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危機四伏的死亡禁地,在這三個異化了的異獸掃蕩下,竟然是一路勢如破竹,而且還斬獲頗豐!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但凡是雲楓覺得有用處的,心念一動壓根不用吩咐便直接被那三個小傢伙給逮了過來,悉數塞進了他的幻影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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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將亦步亦趨跟在雲楓身後的佳多瓜爾看得目瞪口呆,心裡更是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要知道黃金蛇之所以選擇在這裡盤踞,看中了這死亡禁地的資源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這死亡禁地正是因爲“死亡”的陰影籠罩着,是以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遭受到大肆採伐的破壞,外面早已經絕跡或者瀕臨滅亡的物種生靈在這裡得到了保存。
奈何黃金蛇在這裡盤踞這麼多年,卻一直都沒有能夠真正將這裡的大好資源納爲己用,而只能眼睜睜守着寶山不得入,頂多是在邊邊角角弄點。可即便如此,也已經讓黃金蛇組織受益匪淺!
可現如今,雲楓來了,一切都變了。
死亡禁地有進無生還的魔咒被打破了,那靈智已開、跨入精靈行列的生靈被他一舉降服了,而且現在還這麼來了一個大掃蕩!
現在看起來,怎麼都像是黃金蛇殺手組織無償爲這個臭流氓王八蛋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寶藏,而今被他給直接拿走了?
“看來這傢伙註定並非池中之物,得想個辦法跟他綁到一條戰船上才行,既然他因我黃金蛇殺手組織這麼多年來辛勤守護的資源爲跳板,那我爲何又不能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嗯,看來是得好好想想了……”
佳多瓜爾雙眸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看着雲楓那偉岸挺拔背影的同時,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來。
在雲楓驅使着剛剛降服並幫助完成異化的四個小傢伙在死亡禁地中大掃蕩的時候,在死亡禁地的邊緣,卻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清一色的殺手。
整整方圓數百公里的死亡禁地邊界,每隔數丈便有十個山手爲一組結陣蓄勢待發。這麼算下來,眼下這死亡禁地邊緣的殺手,至少在數千人!
這些殺手單是從渾身散發出的氣場來看,最不濟的也是黃金初段的實力,絕非那些地下世界中的普通殺手可比擬!
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有一位帶着眼鏡王蛇面具的黑衣人率領着。這四個黑衣人渾身散發出的氣場,分明是——王者初段!
在距離死亡禁地五公里外的一處山峰之巔,又有八名黃金巔峰段的勁裝殺手衆星捧月般拱衛着一個黃金打造的王座。
王座上正襟危坐一人,戴着鑲嵌着拇指大小鑽石的純金王冠,一雙鷹眼閃爍着自信而又冰冷得殺氣。只是往哪裡這麼一坐,就自然而然地散發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氣勢!
“稟主上,四方護法全部按照命令率所部就位!”其中一名勁裝漢子在凝神傾聽了片刻,便即躬身朝着那王座上之人稟報。
“嗯,傳令下去,等下不管他們從什麼方向出來,立即命令四方護法全部合圍,務必要將他們全部擒拿!”那王座上之人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可是這平平無奇的語氣中,卻透露出一陣彷彿地獄之門洞開的寒意,令周遭五丈之內潛伏的那些蛇蟲之類瞬間僵住,竟是連動彈分毫都不能!
那勁裝殺手卻像是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氣場,再度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便直接昂首挺胸,驟然間張口,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命令。
雖然只是站在這裡這麼隨口一喝,可是卻聲傳數百里,竟然是傳說中的千里傳音之術!
實力,絕對不可小覷!
很快,四聲同樣低沉而又透徹的聲音從四個方向傳了過來,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遵命”二字,卻顯得殺氣凌人。
在死亡禁地正驅使着五毒獸、五彩神龍還有雄獅笨笨和血金烏一路掃蕩的雲楓,突然間停下了腳步,側耳凝神傾聽了片刻,劍眉微微一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麻煩事情。
只是在短暫的停頓之後,雲楓嘴角再度浮現出了那坑死人不償命的笑意,湊近了唐夢雪耳畔,輕輕地囑咐了幾句,末了衝着她詭秘一笑,繼續前進。
唐夢雪俏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可是看着雲楓那胸有成竹的樣子,隨即釋然,繼續隨着他朝着死亡禁地的邊緣走去,眼底卻多了一抹難以名狀的亮光。
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的佳多瓜爾,看到雲楓停下腳步傾聽的那一瞬間,面色驟然一邊,同樣凝神傾聽了一會兒,這才恢復了平靜,只是看向雲楓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眉宇間隱隱流露出一絲猶豫掙扎來。
隨着雲楓等人還有四隻小傢伙不斷逼近死亡禁地的邊緣,守候在外圍邊界的殺手神色也越來越凝重,那數千人結成的人肉城牆散發的殺氣也越發濃重。
四方護法的目光更是緊緊地盯在了那死亡禁地邊緣,來回掃視着,做好了不管雲楓從哪個角落出來,都能夠第一時間飛撲過去擒拿的準備。
“父親,殺雞焉用宰牛刀?依我看來,對付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社長卻動用了咱們黃金蛇幾乎大半的精銳力量,未免也有些小題大做了吧?”站在大護法身後的一個年輕男子等得有些急躁了,忍不住吐槽一句,一張女性化的白皙嫩臉上滿是不屑。
“社長的命令不容置疑!”大護法站得筆直的身軀沒有絲毫動彈,只有冰冷得聲音透過眼鏡王蛇面具透出來。隔了片刻,又嘆息一聲道:“或者,你說的是對的,這一次社長的確 有些草木皆兵了……”
“父親,讓孩兒去會會那個毛頭小子吧!據說他馴服了五毒獸,還有可能得到了五彩神龍,那我提前去將他斃了,那兩樣寶物不就是咱們囊中之物了嗎?到時候社長有個萬一啥的,那您就是黃金蛇獨一無二的……”
年輕男子話說了一半,終究是心中存着顧忌,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出來,只是那意思卻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