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隨着一聲哨響,“女賊之吻杯”籃球大賽現在開始了,雙方隊員列隊入場。
正當運動員們正興高采烈地走進球場時,忽然在球場邊又傳來一個哨聲“笛——笛——”所有的觀衆都看向那人,只見見山一郎口中含着一個哨子正在死命亂吹,好像他這輩子第一次吹哨子一樣——呵呵,不好意思,他真的是第一次吹哨子。
無心見了,立即走上前去一拳打在他頭上,讓他頭上立即長一個大瘤,無心道:“在這裡,只有老衲纔有資格亂吹哨,懂不懂!。”
小竹細裡又捏了一把汗,心想:“亂吹哨……”
見山一郎摸着自己頭上的肉包,一臉無辜地苦着臉說:“是他們要我吹的。”無心冷冷地看着見山一郎旁邊的兩個中年男女,他問:“你們是誰,閒雜人等不能進入比賽場地。”
男的道:“我都不認得,你當什麼裁判?”
無心冷冷地問道:“你是誰?”
那男子道:“我姓麥。叫麥克耳。”
無心又問那女子道:“那你又是誰?”
那女子道:“我是他老婆,我姓喬名丹,我們……”
無心還沒等她說完,立即叫道:“警衛,快把這兩個瘋子拉出去。比賽繼續。”他語聲方落,一隊彪悍的少林寺護寺僧人立即一躍而出,將他們捉住。
那一對中年男女叫道:“你沒權利捉拿我們,我們是教練!我們是教練!!”
小竹一聽他們是教練,忙拿出手中的資料一看,果然是他們,他趕緊拿起話筒道:“抱歉,抱歉,是小竹疏忽,忘記介紹兩隊的教練了,這兩人正是兩隊的教練,現在補上。”聽解說員如此一說,那隊少林僧人才退場。
小竹繼續道:“這對夫妻教練都是剛從外國畢業回來的,外妖隊的教練麥克耳畢業於哈佛小學,他自小研究籃球,最愛問這麼樣一句話:籃球爲什麼非要進籃框不可?在大學時,他就是以這個論題作畢業論文,據說,還很受其導師的誇獎,他的導師這樣說他:他是一個很沒有籃球天賦的籃球運動痛恨者,由於眼紅的關係,能寫出這樣的論文,可以理解……”
解說員忽然感覺到一雙眼睛忽然瞪向了他,他趕忙知趣地住口,他轉向那女子道:至於少林隊的教練喬丹,她曾經是某體大的校花,由於一不小心,吃了麥克耳的麥當勞太多,導致臉上長滿豆豆,頓時間,由校花變成了校龍(至於是什麼龍大家猜吧),於是,她只有很不甘心地嫁給了這個不怎麼帥的中年人了,喂,別看過來,小竹只是在說實話。“
他的“實話”未免太多了些,不過剛纔她說的那一招倒是不失爲泡妞的絕招,你如果要想得到一個女孩子,卻又總覺得她太漂亮讓你覺得配不上她,你就可以請長期不斷地她吃麥當勞,肯得“雞”之類的東西,讓她以爲你精誠無限,爲你感動,其實你是慢慢地將她帶入……呵呵,這招百試百爽,此外,它還有一個漂亮的名字,叫做:“麥當勞地獄殺手鐗!”
