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對待高展鴻可不像對黃濱洋那麼“溫柔”,誰讓高展鴻是個軍人呢?
如果高展鴻知道葉飛的想法,估計會哭訴:“老子當兵也有錯麼?”
葉飛右手提起高展鴻,左手對着‘胸’口就是一拳。.訪問:.?。
高展鴻悶哼一聲,嘴角再一次溢出了鮮血,肋骨都斷了兩根。
高展鴻心中吶喊:“爲‘毛’又是‘胸’口?不能換個地方麼?”
下一刻高展鴻就後悔了,因爲葉飛貌似猜到了聽到了他的吶喊,一拳擊中了他的腹部,瞬間震得他丹田受損,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精’神都萎靡了。
高展鴻嚇得魂飛魄散,葉飛這一拳再下去一點點,他辛辛苦苦練的功夫就廢了!
高展鴻此時根本沒法說話,只能乞求的看着葉飛,努力搖着頭。
葉飛冷冷的一笑:“現在知道求饒了?只有欺負小‘女’孩的膽‘色’麼?”
“葉大哥……”嶽珊兒在旁邊不忍地叫了一聲,“要不,就放了他們吧,我……我沒事……”
畢竟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女’孩,看到他們一羣人因爲他的事情被葉飛打成這樣,有些於心不忍。
嶽珊兒的勸阻聲吸引了白清澤的注意,等他看向嶽珊兒的方向時,瞬間震住了。即便他閱‘女’無數,也見過凌若曦的照片,但是還是被凌若曦的的美貌折服了。
或許說折服不恰當,因爲最吸引白清澤的卻是凌若曦那清冷的如‘女’王般的氣質,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凌若曦綁起來狠狠的凌辱一番。52網]
凌若曦感覺到了白清澤充滿‘欲’望的目光,怒哼一聲。
白清澤立即收起了炙熱的目光,再次恢復了他那溫文爾雅的形象。他知道現在必須先幫高展鴻解圍才行。
“若曦,我是白清澤,你該知道我吧?”白清澤微笑地對着凌若曦說道,“快讓你的保鏢放了展鴻,都是自己人,第一次見面怎麼鬧成這樣呢?”
白清澤的話更是惹得凌若一陣厭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根本沒理他。
葉飛順手將高展鴻丟在一邊,對着白清澤說道:
“小白臉,貌似是你們先惹我的吧?你來看看我的長相,我是那種被你打了一巴掌還掏張紙巾替你擦擦手的猥瑣相麼?”
說着,還把臉往白清澤面前湊了湊,彷彿真的是打算找白清澤給自己看看相的。
白清澤對葉飛的身手早已忌憚不已,趕緊往旁邊閃了閃,強作鎮定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沒看到我在跟你的僱主說話麼?”
說着,轉頭看着凌若曦,不滿的說道:“若曦,你看看你這保鏢,這麼對你的未婚夫說話!趕緊把他開掉!身手好又怎麼樣?回頭我從京城給你調幾個更厲害的……”
“啪”的一聲,白清澤還在裝‘逼’,就被葉飛一巴掌打懵了,他難以置信的看看葉飛又看看凌若曦。
葉飛的手掌在白清澤‘胸’前輕輕的擦着,手上的血跡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我老婆的小名是你叫的麼?”葉飛微笑地盯着白清澤的雙眼,白清澤頓體生寒。
正當葉飛還在想着怎麼玩白清澤的時候,凌若曦走上前來,拉住了葉飛,輕輕地搖了搖頭。
葉飛順手推開了白清澤,一把摟住了凌若曦纖細的腰肢。
白清澤退後了好幾步,盯着凌若曦說道:“若……凌若曦,我們的婚事可是你父親定下來的!你怎麼能和一個保鏢‘混’在一起!簡直是……”
白清澤還打算說什麼難聽的話,忽然想到如果說出口,肯定少不了一巴掌,立馬止住了。
凌若曦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京城白家的情報是不是太遲鈍了?我現在已經是凌家家主了,我的婚事別人可做不了主。”
凌若曦的話讓白清澤一陣語塞。
不是白家的情報遲鈍,而是他一週前就已經離開京城,一路風‘花’雪月才地來到了南海。
白清澤不滿地瞪了一眼萎頓在地的高展鴻,似乎在說,要不是你要嚐嚐各地的美‘女’,我至於這麼久纔到南海麼?
高展鴻更是委屈,你要不說帶我見識見識華夏大地無邊的‘春’‘色’,我也不至於大老遠從京城跑到南海來捱揍吧?
白清澤還未說話,凌若曦繼續說道:“今天的事就到此爲止,我不希望白大少再‘騷’擾我身邊的人。”
凌若曦並未說什麼狠話,畢竟白家是京城第一大世家。如果真惹怒了白家,京城凌家也保不住她。
何況京城凌家一直對伊人公司垂涎不已,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白清澤也不再廢話了,對着凌若曦微笑點點頭。他知道今天是討不了什麼好了。
他瞥了葉飛一眼,扶起萎頓的高展鴻,轉身就走。心裡卻恨不得將葉飛碎屍萬段。
白清澤的最後那一眼隱藏的殺機怎麼能瞞得住葉飛?
他走過去,提起兩名大漢,嘴裡喊着:“將這兩個垃圾帶走。”
就在他已經暗運內力,正要將兩名大漢丟向白清澤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呵斥傳了過來。
“葉飛!又是你!”‘女’警官許晴憤怒的說道,“今天終於被我抓到了,你竟然將人打成了這樣!這次你可找不到抵賴的理由了吧?”
許晴心裡暗自得意,這個‘混’蛋,每次都出手這麼重!這次終於被我抓住現行了。
葉飛雙手還提着兩名大漢,保持着丟出去的動作呢。
葉飛好整以暇的將兩名放在地上,拍拍手,說道:“許大警官,不對,是許所長。你的轄區怎麼比市局局長還大啊?”
許晴本來心裡正在得意,卻見葉飛根本不接自己的茬,心情立即晴轉多雲,憤怒地說道:
“我就喜歡瞎逛怎麼地?我是罪惡剋星,哪裡有犯罪,哪裡就有我!”
“嘖嘖,原來許警官如此的正直無‘私’啊!此等‘胸’懷,讓我等屁民真的是好生敬佩啊!實在是佩服佩服!”
雖然葉飛嘴上說着佩服,滿臉那毫不在意的戲謔完全無法掩飾他內心的譏諷。
許晴雙目惡狠狠的瞪着葉飛,都要噴出火來,銀牙咬着,恨不得將葉飛生吞活剝了。
“葉飛!老孃這次不把你送進監獄老孃跟你姓!惡意傷人致殘,至少判你個三五年!”
“那個……其實我是個醫生,對於‘婦’科方面也有所涉獵,特別是對‘女’人那個啥不調,治療經驗非常豐富哦。”葉飛說着,還對許晴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