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了一臉茫然的葉
月光明暗嘆一聲,果然是這樣,自己的預感是正確的!他想起之前所說的“兒孫自有兒孫福”,嘴裡好像剛吞下幾百只蒼蠅一樣噁心。他不是嫌棄葉飛,而是葉飛已經結婚了,他怎麼能接受自己的‘女’兒介入別人的婚姻?
至於月輕語,月光明倒是沒什麼擔心的。月輕語心智還不成熟,喜歡黏着葉飛也沒什麼。等她再長大一點自然會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
月光明現在正在暗暗祈禱,希望這只是月輕柔爲了搪塞廖文輝想的點子。
“我知道了!”月輕語驚叫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麼。她面‘色’不悅地說道:“難怪我上次說若曦姐姐不能滿足葉……哥哥,讓哥哥來找我,你不高興!原來你是吃醋了!”
難得她還能想起來,葉飛在這改了名字。葉哥哥與夜哥哥倒是不衝突。
“輕語!”月光明冷喝一聲,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月輕柔臉‘色’漲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上次哪裡是吃醋?
衆人更是愣住了,這信息量是不是太大了?
面‘色’鐵青的廖永慶當先起身,不顧月華的挽留,直接朝着‘門’外走去。
“費夜,我記住你了。”廖文輝冷冷地說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月華連忙對月樂同使了使眼‘色’,要他送送廖永慶。月樂同立即會意,匆匆跟上了廖永慶的腳步,心中卻是大喜過望。
三兄弟都讓月華不滿意,月華又讓他送廖永慶,他已經看到了希望。
“不知廉……”月問蕊滿眼鄙視,本打算說不知廉恥,又想到之前自己挨的一巴掌,連忙住嘴,快步朝着廖文輝.la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她一邊跑,一邊叫着:“文輝哥哥,等等我。”
月問蕊同樣看到了希望。月輕柔不要廖文輝不是正合她意麼?
果然,廖文輝頓住了腳步,讓她更是興奮地跑了過去。
直到她走到廖文輝的身後,廖文輝才轉過身來。
只見他一臉厭惡地說道:“離我遠點!”
說完,不理會呆住的月問蕊,轉身就走。
月問蕊眼巴巴地看着廖文輝,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是她!就是那個賤‘女’人!就是那個賤‘女’人出現,文輝哥哥纔不要我的!”一股怒氣衝上了月問蕊的腦海,讓她瞬間喪失了理智。
“就是她!就是她!”她一邊唸叨着,一邊快速地朝着大堂內的月輕柔跑去。
月輕柔依然獨自站在大堂中央,背朝着大‘門’,並不知道月問蕊要對她下手。
她沒看見,不代表葉飛沒注意到。
葉飛已經回過神來,雖然心中有些‘亂’,但還是注意到月問蕊的身影。
葉飛身形一閃,便出現在月輕柔的身後。
此時,月問蕊的身體恰好朝着月輕柔衝來,一頭撞在了葉飛的身上,別彈得摔倒在地。
“費夜,你不要欺人太甚!”月華終於怒了。他再也沒法忍受葉飛的囂張。
葉飛戲謔地問道:“貌似我沒動手吧?”
月華頓時語塞。葉飛的確沒動手,怪只怪月問蕊不自量力,想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偷襲月輕柔。
“帶下去吧。”月華無奈地揮了揮手。
一衆站在座椅之後的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有幾名年輕人遲疑着走了出來,圍住了葉飛。
“我說的是帶問蕊下去,你們是豬麼!”月華頓時大怒。就憑這幾個人就想帶走葉飛?真特麼的天真。
月華到現在也‘摸’不準葉飛的實力,但他知道,能輕鬆解決月樂山和月高遠,實力肯定不會差。
幾名年輕人愣了愣,才扶起滿臉恨意的月問蕊朝外走去。
月華有些意興闌珊,沒想到本應該是雙喜臨‘門’,卻沒折騰成這樣。
他‘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輕聲說道:“正兒,你讓老陳帶你去住處吧。”
說完,月華也起身離去。
月華剛走,月高遠立即湊到月光明身前,親熱地說道:“大哥,歡迎回家。”
月華果然很瞭解自己的兒子,這臉變得真快,好像之前恐嚇月光明不要惹事的並不是他月高遠,而是別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月光明雖然不喜這個弟弟,還是回道:“謝謝。”
“嗨!都是自家兄弟,說什麼謝啊!”月高遠假意責備道,伸手要去拉月光明,嘴上說着:“陳伯在後院,我帶大哥去找他吧。”
“好。”月光明應了一聲,手隨意揮了揮,不着痕跡地躲過了月高遠的手。
月高遠眼中閃過了一絲尷尬,立即掩飾了下去,笑着說道:“那大哥,我們走吧。輕柔輕語,還有……費夜,三叔帶你們去找陳伯。”
葉飛對月高遠的作態很是不屑,卻也沒有表現出來。月光明都沒說什麼,?他一個外人有什麼好說的呢?
月輕柔看了一眼葉飛,沒有說話。月輕語似乎同樣興致不高,低着頭噘着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月輕柔拉了拉月輕語的手,後者才反應過來,疑‘惑’地問道:“姐姐,怎麼了?”
“走了。”月輕柔沒好氣地說道。
“啊?走了?回南海了?”月輕語愣了一下,又拉住了葉飛的胳膊,嬉笑着說道:“我們回家嘍!”
“回你個大頭鬼!”月輕柔見月輕語依然沒心沒肺地拉着葉飛,伸手賞了月輕語一記爆慄。
“哎呦!”月輕語吃痛,連忙縮回手‘揉’起了小腦袋。
這一記爆慄有些不輕,月輕柔有些心疼地想要道歉,卻發現月輕語只是縮回了被自己拉住的手,另一隻還緊緊抓着葉飛的胳膊。
月輕柔立即瞪了月輕語一眼,來到了月光明的身邊。
月光明的嘴角‘抽’了‘抽’,頓時有些頭疼。他暗下決定,一定要找個機會與‘女’兒好好聊聊,千萬不是真的看上葉飛了。
如果是真的呢?月光明不願意去想。
月高遠領着月光明幾人走出大堂,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月樂山一眼。
月樂山早已緩過來,但身體依然癱在椅子上。他看着幾人走出去的身影,心中暗恨。走出去的幾人都是他恨的對象。
月光明等人之後,衆人都開始往外走。有的匆匆瞥月樂山一眼,有的躲避着他的目光低頭朝外走,有的則是有些憐憫地看了他一眼。
但是,沒有人安慰他!甚至沒有人跟他說一句話。
等所有人都走出大堂,月樂山忽然從座椅上站起,惡狠狠地說道:“必須要挽回局面!”
說完,便掏出了手機。一直被外界認定爲家主繼承人的月樂山,人脈還是很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