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還是殺了你吧。”楚留夢把劍架在對方的脖子上，清靜經同時運轉，淡定地很。
“……”九歌愣住了，金屬的冰冷侵入皮膚，泰阿的鋒芒讓她感受到了陣陣寒意。
“賊球根子，你是不是男人！”九歌妖不起來了，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女生還是文雅一點吧。”楚留夢淡淡地把劍放下。
“老孃不夠妖嬈嗎？”
“夠了。”
“老孃不夠漂亮嗎？”
“夠了。”
九歌怒了：“那你爲什麼不要我的第一次？你不要告訴我是因爲和我沒有感情！”
“當然不是。”楚留夢拉開椅子坐下的，沒有感情這個藉口受限於對方的顏值和身材，當誘惑足夠的時候，雄性激素會讓身體表現的很誠實，所以他平靜地道，“在下只是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理由，天上掉餡餅的事誰都得得謹慎啊。”
“我不是說了嘛！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啊！”九歌氣沖沖地道。
“哦，那個倒是不必了。”楚留夢把劍懸浮在自己的面前，取出白玉葫蘆喝了口酒，臉上不以爲然，“那次是你憑本事逃脫的，我之前沒有殺過人，本來想等高明來殺了你。可是我之前一直宅居家中，所以也沒有人告訴我狐妖要謹慎接近。你懂我的意思嗎，我並不是故意放你走的，也無所謂救命之恩，救你命的是你自己。”
“什麼？”九歌呆了呆，臉上神色不斷變幻，明顯出乎意料，“可是，可是……”
“所以你不必再以身相許了吧。”楚留夢微笑道
“不不不！”九歌大力搖頭，額頭開始冒汗，“可是你拿了我初吻，所以……”
“就我所知，你們狐妖好像沒這規矩吧。”楚留夢有往劍上倒了點酒，平靜地擦拭。
“這是我們九尾狐的規矩！”
“且不說你只有四分之一的九尾狐血統，就算是真的九尾狐好像也是不與人媾和的吧，除了當年爲了和禹王人類勢力聯盟而獻過一隻九尾狐之外，我還沒見過其他的例子。”
“好吧，其實我騙了你。”九歌眼神飄忽，但是隨即變得一本正經，眼睛眨了眨，悲傷的情緒流露出來，輕聲道，“其實，我也是不得不這樣做。”
“怎麼說？”楚留夢好整以暇，洗耳恭聽。
九歌自嘲一笑：“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表面上看我是什麼妖族小公主，但是我父母雙亡，爺爺也已經閉關好幾百年了，所以我只是他們的一塊牌子。之前開會的時候，他們還要讓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所以只有把身體給你他們才能放棄……”
“這個理由槽點有很多……但是我就說一點，就我所知妖族上下都是非常尊敬你的。我有個妖族朋友，實力八重天，她也參加了會議。”
“你還要妖族朋友？”九歌一驚，但是隨即悽然一笑，“其實那只是表面的尊敬，我只是那些九重天妖王的棋子……那個虎王石雪你知道的吧，他逼我嫁給他的孫子，嚶嚶嚶，楚公子，今晚你就……”
“嗯，正好我有石雪前輩的天行好友，現在就問他一下吧。”楚留夢翻手機，打開天行軼事app。
“誒誒？你怎麼會有他的好友？”九歌驚呆了，石雪是出了名的孤僻，而且脾氣暴躁沒什麼朋友，很少和外界有交往。
“哦，他是我直播的粉絲，給我刷了幾百萬的禮物，然後死乞白賴地要加我好友，我也只能給個面子了吧。”楚留夢嘆了口氣，語氣滿是無奈。
九歌湊了過去，果然在對方的手機上看到了石雪的頭像。
“停停停，其實我剛剛跟你說的都是假的。”九歌連忙阻止，不是說白蓮仙子天真單純的嗎？爲什麼現在看起來這麼精明呢？難不成那些都是僞裝？
“嗯，九歌小姐很閒麼，所以來消遣在下？”楚留夢神情冷淡地收回了手機。
“誒呦～楚公子真是的～”九歌嬌嗔一聲，小拳拳捶對方的胸口上，嗲嗲地道，“難道非要讓女孩子親口說出來嗎？”
“恐怕真的要請教九歌小姐了。”
“其實，小妖第一次見到楚公子的時候，就一見鍾情，不能自已。只是人妖殊途，不敢表明心意……”九歌依偎到楚留夢的懷中，聲音媚得刮骨醉魂。
“你是同性戀？”楚留夢不解風情地直白道。
九歌伏在楚留夢懷裡咬牙切齒，可是聲音不得不發媚：“或許吧，可是公子是男人啊，這樣不是正好麼……”
“原來你只是個喜歡女性外表的變態啊……”楚留夢自顧自地點頭。
臥槽你tm沒臉說我吧你這個女裝變態！九歌心裡大怒，但是此刻得忍耐，手指在楚留夢的脖子上輕輕畫圈圈，聲音更加柔媚：“我只是喜歡你，公子，今晚就應了我吧……”
“說起來其實也不怪你……”楚留夢自顧自地道，“白色連衣裙加白絲襪，就連我自己看了都心動，別人心動其實也很正常。”
果然你是個變態吧！你到底何來的臉皮說別人的！九歌心裡惡狠狠地吐槽，但是一邊開始脫楚留夢的衣服，一邊順着對方的話，“是啊，當時裙角飛揚的樣子，實在是太美了……我要忍不住了，公子，我要……”
“哦，我記錯了，當時我穿的是白襯衫和牛仔短裙。”楚留夢突然拍掌道。
“誒？”九歌突然呆住了。
楚留夢平靜地重複道：“我說我記錯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穿的是白襯衫和牛仔短裙，附帶一提，內褲是純白的……只是我好奇的是，你既然對我一見鍾情，爲什麼你也記錯了？”
九歌懵圈了：“我……我……”
楚留夢萬般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把對方推開，衣服拉鍊重新拉上，一臉的憐憫，就好像在看一個註定沒有出息的熊孩子：“九歌小姐，爲什麼你的嘴裡，就沒一句實話呢？”
“……〇你娘，老孃今天就直說了吧，我今天就是要〇你！”九歌終於忍不住下去了，惱羞成怒，撕破臉皮，惡狠狠地磨牙，“你要是不同意，明天你是男人的事情就傳遍整個世界！”
（一會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