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羣逗比,他們倒是也沒有真的過來撓癢癢,剛纔被我打的人,看見我現在不能動,一個鞭腿就抽在了我的後背上,一個人這樣了,那些人就看我不能動,也跟着過來痛大落水狗。
“小剛,咋的了,吵什麼吵?”忽然大門口傳來這麼一個動靜。
我順着往那邊一看,看見一個五六十左右的中年人,估計是小剛的鄰居,聽見小剛家裡有聲音,所以纔過來看看,我心裡想着,可算是來個救星,要是這中年人能多叫幾個人來,那就沒事了。
那幾個過來追我們的人,也沒想到會有過來,都有點呆滯的看着那漢子。
不過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拎着那砍刀就往那邊走去,這漢子一進來就被眼前景象嚇一跳,又看見這人凶神惡煞的過來,手裡那刀子還這麼嚇人,漢子頭一扭,說:“看來是沒事……”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快動手,夜長夢多!”這老漢過來絲毫沒有爲我榜上一點忙,反而是讓這些人知道改儘快動手了,剛纔被我拍在地上的一個人,跳起來就衝着我的胸口踹過來。
還不等過來,我就感覺扛着的那梯子一鬆,擡頭一看,擡頭一看,梯子上已經沒人了,我身子一躲,然後那梯子順勢倒地,那人一下子卡在了梯子那中間,被連帶着摔倒了地上。
我衝着對面的那些人笑了一下,說:“看來你們說的也不對啊,你看,只要是我努力了,事情就成了,我想,不用等着我兄弟過來,這村的人應該很快就都過來了吧,你們就算是在牛逼,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們該怎麼辦。”
“老大,廢了他吧。”旁邊有個人跟這跟我說話的人說。
那人聽見這話之後,說了聲:“陳凱,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動手!小七,你上去把她抓下來!”
直到這些人重新掄着砍刀衝過來,我才意識到,這些人是想要我命的,剛纔那一切,就是他們貓戲老鼠的把戲,我一個人打五六個,那肯定是死,但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剛纔那人的一句話,他說的是上去?
我一邊擋住這好幾個人的砍刀,一邊心想着,一定要在這梯子旁邊,不能讓他們把這梯子給重新扶起來,可是那個被人叫做小七的人,一個箭步,衝到了那西屋的臺階上,就看見他腳蹬了一下地,然後蹭了幾下西屋的牆,然後就抓住了西屋的房檐,他倆手勾住之後,腳又蹭了幾下牆,手一按一撐,直接翻到了西屋的房頂上,這身手也太好了吧,普通的人,就算是有點厲害的那種混子,哪裡會有這麼好的身手,這有點像是特種工兵啊,這麼強的攀爬能力。
“咱們,做個交易,你看怎麼樣?”
不光是那個人的身手好,我發現了,跟我對砍的這些人的身手也好的離譜,一對一我都有可能不是對手,更別說我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了。
所以,我只能百忙中,說了這麼一句話。
可是剛纔一直跟我說話的那個帶頭人根本沒鳥我,說了聲:“快,陳凱這王八蛋詭計多端,快動手!”
上面的夏雨詩看見那個人過去之後,淡淡的說了聲:“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從這跳下去!”說着,她還朝着房頂的邊緣靠了靠。
就像是夏雨詩說的,其實我們都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想要一個活着的夏雨詩,但事是這麼說,一個女的,在這時候,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想要綁架自己的人,這也非常難能可貴了。
那個小七果然是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下面的那個帶頭人,那個帶頭人看了看正在被他手下纏住的我,陰陽怪氣的說了聲:“陳凱,你看看,你的小相好居然以死威脅了,你趕緊勸勸吧。”
聽見他這話,我肺都要氣炸了,我更多的是氣的,這人嘴裡的小相好,之前聽了夏雨詩那些話之後,我心裡一直感覺不太對勁,聽見這人的這話,我破口大罵起來。
“既然陳凱都不要他的小相好了,那,就讓她跳吧,反正,咱們帶她回去,也是弄死她,目的是一樣的。”我聽了這話後,真的不知道改怎麼想了,這要是老高派的人過來,他用夏雨詩威脅老夏改多好,爲什麼會想害死夏雨詩,而青竹白虎,這根本就跟夏雨詩沒有關係,除了老高,我真心想不出這是誰想要抓夏雨詩。
“你他媽的敢,要是夏雨詩有一點事,我發誓,我一定會把連皓弄的生不如死!我發誓!”我衝着那人喊。
那帶頭人呵呵一笑,說:“陳凱,你真是傻的可以啊,你感覺,今天你們這些人,還有誰能活着出去嗎,到時候一把火燒了,誰知道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上面的小七聽了下面這帶頭人的一句話,開始往夏雨詩那邊走了,我在下面乾着急,對着那帶頭人說:“你知道我現在買了一塊地皮,然後轉讓出去了,我有錢,給你們五千萬,給你們五千萬,你看怎麼樣,只要是你放了夏雨詩,不就是錢麼!”
可是對面的那人絲毫不爲所動,上面的小七也沒有停腳,朝着夏雨詩走去,夏雨詩根本就不跟那些女人一樣,也沒有大吵大鬧,看見那個人走過來,甚至連話都沒說,我聽不見上面的動靜,心裡沒底,擡頭一看,剛好是看見了夏雨詩的眼神遞過來,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眼神呢?
夏雨詩是一個很靈性的女孩,那雙如水的眼睛那麼深那麼認真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輕輕一笑,然後我就看見她的身子往後仰了過去。
一切來的太快,快的讓我措手不及,甚至都來不及說點什麼,決絕的喪心病狂。
她走的無聲無息,就連墜落之前的慘叫都沒有,不光是我呆了,就連這裡面的幾個人也呆了,房頂上叫小七的那個人,趕緊衝到了邊上,想要伸頭看看。
“我操尼瑪!”我當時直接暴走了,衝着面前的人就砍了起來,我不管那是什麼退伍兵,狗屁什麼,我只想他們死,一個個的都死!
我像是瘋子一樣在這裡瘋狂的砍着,有幾個人中招,剛纔那個帶頭的人一邊轉頭,一邊問上面的小七:“怎麼樣了?"
小七在上面趴好了好一會,才用有點驚恐的聲音說:“沒……沒人啊,下面沒人啊!”
我聽見這話後,心裡的石頭稍微放鬆了下來,我衝着那帶頭的人喊:“知道爲什麼不見了嗎,因爲夏雨詩早就死了,你們剛纔看見的,不是別的,就是夏雨詩的鬼魂,哈哈哈,你們等着吧,一個都別想逃,你們一個都別想逃跑,都得死,都他媽的要死!”
因爲這是農村,天黑之後就沒有路燈,黑的透徹,而且很多那種詭異的事都是在這邊發生的,再加上我這話淒厲無比,我自己聽的都有點渾身發麻,更別說這些人了。
那帶頭人回頭衝我罵了一句:“妖言惑衆,把你舌頭給割下來!”說着,他往門口走去,可剛到了門口之後,我看見他身子一激靈,差點是跳了起來,反應比剛纔那個瘦猴看見他們還要劇烈。
不光是這樣,他在慢慢的往後退着,嘴裡輕聲嘟囔着:“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帶來的小弟看見他老大這個反應,加上剛纔我那麼淒厲惡毒的喊了一句,讓他們這些人心裡都有芥蒂,所以他們都在拼命的想要知道那老大看見的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