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高官富商的子女,與一些天資聰慧的無背景子女混在一起讀書的情況。
所以仁輝中學在制定規則的時候,就對同學之間互有矛盾這一塊,非常的重視。
制定了詳細的制度,以及嚴厲的規則來保證在校師生們,不管是誰,互相有多大的矛盾,甚至心理都氣的想要砍死對面那個狗b的地步,但都必須保證彬彬有禮,其樂融融的表象。
而證實了唐凌第一次欺負同學,甚至出血了,現階段會有一點比楊教授弱一點的特殊管理期,對將來的影響,則是被扣掉很大一段的學分。
仁輝中學是採用綜合評分制,學業,在校紀律,參與的各種活動這三方面來評選分數。
而學分的作用,分爲兩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合格,合格就是允許畢業,合格之上的有多少綜合評分,就上什麼類的學校,這個綜合評分的效果,大概類似與外面中學高考的考卷分數。
第二個階段自然就是不合格了,又叫補分期,就是該同學期間多次觸犯學校規章制度,被扣分數太多,高三畢業之前又沒有補回來。
那麼就會被學校強制安排參加學校組織的補分活動,這個補分活動主要有兩類,一是艱苦軍訓,二是下基層農村工作,穿草鞋,鑽樹林,走爛泥路,曬大太陽,蹲豬圈茅坑等等。
這兩類陶怡這些錦衣玉食的高官子女高尚情操的補分活動,不僅有專門的人盯着,保證其執行到位,還有專門的績效考覈,考覈不過關,那就還要延長期限繼續待着。
唐凌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曾經有個叫趙天傲的學長,性格很是囂張,150斤左右,白白胖胖的傢伙。
由於畢業的時候,差及格分數比較多,被安排到一個鳥不拉屎的窮山溝,安排的任務是帶動那裡民風蠻橫的村民修路。
中間具體經歷了什麼,唐凌不是那麼清楚,反正作爲同階層認識的人,唐凌再次見到趙天傲這位學長,是在一年後的宴會上。
身材廋到100斤左右,皮膚曬的跟非洲人差不多,手上長滿了老繭,交流的的時候,談吐之間讓人感覺像是有一陣陣黃土地的氣息噴涌到自己臉上,西裝筆挺的褲腿不經意間帶起,露出的是稻草劃拉之後留下的滿滿傷痕。
讓從小錦衣玉食的唐凌感到一陣的心驚膽顫,這tm是什麼樣的生活,才能把皮膚白的跟養尊處優肥豬一樣的傢伙,弄得跟一條精瘦的老狗一般。
這讓在初中囂張慣了的唐凌暗暗下定決心,就讀仁輝中學後,一定要規避仁輝中學的各種扣分制度。
可沒想到自己都已經熟練背誦仁輝中學的規章制度,儘量踩着仁輝中學的一些盲區以及漏洞行走了,今天還是被陰了。
於珥瑤看見葉禮嘴角抿出一絲血,自然是着急的關心。
而林小魚則是因爲葉禮那聲中氣十足的“爲我作主的”吶喊,猜到葉禮應該是裝出來的,於是清醒的抓住關鍵,直接找討厭的唐凌麻煩道:“唐凌同學,根據《在校師生相處條例》的內容,我現在以傷害同學的罪名追究你,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林部長,別做這麼絕,這個葉禮和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幫他做什麼?”唐凌想到了什麼,指了指葉禮,語氣滿是不屑的道。
“唐凌同學,你說什麼話呢,我可是公正無私,代表月亮與星星,光明與正義,立志消滅邪惡與反派的青春美少女。”林小魚甩了甩兩根雙馬尾,一臉正氣道。
“你tm神經病啊!外人說林家的女兒腦子有問題,看來還真沒說錯。”唐凌聽到林小魚發這麼一通中二言論,臉色難看又憤怒的道。
“唐凌,你當面辱罵同學。
扣分扣分,小心你因爲分數不足,高二開始就要去體驗艱苦樸素的新兵生活了哦。”林小魚笑眯眯的道。
唐凌聽到林小魚的警告,頓時就什麼話也不敢說了,緊緊的閉上嘴巴,表情像便秘一般。
他還不想離開紅燈綠酒,香車美女的都市生活,去體驗那每天遠離人煙,娛樂匱乏的行伍生活。
“林小魚,算你狠。”唐凌語氣凜冽的放了句狠話,然後又陰狠的盯着葉禮道,“葉禮同學,以後走路小心一點,畢竟外面熱心腸的人很多的,像你這樣的壞蛋,很容易被人教訓。”
葉禮也不理會他,覺得控制表情來演戲也太麻煩,乾脆眼睛一閉睡覺,事情自然有身位學生會幹部的專業人士解決。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葉禮發覺自己睡在了白色病牀上。
藍天白雲,輕飄飄隨風舞動的窗簾,白色盆栽花朵靜靜的擺放在窗臺上,增添了一些寧靜祥和的氣氛。
葉禮迴轉視線,看見是坐在自己旁邊,拿着文件認真處理學生會事務的於珥瑤。
“這是哪?”葉禮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道。
“學校醫務室。”於珥瑤慣性的回答,然後意識到葉禮醒了過來,於是停下手中工作的筆,擡起頭來看着葉禮,關心的道:
“葉禮,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睡了一覺。”
“你吐血是怎麼回事,學校醫生都鑑定不出什麼問題,最後給你開的是輕傷證明,證實唐凌傷害同學的罪名。”
“假裝的。”葉禮隨便解釋了一下,“對了,唐凌怎麼樣了?”
“正在走流程,但基本上逃脫不了一週的管制期,以及扣除大量的學分。”於珥瑤聽到葉禮說假裝的,鬆了一口氣,爾後不假思索的回答葉禮的問題道,“由於扣除了大量的學分,唐凌將來想要正常畢業,就得積極參與學校其他活動補分,估計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忙碌。”
“不能定成刑事犯罪嗎?”葉禮問道。
這種最後都在放狠話的人,說不定後面就會不死心的報復一把。
“你受的這點傷,他頂多只能受到點治安條理的懲罰,那點懲罰,說實在的還不如學校對其的處罰來的大。”於珥瑤搖了搖頭道。
“這樣啊。”葉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