這一招只有一個小小的缺點,那便是花費的代價太高了些,“貧下中農”們將無法使出此招,不過能得償所願,應該很划得來。(個人觀點,僅供參考……衆位男大大沒想到看《女賊》也會學到一些招數吧……衆位女大大看了就應該悠着點嘍,呵呵。)
此時小竹繼續道:“這也是他們這些年來常常纏鬥不已的主要原因,看,他們一聽說有‘女賊之吻’杯,立即便報名對立來了。”
“笛——”這回比賽才真正的正式開始了。兩隊站好,少林隊由身材最高的朱紹,外妖隊竟然是由長得帥的小竇而非是長得最高的巴桑出列,準備跳球……
“笛——”又有一聲哨聲響起,打斷跳球。
看來今天比賽似是波折不斷呢。這回是金髮王子哈刺魯,可他看見包括無心在內的所有的人看向他時,卻一點也不覺緊張,他道:“我,嘿嘿,不好意思,我只是試試哨子而已,我怕等一下我的吹不響。”他剛說完,立即發現他的頭把無心的拳頭給打了,所以他的頭賺到了一頂超大的“蘑菇”,最後纔是巨痛傳來。
無心喝道:“下次再給我來攪亂,老衲立即把你給廢了!”哈刺魯撫頭他的“蘑菇”道:“是,老大,下次,下次我不敢了。”
重新跳球……這回纔是真正的開始了。
啪,竟然是外妖隊的小竇搶先打中籃球,他的動作帥氣之極,這一來使得全場女生的雙眼全變成了心狀,她們都狂叫着道:“小竇小竇我愛你,小竇小竇我愛你!”
小竇拍下的球一下被外妖隊的花青石搶到,他趁所有的人都沒注意到他,來個快攻,他本來就是個採花賊,所以輕功無人能及,不一會兒,他便已到了籃下,三步上籃,輕鬆進了一個,然後擺出一個V字的姿勢,向全聲美女們耍帥。
“笛。”裁判吹一聲哨,兩指下壓,示意進球加分。
花青石心想:“剛纔讓那個無名的傢伙搶了我的風頭,現在到我了吧。”可是全場卻出乎意料地沒有一點聲音,“怎麼回事,裁判不是判進球算了嗎?”
忽然不知是誰先笑了起來,然後引得全場也跟着笑了起來。
花青石看示分牌上,只見那上面,少林隊加了二分。花青石差點氣暈,原來他是在對方的半場搶球,搶到後立即往前衝,他當然衝到自己這邊來啦,呵呵,他果然是個擅長將球投進自己邊的籃框的傢伙。
花青石見其他的四人都看向他,他還不等教練喊,便已自己叫道:“暫停,暫停,換人,換人……”
可沒有教練的命令,哪個敢換,最後,花青石身上多了N只腳印,頭上多了N個肉包,特別是頭上的十分明顯,這真是包子有肉就在褶上。
場邊的喬丹見她老公沒換人,幸災樂禍地笑道:“呵呵,要那個傻瓜在上面,我看我們不用打四十分鐘,便已可以決出勝負了。”
麥克耳不爲所動,他道:“我放這些傻瓜在上面,只是中和實力,爲了讓你不會輸得那麼難看而已。”
喬丹聽了頓時有氣,道:“你說什麼?!!”
麥克耳道:“我說的可是標準的中國話,你竟然聽不懂?難怪這些年你都沒有勝過我一場。”
喬丹哼聲道:“又在胡吹大氣,看這場是誰輸,說好了,這場誰輸了,這個月的碗筷,廁所,衣服,還有咱們家小小的尿片就由你包啦。”
麥克耳也不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道:“如果你輸了也要做相同的事。”
喬丹道:“成交!”
小竹不意間聽到了二人的講話,他心裡苦笑道:“這對夫婦……”比賽又再度開始,這回由外妖隊拿球,帶球的是小竇,小竹解釋道:“看來,外妖隊唯一最正常的便是小竇了,看他帶球的技術,真是帥呆了,他奔跑在近千米長,六百多米寬的比賽場上,直入無人之境,哈哈,忘記跟大家說了,這場球賽之中,由於雙方都是武林高手,所以,球場也是特製的,光看球籃高度,便已令常人生畏了,那球籃竟然比尋常的高出六七倍有餘,我看,他外國NBA什麼的球星,什麼灌籃高手,來到這裡恐怕是邊也沾不上。這也是我們一開場沒有介紹大部分球員身高的主要原因……”
這時在場外,有一位叫老酒鬼的讀者大大大喊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再講廢話,我就……………………………………哭!!”
“小竇帶着球,東鑽西竄,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小竹不理那位仁兄,只繼續道,“哈哈,來了,他最後的防線是朱紹,兩人同是帥哥級球星,朱紹是少林隊的王牌,小竇能過這一關嗎?”
