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了一下,阿楠被打倒了,他是毫無防備的直接被對方一拳打過來的,直接打倒在地。
他說那傢伙太陰險了,本來假裝伸手出來指着他,沒想到握成了拳頭砸過來了。
不過,拳速如此之快,力道如此之大,能直接打倒阿楠,真的不一般。
吳凱則是被打暈了,好在也沒什麼大事,折騰了幾下,醒過來了。
問了幾個問題,回答也清醒。
他被人一拳砸在太陽穴,精準得很,直接倒在地上。
看我們的人都沒什麼事,大家上了車。
而他們扔着的那個車,橫在路上,我們把它推到了路邊,然後強子讓人上車檢查,什麼也沒發現,就是一輛報廢車子,爲了不招來麻煩,我們直接上車走人了。
繼續往中和鎮。
我上了強子的那輛商務車。
強子讓手下留意身後有沒有車子跟着。
強子看了看我,然後說道:“我們從未遇到過如此強大的對手。”
我說道:“我知道。”
強子說道:“看吧,我們這些人,全是精英,打架從來沒輸過,可是剛纔那一架,如果不是我們人多,還真的未必能打得過他們。”
我說道:“上次就交過手了。”
強子說道:“這些人比上次那幫還厲害。”
我說道:“是同一幫的,但是可能換了幾個人來,更加能打。”
強子說道:“我們人比他們多,還不佔上風。他們全是練格鬥出身的。”
我說道:“不是同一路的嗎。”
強子說道:“不是。他們是真正的格鬥家,搏擊高手。”
我說道:“沒想到,連你們都打不過他們。這實在太強了。”
強子說道:“我們這之中,練過拳擊和散打出身的,還能頂得住,但是其他的真不行了。”
我問:“就是特種的出來也不行?”
強子說道:“不行。像剛纔那樣赤手空拳面對面的搏擊,打不過他們。”
我說道:“好吧。”
強子說道:“以前我就見過,有地下搏擊爭霸賽,擂臺賽,誰打贏就有錢賺,吸引了很多人地下賭博。還有的是民間海選的那些節目,很多高手爲了錢,爲了名氣出戰,但是擂臺上,沒那麼簡單。”
我問道:“什麼意思啊。”
強子說道:“說白了,在擂臺上,就是業餘選手和專業選手的根本區別。就像剛纔那樣,我們和他們打,我們是業餘選手,他們是專業選手。兩者比較,我們比他們差太遠了,儘管我們也是訓練有素,可是,論打架,我們對於他們來說,只是業餘的,他們是能上擂臺打得職業選手,無論是技巧,速度,攻防,距離感,靈活度,跟他們職業選手無法相提並論。我們也不能說他們一個一個都很厲害,因爲其中的一個個體不能代表一個整體,但是論整體水平來說,他們真的比我們強。我們和他們職業格鬥選手,是身負不同職責的兩類人羣,歲看看起來,都是靠強身健體吃飯,都是有攻擊的屬性。可是,最大的差別是他們專攻徒手格鬥,在近距離搏鬥打趴對手爲目的,而我們的很多人,是以不擇手段制服和殺傷敵人爲目標,徒手格鬥,只佔了極小的部分。所以,如果只論徒手格鬥,我們沒有把它當成主要的訓練,自然不能和他們相比的。”
我說道:“意思說近距離徒手格鬥,打不過他們了,那如果用器械呢。”
強子說道:“有刀棍等武器,他們玩不過我們。”
我說道:“好吧,以後儘量隨身準備這些東西。不過,你們不是也學過那些什麼陰險的插眼睛啊,踢人家下面要害啊那些的一招制敵的辦法嗎。”
強子說道:“無論是近身無規則的搏殺,還是有各種規則的擂臺上的比賽,都必須滿足基本功,力量,速度,體能,打擊精確度。這四個格鬥核心基本要素,都是要經過大量嚴格系統的訓練,沒有捷徑可以走,而打擊目標的精準度,更是需要無數的實戰積累纔可以練就,他們職業格鬥選手,每天進行大量的訓練,細化到了將一個動作練到了極致,只爲那將人一下子擊倒的完美的一擊。就像剛纔,我們的吳凱和阿楠,爲什麼被他們一拳就擊倒,就是這個因素。雖然我們很多人訓練十分的艱苦,但我們有很多的其他項目的訓練,不能和他們有一樣的打擊殺傷能力,甚至是出拳的姿勢都不對。怎麼會能夠一拳打倒這些人,他們能很快的閃過打擊,他們的訓練嚴謹細膩,只專注於徒手格鬥這一塊。”
我點了一根菸,說道:“這幫傢伙,居然找了那麼多人來對付我們,真夠有意思的。這些人都從哪裡來的?”
