然不是個慫包,願意誓死跟隨做任何事情。”
“好,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如果這次大夥能活下來,好好喝一頓。”
李先鋒見張立沒叫他參與,也沒主動要求參加。但看到張立執意去營救,想他是個聰明人,不會沒點把握就去營救。李先鋒比杜尚義心眼多,心想要獲得張立的好感,這事不能退縮,任何事情風險與機遇並存。
李先鋒毅然說道:“大哥,李某不才,也願意誓死跟隨大哥去救人。”
張立對李先鋒見南佛軍就嚇得脫軍服的印象不好,但人手實在太少,李先鋒在不濟也比稻草人好。
張立把危險說在前頭:“這事風險很大,有可能有去無回,你可要考慮清楚。”
“人都有一死,看死前做過什麼。即使遇到不幸,在陰曹地府也可以向衆小鬼自豪說:我跟大哥到虎穴救過人。”
“說得好!你這個兄弟,我也交定了。”.....
凌晨1點,杜尚義和李先鋒換好南佛軍軍服。李先鋒開車,杜尚義坐副駕駛,張立和女妖坐後排,向南佛軍311師駐地出發。
街上已經戒嚴,張立還沒意識到自己是點火者:敲掉黑水河聯絡站,又殺掉特派員,將這些向金老頭身上胡扯,想不到金老頭受到驚嚇,產生過激反應,下令軍隊戰備。南佛國軍隊得到情報,決定先下手爲強,以優勢兵力,佔據很多要地,大戰一觸即發。
沿途很多檢查站,但杜尚義穿的是南佛軍少校軍官服,且一臉目中無人的軍官派頭,檢查的士兵都沒盤查,看一眼就放行。不過到311駐地山腳,有個檢查站把車子攔下。
帶班的是個少尉排長,問李先鋒這麼晚上山做什麼?
李先鋒回答道:“這是老街特別勤務處,昂答少校,他連夜來看看今天被抓獲的那兩人。”
那少尉有點疑惑:“下午晚些時候,你們不是來過人嗎?”
張立見對方起疑,將手槍握得緊緊的。這個檢查點,除了這個排長,崗哨還有三人,如果就只這四個人倒容易解決。可到崗哨前杜尚義介紹,一般這種靠近軍營的檢查站,爲防止偷襲,附近因該還有暗哨。
因此在解決這四個人時候,容易被暗哨襲擊,變成對戰。晚上槍聲會傳得很遠,到時候山上警覺,那就不好混進駐地了。
“這兩個人很重要,上面催得緊,所以少校親自連夜趕來查詢。”李先鋒裝着很不耐煩說道。
杜尚義垮着臉,雙目無情冷冷瞟了眼少尉,透露出上位者睥睨蟻嘍的霸氣,再加上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身上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意,少尉心裡起了一絲不安,心想沒必要再囉嗦,得罪軍銜比自己高的人,手一擺示意後面的人放行。
往上山腰,還有一道崗哨,不過前面都放行了,後面的也沒再阻攔,看穿軍服也就放行通過。
後面再沒什麼盤查點,車子直接開到上頂。
311師在這裡其實是個臨時駐地,上次衝突後,以防守邊疆爲藉口,該師就在這個制高點駐紮下來,因此還沒來得及修營房,只單單把場地粗略平下,搭建成片的帳篷,在周圍用拒馬圍起。
見有車來,營區門口一個帳篷,無精打采出來一個士兵。還沒等士兵開口盤問,李先鋒伸出頭,威嚴問道:“下午來的兩個受傷者在哪裡?”
“在救護所。”
“救護所在哪裡?”
“前面有光亮的地方”。
這裡條件很差,再加上大多數人都出去戰備佈防了,大本營裡的人很少,有光亮的地方沒幾處,其中一處有好幾頂標有紅十字的帳篷---這裡就是救護所。
李先鋒將車開到救護所停下,衆人下車。李先鋒和杜尚義走前面,張立和女妖走後面。
這個救護站一排五頂紅十字帳篷,第一個帳篷燈雖然開着,但裡面沒人,擺放的是一個簡陋的手術檯。
第二個帳篷裡面放着幾個藥品櫃,有個值班的護士趴在桌子上睡覺。李先鋒和杜尚義兩人悄悄進去,女妖還蒙着臉不方便和張立在外面警戒。
李先鋒搖醒護士,問道:“今天來的兩個人在哪裡?。”
護士睡眼惺忪見是兩個軍官,說道:“有個重傷還在昏迷就在隔壁帳篷,另外一個被帶到別的地方拷問去了。”
這個營區還是有點大,晚上光線不好,不可能一個一個去找,李先鋒說道:“另外一個帶到哪裡去了,你給我們指下,昂答少校要去看審訊。”
護士出帳篷,見女妖蒙着臉有點疑惑,還沒等她多想,李先鋒催促道:“在哪?”
護士指着三十米外一處有光亮的帳篷說道:“就在那裡,被情報人員帶到那裡拷問。”
剛說完,杜尚義用手槍把子一下敲在護士後腦袋,將她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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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帳篷像個急救站,劉三拳躺在牀上,他頭部受傷包紮着,但給他傷害最大的是破片傷,因爲包紮不及時,由於失血過多,一直昏迷着。
這裡的軍醫壓根就沒認真救他,只是給他簡單的處理,既沒有給他輸血,又沒有給他動手術取出破片。
李先鋒和杜尚義小心翼翼將劉三拳擡出來,可來的時候,張立他們開的是一輛越野車,劉三拳這個樣子肯定不能讓他坐着,幸好這裡個有個救護車,只有將劉三拳擡上救護車。
剩下一個被拷打的人當然就是黃溪東,在交戰的時候,南佛軍扔過來的手雷在不遠處爆炸,身上穿着防彈衣雖然受傷較小,但爆炸的衝擊波把他震暈,還沒清醒過來,就被活捉,遇到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他倒黴。
下午老街來的情報人員,見他傷得不重,把他抓去拷問。想問誰殺的呼蘿和匝尚,但拷打一晚上,行刑的人累得不行,也沒從他嘴裡得到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