小竇運球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知道如果不過他,後面落後的人又要追過來了。他忽然從左方衝去,雙眼斜視右方,作個欲向右轉的假動作,可是,他的身體依然向左方突破,朱紹果然上當,朱紹身體右移,竟讓小竇輕易帶過,小竇一到籃下,輕鬆將一個籃球託入球框中。
他託球的姿勢又引來了全場女生的一陣狂呼。
小竹道:“這一球進得真是太妙了,特別是閃過對方王牌朱紹的那一個假動作,真是完美到了極致,看來,他必定是外妖隊的王牌了,難怪外妖隊主教練肯冒着洗碗筷,廁所,衣服,還有孩子的尿片的‘危險’來這場豪賭……”他發現麥克耳的右手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籃球,正準備往他這邊擲來,他趕緊轉換話題道:“下面插播第二段廣告:女賊牌保暖內衣褲,在寒冷的冬天給你帶來一絲春天般的溫暖。趁央視版《天龍八部》、《無間道III》全國開播之際,給你打九折優惠,前五十名還可享受盲人亂摸的超爽服務……”
一時間,所有球場應該有的東西全部飛往小竹處,什麼喝到半的礦泉水,香蕉皮,女生的口紅(這也有?),包着石頭的小孩尿片(小孩內衣褲?),瓜子殼,爛西瓜……凡所應有,無所不有,同時還夾着一些人聲道:“《天龍八部》、《無間道III》全國開播幹你屁事?”“女賊牌的東西全是便宜的水貨!”“那些內衣褲是不是都是用過的,是的話老兄你給我留下,我要一批,條件嘛,只要不是男生的就行了。”“如果光穿着內衣褲就能過冬,我買。”“說清楚,是盲人‘按摩’還是盲人‘亂摸’……”
此時少林隊那邊,韓蓋天對朱紹道:“真是笨,你哪裡配當少林隊的王牌,對付他,只有我天下第一天才才能對付的。”說着,一個閃身,接過星正顏發出的球。可是,他剛拍第一下,便被不知從何處閃出來的小竇劫了去。氣得他真罵道:“有種來和我單挑,這樣從人背後搶球算什麼英雄。”
他話還沒說完,球已被小竇投入籃框內。女生再度發狂起來。
朱紹冷哼一聲道:“白癡!”
韓蓋天道:“你說誰呢,豬!”朱紹沒聽出對方在罵他,只顧撿球發給他的搭檔阿凡。
朱紹接到球后,一步一步向小竇逼去……
此時小竹向評論員無真大師問道:“請問大師對剛纔比賽有何看法?”
無真道:“很好。”
小竹道:“很好是什麼意思?”
無真道:“很好的意思是,我是少林寺住持無真!”倒~~~
小竹聽了,只有尷尬地乾笑,將話筒移開,對這位住持,他當真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在觀衆席的某個角落,有兩個人在對話。其中一人道:“我們的組長怎麼不見了?”
另一人道:“她麼?她剛纔見到場上有一位帥哥,立即回休息室換衣服,要去爲那位帥哥加油去了。”
這兩人是誰?
這時場上,阿凡一個妙傳,把球傳給了朱紹,朱紹來個遠射,將球射入籃框中,4-4,平。
下來便又到小竇又回送對方一球,朱紹再接再厲。這兩人你來我往,竟然成了王牌爭奪戰。
兩隊一下子就打到了28-28,雙方的二十四分全都是他們兩人所得的。
眼看第一節還有三十秒就要結束,這時球在小竇手中,他面前有一個雙眼瞪得發紅的攔劫者,此人便是韓蓋天,他現在已在三分線外,於是他一躍而起,將球投去,韓蓋天以爲他是做假動作,可是小竇的三分射籃卻早已射出,他想攔已來不及……
“小竇加油,小竇加油。”在投出前的一剎那,小竇見到在籃框後面有一堆東西正在爲他加油……暈,那是什麼?!他嚇了一跳,他的力道頓時間錯失,這麼漂亮的一個三分球就此失敗。
此時哨聲響起,第一節結束。那是什麼東西,竟然讓小竇射三分球失去的準頭,衆人都望向了那發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