強子說道:“這麼多格鬥選手,應該是這邊的某個俱樂部或者是訓練館出來的。”
我說道:“爲了幹掉我,真的是不擇手段啊。強子啊,我們得罪的人可不一般,你怕嗎。”
強子說道:“明珠姐和你說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你們說幹,我們就幹。我們的榮華富貴,都是明珠姐給的,食人俸祿,爲人消災。”
我問道:“如果沒錢呢。”
強子說道:“有飯吃也行啊。”
我笑了。
強子說道:“以後我們的人還要多加練習,身上隨身攜帶傢伙才行。”
我說道:“嗯,按你說的辦。”
到了中和鎮,天已經黑了。
章姐等待着我們,和我們一起吃飯。
就在她的那一家和甄洪面對面的飯店。
章姐的飯店,看起來很氣派,不過,和對面甄洪的飯店,真的很像,甄洪說章姐山寨了他的飯店,看起來,果然是這樣子的。
不過,山寨了又怎樣呢,重要的是服務,還有味道,價格,享受。
甄洪的飯店不在自己身上下功夫,生意差了反而怪別人。
這點也不行的。
坐在樓上的大包廂,看着對面的甄洪的飯店,我抽着煙,說道:“還挺像的。”
章姐說道:“以前拿下這個飯店後,讓手下人做的,他們請的建築設計師,也是對面甄洪那飯店的設計師,就搞了這樣子的。”
我問道:“你不知情嗎。”
章姐說道:“我當時看都沒看,就說搞吧,怎麼樣就怎麼樣,無所謂。”
我說道:“然後搞起來了之後,惹來了很大的麻煩。”
章姐說道:“是啊。”
我說道:“這也有點不厚道啊。我們可以開飯店,可以面對面搶生意,但是搞得跟人家的幾乎一樣,那實在不太好。”
章姐有點不好意思,說道:“那做都做得起來了。你也見了,我們大堂那裡,現在這個點,全是排隊吃飯的客人,他們生意也好,但是少有排隊的。有一些是排隊太久了,纔過去那邊,兩個飯店不免拿來做比較。我們這邊的什麼地方都比他們好。”
我問道:“那以前你這裡沒開的時候,他飯店的生意怎樣。”
章姐說道:“也好,但沒現在那麼好。”
我說道:“就是說,你做起來了之後,他那邊生意其實也沒比以前差。”
章姐說道:“對啊。”
我說道:“那就是了,你們兩家飯店吸引別處過來更多的客人了,但是他們看着你們做起來,生意比他們好,就眼紅了不爽了找茬了。”
章姐一聽我說找茬,怒道:“但也不能把船鑿沉了啊!我們那水上飯店,還給他們送錢呢。”
我說道:“對,這個太過分了。我會找他談談。”
章姐說道:“坐下來談吧,張總。”
章姐現在對我,可是客客氣氣的。
我們坐下來了。
嚐了一下,這邊的飯店做的菜,精緻,好吃,而且不算貴,比大排檔的格調高很多,但是比大排檔的價格也搞不了多少,所以,飯店食客很多。
章姐敬了我們幾杯酒之後,說道:“張總,我不是很想麻煩公司,也不想打擾公司,可是這件事他們做得太過分,搞得太大了!我們損失很大。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找公司了。”
我說道:“不能說打擾。這邊的事就是公司的事了,無論大小,都是。別忘了我們是一起的。”
章姐說道:“我一聽到消息,我氣死了!恨不得帶人就去衝擊了他們飯店!”
我說道:“嗯,你說。”
章姐發着牢騷,足足有十分鐘,足足罵了甄洪白眼狼十分鐘。
我聽完後,說道:“我們來也是爲了解決這個事,你看你有什麼想法辦法嗎?”
章姐說道:“砸了他們店!”
我問道:“對面的?”
章姐說道:“是。”
我說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不是他們做的呢。”
章姐說道:“不是他們還有誰?肯定是他們!”
我問道:“證據呢。”
章姐說道:“沒有,不需要證據!”
我說道:“章姐啊,我以前就有過這樣的事啊,以爲肯定是這個仇家對付我們,但是卻是別的仇家在離間挑撥。”
章姐說道:“你要說找證據,我真的沒辦法找出來。因爲當時監控什麼都沒拍到,下大雨。”
我說道:“可是懷疑不能作爲證據啊。”
章姐說道:“那怎麼辦?”
我說道:“先想辦法找證據,找到了證據,一切好說。想怎樣對付他,你說了算。可是沒有證據,我們也真的不能亂來。”
章姐說道:“那沒有辦法了,我們也不能拿他們怎樣了。”
章姐看起來,很不滿意我的這個處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