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今天下班很早,因爲領導三點多就走了,辦公室所有人幾乎在十分鐘後溜了個乾淨。52網]-.79xs.-
天太熱,yoyo回家洗了個澡,躺在‘牀’上玩着手機,逛着購物網站。
忽然閨蜜給自己發了幾個小視頻,嗯……很刺‘激’,yoyo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自己動起手來。
可她剛剛動手沒幾分鐘,葉飛就“衝”了進來,將她嚇得興趣全無。好不容易再次有些興趣了,葉飛又“衝”進來了。
雖然yoyo到現在也沒想到,葉飛是怎麼進來的。只是這一點,貌似被她選擇‘性’遺忘了。
“我也沒招誰惹誰吧?”yoyo在兩次被葉飛打斷之後如是想道。
看着倒在眼前的葉飛,yoyo的表情從憤怒到疑‘惑’,從疑‘惑’又到了害怕。
第一看還到還是葉飛,yoyo真的怒了,兩次打斷自己了,這‘色’狼到底想幹什麼?剛剛那次是‘欲’擒故縱?
怎麼不動了?
可再仔細一看,葉飛的衣服是沾滿了鮮血,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
“他不會死了吧?”yoyo這麼想着,就這麼爬起來,輕輕踢了葉飛一腳。
葉飛沒動,她又踢了一腳。
葉飛的身體輕輕動了一下,嚇了她一跳。
接着,yoyo長出一口氣。沒死就好。死在自己家裡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現在怎麼辦?報警?
“烏拉烏拉”的警笛聲傳入yoyo的耳朵裡,yoyo的第一印象就是警察是抓葉飛的。
yoyo猶豫了。
此時的樓下,白飛揚已經趕了過來,正被一羣人包圍着,焦急地等着樓上的消息。
從發現葉飛到葉飛飛入這棟樓,再到白家高手幾乎傾巢而出,紛紛進入大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樓上竟然一點消息都沒傳來。
“難道,自己家的高手全軍覆沒了?”白飛揚疑‘惑’着想道,繼而搖搖頭,嘀咕道:“不可能,葉飛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
就在白飛揚焦急等待之時,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慌忙接起,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趙光頭有氣無力的聲音:“飛揚,快派人上來接我們,我們都重傷了。”
“啊!”任憑白飛揚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可是聽到趙光頭這麼說,依然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可是白家一大半的力量啊!”
震驚了片刻,白飛揚纔想起來趙光頭還在等着自己的回答,趕緊答道:“好,我現在就派人上來。”
白飛揚身邊除了剛剛跟隨自己過來保護自己的虛氣中期方老外,只有五十多化氣境高手。
白飛揚心裡有些發憷,雖然他不信葉飛能將白家的高手全部解決而不受傷,但是依然擔心,萬一呢?
白飛揚給高元魁打了個電話。
沒一會,警笛“烏拉烏拉”由遠及近,兩輛警車載着十幾名荷槍實彈的特警開了過來。
白飛揚這纔有些放心下來,在他的內心中竟然覺得十幾名特警比自己家的一羣化氣境高手還要可靠。
也可能是因爲白家的虛氣境高手全軍覆沒,讓他對自己家的高手有些不信任了吧。
一羣人一步一警戒地來到了十樓,入眼處讓衆人紛紛心驚不已——遍地都是屍體,還有一羣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哼哼唧唧。
白家六名虛氣巔峰高手有五名重傷,其中只有趙光頭還能稍微動一點。那名老者更是被葉飛掐斷了脖子,一條大‘腿’還被丟在身邊。
“趙大哥,這……這怎麼回事?葉飛呢?”白飛揚當先震驚地問道。
趙光頭看了一眼白飛揚,遺憾地說道:“跑了,從樓上跳下去了,你們沒看到?”
“沒有,”白飛揚搖着頭,恨恨地說道,“我們的人一直在樓下,根本沒看到葉飛下來。”
趙光頭嘆了口氣,有些後怕地說道:“還好你們沒看到,看到的話,估計你們都死了。葉飛,不是我們能惹的。”
“叮鈴鈴”,白飛揚的電話響了起來。
白飛揚拿出來一看,是高元魁。
白飛揚剛接起來,那頭高元魁就匆忙問道:“飛揚大哥,人抓到了麼?我這頂不住了,高層好幾個大佬給我打電話了。”
京師重地,天子腳下,豈能讓你擁兵自重?看在你白家沒了嫡孫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個多小時,已經夠給你白家面子了。
白飛揚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衆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皆是重傷,爬不起來。
“我知道了。”白飛揚應了一聲,掛了電話,惡狠狠地吐出個字:“走!”
趙光頭偷偷地長出一口氣,終於安全了。
yoyo正在糾結着,是不是要報警。忽然聽到外面的警笛聲瞬間停止了,一點聲音都沒了。
“難道不是抓他的?”yoyo猜測着,緩緩蹲下身子,看着渾身是血的葉飛,喃喃自語道:
“是不是該送他去醫院?”
“不要。”葉飛輕聲說了一句。
“擦!”yoyo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地跳回‘牀’上,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對着葉飛怒罵道:“大‘色’狼!你他媽裝死是不?”
yoyo以爲葉飛暈了,也沒在意自己是否穿了衣服。葉飛這一開口,她立即以爲葉飛是裝暈偷窺自己。
yoyo一雙充滿‘誘’‘惑’的丹鳳眼怒瞪着葉飛好一會,這次葉飛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yoyo扁了扁嘴,從身旁拿起睡衣在被子裡穿上,再次起身來到葉飛身邊,仔細觀察着。
“這‘色’狼蠻帥的嘛!看起來瘦,沒想到渾身都是肌‘肉’呢!”yoyo看着葉飛自言自語道,忽然意識到不對,自己這在想什麼呢?他可是受傷了。
“不行,我得先替他洗個澡,然後給他的傷口上‘藥’!對,就是這麼辦!”
yoyo越想越興奮,伸手就開始脫葉飛的衣服。
只是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家根本沒有療傷‘藥’,連瓶雲南白‘藥’都沒。難道用牙膏?
“這……”剛脫了件上衣,yoyo驚訝地發現,葉飛身上的傷口竟然都停止了流血,慢慢地開始結痂。
葉飛身上原本的傷口全部被的傷疤代替,恐怖異常。
yoyo盯着傷疤看着,忽然喃喃自語道:“好‘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