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惹事,張立三人到很規矩沒出門,老實呆在家裡安靜休息一天,沒事做張立和龍焰兩人在客廳喝着啤酒看電視。
八個人的蛋蛋不同程度的受傷,其中一個人全部被毀。這種新聞,在魚木可是大事,可以熱炒幾天。打開電視就看到好幾個頻道新聞,在播放蛋蛋事件。
電視臺的記者採訪受傷最重的雞冠頭:“請問襲擊者是什麼人?”
男人的寶貝蛋蛋被毀,是件很尷尬的事,但黑龍會爲了炒作,叫雞冠頭一定配合媒體的採訪。
“聽口音是陸地來的。”
“請問他們爲啥要傷害你們的蛋蛋?”
“大概我說陸地人吃不起茶葉蛋,傷害了他們的自尊。”雞冠頭躺在病牀上,萎靡不振說道。
吃不起茶葉蛋,就傷害別人的蛋蛋,記者接着問道:“你的蛋蛋是不是被他們當茶葉蛋咬碎的?”
這個記者的弱智提問,讓人無語,誰吃了沒事幹,爬在人家身上咬蛋蛋。不過雞冠頭爲了泄憤,回答道:“是的,我的蛋蛋就是被他咬碎的。”
看到這裡,拿着手機邊追劇邊聽新聞的女妖,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張立指着龍焰也笑得不行:“我可以到電視臺證明,你是用手捏的,不是咬的。”
龍焰一陣噁心:“這廝真是討打。”
新聞畫面一轉,記者問主治醫師:“他蛋蛋被毀,能醫得好嗎?”
“目前還沒有這個技術,爲了安全起見,要開刀切除他的蛋蛋。”
這個記者也不完全腦殘,知道點生理常識:“沒了蛋蛋,他會不會成爲人妖?”
“這個每天都打雄性激素,應該可以保持男性特徵。”
畫面有一轉,記者問雞冠頭:“沒了蛋蛋,你介意做人妖嗎?”
“當然不願意做人妖了?我還要傳宗接代,醫生能不能給我移植一對蛋蛋?”
醫生還沒回答,記者接口說道:“移植了也沒有用,蛋蛋是別人的,即使你能傳宗接代,也是人家的種。”
雞冠頭聽了記者的解釋,表情很沮喪。
畫面又轉向醫生,記者問道:“沒了蛋蛋,會影響他那方面的生活嗎?”
“當然會影響。”
“有多大的影響?”
“丁丁一直這麼軟起,然後慢慢退化,最後成了一件擺設。”主治醫師邊說邊比劃,很形象向觀衆解釋,沒了蛋蛋最後丁丁就會退縮成爲螞蟥大小。
畫面還沒切換,就聽到雞冠頭崩潰的哭聲。
看多了就無聊,張立換了頻道,結果還是在播放類似的新聞,不過是記者在採訪警察。
警察的發言人提醒廣大市民:男性市民晚上出行要小心,遇到陸地的遊客,不要諷刺對方吃不起茶葉蛋,免得激怒對方。
龍焰看到這些人老提茶葉蛋,問張立:“茶葉蛋怎麼回事?”
張立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好胡亂解釋:“很久很久以前,大概三四十年吧,陸地造***的收入趕不上賣茶葉蛋的,有人抓着這事,諷刺說陸地人吃不起茶葉蛋。”
又換了一個臺,終於不是播放蛋蛋新聞了,可還沒消停幾秒,電視馬上打出一則廣告:防蛋碎內褲,只要888元,欲購速從。
張立驚訝對正捧着手機看電視劇的女妖問道:“我們喝醉酒後,睡了幾天?”
“什麼幾天,就一晚?”女妖頭也不擡回答道。
“昨晚喝醉酒惹的事,到現在才十幾個小時,就這麼點時間,防蛋碎內褲就出來了,這也太快了吧。”龍焰驚訝說道。
“我看就跟普通內褲一樣,不過這個廣告,蹭熱點新聞的速度是有點快。”
換了另外一個頻道,見記者在採訪黑龍會的老大魏拔羣,這廝義憤填膺:“黑龍會絕對不會放任兄弟受傷不管,一定嚴懲施暴者。”
張立說道:“魚木環境真是一大特色,這種黑社會的老大,居然敢光明正大接受採訪。”
魏拔羣接着說道:“我們不放棄受傷的兄弟,特別是山下產子,關於他受到的傷,我們諮詢了腳盆國醫術最高的專家,拿出一套完美的治療方案。”
記者問道:“腳盆國專家能治療好山下產子的蛋蛋嗎?”
“不能,不過專家會給他換一對仿真度很高的塑料蛋蛋。”.....
後面這個黑龍會的老大,在觀衆面前打起悲情牌,聽起好像是他的蛋蛋被毀似的。
不過沒多久,記者和黑龍會老大一問一答,好像風向變了,透露出魏拔羣的真實意圖:即通過媒體,來抹黑陸地遊客,煽動仇恨。
張立吸了口冷氣:“這個魏拔羣真的是全力以赴來對夏人啊,本來屁大個事情,居然通過媒體造勢,想以此來隔閡兩地羣衆。”
最後聽到魏拔羣說要號召羣衆遊行示威,抗議陸地人捏碎魚木人的蛋蛋。張立看得冒火,將手中的啤酒瓶往桌上一跺:“老子到要看看,他的這個火能點多大。”
“這個鳥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老大要不要幹掉他?”
“沒用,黑龍會在這裡能有這麼大的影響,估計後面有很大的勢力,即使幹掉他,還是有人取代他的位置,重新站出來吆喝。”
“那我們怎麼辦?”
“我們到這裡人生地不熟,對黑龍會還不很瞭解,先潛伏不動,看準時機給他們狠狠一擊,不然還以爲我們夏人都是沒卵子的人。”
“老大我看他們勢力強大,但我們也弱不到那裡去,可以到沐散把青龍營的士兵都調來,他們再強能幹過軍隊?”
“這魚木也有軍隊,而且比南佛強多了,不可亂來。”
“魚木的軍隊不會支持這個鳥人吧?我們沒其他目的,只是收拾下這個張狂的黑龍會,還這裡的清平。”
“你沒聽那個出租車司機說嘛?黑龍會能有今天,估計跟現在的政府暗中支持分不開,到時候我們跟黑龍會鬥,說不定魚木的軍隊支援它也是有可能的。”
“政府支持反對夏人的黑社會,尼瑪這裡的夏人怎麼了?有點看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