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珍,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你如果連我也認不出,那就太可笑了。”李廣志微微冷笑着對羲和說道。
他那奇怪的語氣和神情,讓羲和臉色一紅,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說什麼傻話呢!”羲和的心頭如同被小兔撞了一下,“我爲什麼非要認識你?”
“那你還記得自己的父母嗎?”李廣志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利,就像兩把冷颼颼的尖刀,想要割開她的頭骨,在她的大腦中尋找真相。
羲和被這樣的眼神,盯得脊背發涼,喃喃道:“我的父母?”
“沒錯,你的父母因爲你都瘋掉了……”李廣志忽然衝着她大吼了一聲,“有你這樣的不孝女兒,我也會瘋的!”
同時,李廣志誇張的動作,也落入了其他人的眼中。
“他們在幹什麼?演啞劇嗎?”
“可惡,他這樣吼她,她都不生氣,好羨慕啊!”
“李廣志,你這個臭小子。就算殺了你,我也要得到她!!”
……
“這個女人太騷了,居然主動勾引男人,應該讓她嚐嚐明清十大酷刑……”
“有了她這隻美天鵝,我們都成了醜小鴨,還怎麼活呀?”
“真不行,就讓我爸找黑道的人,把她毀容……”
比起男生們的怨念,女生們也豪不示弱……
此時此刻,李廣志對着呆若木雞的羲和,又大聲說出了一句重量級的霹靂之語:
“我是你的未婚夫!”
“如果不是你下樓梯摔倒流產,孩子現在都已經兩歲了!所以,你就算把天下人都忘了,也不能忘記我!”
這一句話,由於羲和正發呆,音障消失,被所有人聽到了。
“哎?!!!”
“啊……天哪??”
“未婚先孕,還流產……?”
“這可是爆炸性新聞!”
……
整個食堂之中,徹底轟動了起來。
李廣志絲毫不在意外面的狂熱場面,輕輕從脖子上摘下一個橢圓形吊墜,對着羲和打開,默默放在了食堂的木桌上,而後,離去。
羲和徹底驚呆在那裡!
因爲那橢圓形吊墜裡,赫然就是她自己的相片!
※※※
夜色迷人,一輛侵佔自行車道的白色純電五菱宏光,悄無聲息地在公路邊道慢慢地開着,速度慢到讓騎自行車的人都低聲唾罵。
晨佳和往常一樣,每天下班在這裡經過。
她手裡提着兩份臭豆腐,嘴裡哼唱着歌曲慢慢地走着。
這段路,有幾個路燈壞掉了,也沒有什麼攝像頭。
這時,五菱宏光在她身邊突然停住了。
兩個戴着面罩的男人,從車上衝下來,迅速用浸透麻醉劑的手帕,按在晨佳的口上。
猝不及防的晨佳忽覺頭暈目眩,瞬間失去了知覺,身軀漸漸癱倒。
另一個男人忙把她抱住塞進了車內。
“澎”一聲車門關上,飛馳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晨佳纔在劇烈的頭痛中慢慢甦醒。
她頭上罩了一個頭套,什麼也看不到。
雙手被緊緊地綁在身後,腳踝上也綁有繩子。
“救命!”晨佳嚇得拼命大喊,但喉頭只發出微不足道的嗚嗚聲音。
櫻桃小嘴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沒有絲毫空隙。
她愈發焦慮恐懼,愈發拼命掙扎,但根本沒人理她。
她掙扎的累了,終於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幾雙大手對身體的扯拽,把她驚醒。
她感覺被人擡下了車,能明顯感受到他們的手,正不懷好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揩油
但她此刻,已沒有了任何掙扎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們擺佈。
經過了讓晨佳感覺漫長和煎熬的行程,她被扔到了一張牀上。
牀很軟,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向上彈了一下。
隨後,那兩個人出去了,靜靜地空間裡只有她一個人。
臉上戴着面罩,手腳被捆綁着,又被獨自扔在這麼安靜的房間內。
無盡的恐懼感,如海水漲潮一般慢慢向她淹來。
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渴望被人解救,渴望活得自由,渴望上個廁所……
終於,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嬌軀不由得微微一顫。
可是,由於眼睛被蒙上,她看不見任何東西。
“三毛、六指,快把攝像機架好,老子今天要噹噹導演!爲你們拍一部高水準的動畫片兒。呵呵,我和我未來的老婆親自主演喲!”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是隔壁珠寶店杜老闆的兒子杜海洋!
他經常給自己送花送禮物,有事沒事的騷擾自己,卻被自己一次次拒絕。
沒想到,他今天居然色膽包天,把自己綁架了!
“三毛,你特麼的有點出息,行不行?別亂盯着我老婆那雙腿看,你的哈喇子都流一地了!”
“還有你六指,還特麼的在看,快點把攝像機準備好,做正事。”
聽見杜海洋正在讓手下準備攝像機,躺在牀上,被繩子捆住手腳的晨佳,立刻明白了他的陰謀。
當即拼盡所有力氣掙扎起來。
杜大少爺罵着開始脫衣服。
“好了,杜少,馬上就好了……OK!可以開始了!”
杜海洋突然大罵:“媽的……弄好了,你們兩個還不快點滾出去,守在門外。”
“是,是……我們馬上出去。”兩個狗腿子答應着趕緊出去了。
“老子今天也當一次演員,看老子今天拍攝的片子,拿到日本能不能獲得金獎了!搞不好,還能收穫一羣日本小迷妹……嘿嘿嘿……”
杜海洋盯着眼前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綁架!
他早就想好了這個綁架的圖謀。
生米做成熟飯,錄上視頻,拍些照片兒……
還怕她不就範嗎?
此刻,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眼睛被黑布罩蒙着,小嘴裡也被塞進了她自己的絲襪。
雙手被反剪到背後,雙腳也被黑色的尼龍繩緊緊綁着,丟在燈光曖昧的牀上。
呵呵,他的綁架計劃終於得逞了。
現在,她成了他的獵物。
他相信,經過自己的馴服之後,這隻小母馬,明天一定會溫順地像一隻小綿羊。
“大美人,我等了這麼長時間,今天你終於是我的了!”
他邪笑着,緩緩地拿掉她頭上蒙着的黑布罩。
由於被蒙的時間過長,晨佳的眼睛看東西,一時間有些不適應,看到的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接下來,塞在口裡的絲襪也被取了出來。
但是由於嘴巴長時間被塞東西后,一時竟不能閉合,下巴痠疼難受。
“杜……海……濤……你這個……瘋子……畜牲……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同意……嫁給你……”晨佳已經被折磨得軟綿綿無力,罵起人來也顯得聲嘶力竭,“就算死……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