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訓練的隊員都是明眼人,自然能看出孰優孰劣。他們看向葉飛的眼神,充滿了狂熱。如果他們能跟着葉飛訓練一段時間,絕對能得到很大的提高。
這時候,一名面色黝黑的青年站了出來,高聲說道:“葉飛教官,鍾建明申請加入小隊,參與營救任務。”
其他隊員聽到這話,有的面露不屑,如果嗓門大有用,那要拳頭幹什麼?
有的隊員則是面露可惜,後悔沒有先開口。不過,現在也不算晚。
“葉飛教官,甘安國申請加入小隊!”
“葉飛教官,薛時申請加入小隊!"
一時間,足足有十幾名隊員出聲毛遂自薦。沒有出聲的都握緊了拳頭,等着葉飛讓他們各自對戰。
朱雀則是饒有興趣地看向了葉飛,看他如何挑選隊員。
葉飛掃視一眼全場,淡淡地問道:“你們誰能打敗汪照?”
“啊?”
二十多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葉飛什麼意思。他們如果能夠打敗汪照,還需要汪照做教官。
“你們誰能打敗汪照?”葉飛沒有理會他們的不解,再次問了一聲。
沒有人回答,因爲他們中根本沒人能夠打敗汪照。
“哦!既然沒有,那就算了。現在我決定,獨自執行任務。”葉飛笑着說道。
朱雀忍不住白了葉飛一眼,自己雖然暗示葉飛可以走個過場,但心中還是期望葉飛能帶幾個人出去,好好調教調教。沒想到,葉飛連過場都走得這麼隨意。
“走吧。”葉飛淡淡地說了一聲,轉身就走。
“葉飛教官,我們不服氣!”
一名之前沒有開口的隊員憤怒地叫道。
“哦?那你想怎麼樣?”葉飛轉過身,戲謔地看向了他。
那名隊員沉默了幾秒,咬牙說道:“我……我可以打敗汪照教官!”
“趙奎!別胡說!”趙奎身邊的一名隊員連忙喝道。
葉飛搖了搖頭,邁步走向了趙奎。
一直到距離趙奎三米之外時停了下來。
葉飛雙眼一瞪,磅礴的內氣從體內噴涌而出。內氣的目標不僅僅是趙奎,還有其餘二十餘名隊員。
“砰砰砰砰……”
連續不斷二十幾道聲音響起,卻是二十多名隊員被葉飛的內氣轟飛出去,全都摔倒在地。
“內氣外放,凝氣成實!”
不知道誰叫了一聲,二十多名隊員都呆呆地看着葉飛。這是凝氣境的表現。他們原本以爲葉飛最多虛氣中期,沒想到葉飛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大,境界竟然已經超越了四大天王。
葉飛輕蔑地掃視他們一眼,轉身便走,留下了一羣目瞪口呆的隊員。
朱雀無奈地看了葉飛一眼,這樣的表現,還不如走個過場的好。不知道這些一直以爲自己是人中龍鳳的隊員,會不會被打擊到,私下去找心理醫生。
朱雀帶着葉飛來到了她的辦公室,自己坐進了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內,打開抽屜,在裡面翻找着什麼。
葉飛這才注意到,一身火紅色的朱雀今天的穿着有些不同。她今天穿的一件低胸長裙,葉飛站在她對面,恰好能看到她胸前的美麗。
葉飛喉嚨有些乾澀,忍不住嚥了口口水,沒想到朱雀還這麼有料,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
朱雀終於找出了個文件袋,放在了辦公桌上,擡眼看向葉飛。
葉飛慌忙移開目光,可是不論怎麼移,眼神還是忍不住會瞟向朱雀的胸前。
朱雀注意到葉飛的目光有些不對勁,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臉色一紅,嬌斥一聲:“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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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便坐直了身體,不讓葉飛看到。
葉飛有些意猶未盡,他“嘿嘿”笑道:“朱雀,你這樣做就不對了。你不能打斷一個專業的藝術家對美的欣賞。”
“專業藝術家?”朱雀翻了翻白眼,問道:“你在國外還有閒工夫學藝術?”
葉飛搖了搖頭,在朱雀疑惑的目光中,笑道:“嘿嘿!我只要出門隨便找個電線杆,上面就有一大堆辦證電話。三天包下,網上可查。”
朱雀銀牙一咬,怒道:“但是並沒有藝術家這個證!果然還是個色狼!”
“嘿嘿!失誤失誤。”葉飛嬉皮笑臉地說道:“不可否認,我是個色狼,但我絕對是專業的色狼!是個有文化的色狼!是個有素養的色狼!是個……”
“滾!”朱雀憤怒地打斷了葉飛的話,抓起桌上的檔案袋便丟到了葉飛的身上,叫道:“快給我滾!”
葉飛見朱雀發怒,毫不尷尬,抓住檔案袋,又朝着朱雀胸口瞥了一眼,吹了個口哨。見朱雀面色不善,他才走朝着門外走去。
“記住,我叫火鳳!”朱雀忽然說道。
葉飛朝着身後揮了揮手,頭也沒回,隨意地說道:“知道。”
見葉飛這番表現,一股無名之火從朱雀心中升起。她深吸一口氣,纔將火氣壓了下去。胸口依然劇烈欺負着,可見她心中的憤怒並未平息。
葉飛回到月家時,恰好趕上了晚飯。確切地說,是一大家子在等着他吃晚飯。
這是月光明一家三口的堅持,因爲月輕語打過電話給葉飛,葉飛說一會就回來。
葉飛並沒有再易容,現在一切都已經浮出水面,他易容也沒什麼意義了。至於廖文輝可能的報復,他相信,只要對方知道他是葉飛之後,絕對會偃旗息鼓。
衆人看到葉飛的相貌,也只是疑惑了片刻,便明白他是易容的。
見葉飛出現,月輕柔頓時鬆了口氣。月光明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月輕語不會理別人的想法,只有月輕柔擔心葉飛太過失禮而引起月家人不滿。
即使她擔心也沒用,葉飛回來晚了讓月家一家人苦等半個小時就是事實。今晚晚宴的名義,便是慶祝月光明迴歸月家,可不是爲了歡迎葉飛。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沒規矩。一個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眼裡哪把長輩放在眼裡。”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不是別人,正是月樂山的老婆岑琳。
月樂山連忙在桌子底下拉了拉岑琳的手,卻被對方一把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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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生的事情她已經全都知道,老公的家主繼承人位置因爲月光明丟了,女兒也是因爲月輕柔的出現,失去了大好的婚姻。而且,眼前這個年輕人還對自己的女兒動手了!
岑琳並不笨,她只是想從言語上出口氣,絕對不會動手。她相信,只要她不過分,葉飛也不會在宴席上對她出手。
只是,葉飛不動手,不代表他不還嘴。他淡淡地看了岑琳一眼,疑惑地問道:“這位老奶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