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十幾聲之後陶振林才撿起質量好的不得了的手機,他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聲音傳來:“老陶,這個事情我幫不你的忙呀,我看,如果沒有太得罪對方,這個事情還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嘛。”
官腔,官場的人最喜歡的是這種官腔,經常和官場的人打交道的陶振林瞬間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了,這分明是讓他不要再死磕了,這人你動不了。
陶振林死死的攥着手機,手心已經出汗了,他想要說點什麼,試了幾次卻是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老陶,你還在聽嗎?”對方和陶振林的關心明顯是相當的不錯的,說完剛纔的話之後都沒有掛斷電話。
陶振林這纔回過神來:“你還是過來一趟吧。”
“我不過去了,老陶,聽我一句勸,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有些人,不管你多有錢,你都招惹不起。”對方把話說得很透徹了,也是讓陶振林死心,不要再亂來了,因爲這樣只會拖更多的人下水。
“葉軒說讓你無論如何來一趟,否則的話,他會去找你的。”陶德林如同木頭人一樣說着話。
電話那邊的人瞬間沉默了,然後大聲的吼道:“陶振林,你害死老子了。”電話嘟嘟嘟的掛斷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會不會來,但是從這一句你害死老子了知道,對方明顯是招惹不起葉軒的,葉軒這兩個字如同有魔性一般,所有的人聽見了都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不要停,繼續打電話,這還只是海這邊的,你只管打浙省那邊的人過來,我不介意的,算人來不了,也可以打電話施加壓力嘛,快點,否則的話,你的下場會很慘的。”葉軒冷聲喝道,在場的人身子都是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好像葉軒是在喝他們一般。
此時他們看向葉軒在葉軒的身發現了那種不能夠違逆的威嚴,那種感覺十分的強烈,他們很清楚這一點。
陶振林沉默了,他拿着手機的手都在顫抖,那邊老周輕聲勸道:“陶總,我看,這個事情還是認栽好了,現在認栽還不至於傷筋動骨。”
“哼,我不相信治不了他,我陶振林縱橫幾十年,還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的,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收拾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小子,這可是你逼我的。”陶振林想了想最終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他滿臉猙獰的看着葉軒:“你會後悔的。”
電話打通之後,他開始說目前的情況,沒有任何的隱瞞,連帶着他想要讓劉豔陪他都沒有任何的隱瞞。
“我知道了,您快一點行了。”掛斷電話,陶振林說道:“剛纔那傢伙不是說省長來了都沒有用嗎?現在我讓省長還要厲害的人物過來,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十分鐘之後,雲濤過來了,雲濤是一個人來的,他穿的是一身休閒裝,他走進來發現了情況不對,看來陶振林是叫了不少的人過來呀。
“小軒,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你了,你還是這麼精神,不錯呀。”雲濤和葉軒握了握手笑呵呵的說道。
葉軒也是十分客氣的說道:“雲叔,我也是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你了,你過的還好嗎?好是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和我說嘛,我雖然不成器,但是總還是有人可以幫你的。”
“能夠走到這個位置都是託你的福了,小軒,究竟是怎麼回事?”雖然說他是一百個支持葉軒,但是他還是要先把事情給搞清楚再說。
葉軒把事情一說,雲濤這個火爆脾氣也說道:“要是按照老子年輕時候的脾氣,現在早把那傻逼給弄的半死了,現在他還能夠站在這裡打電話已經是他的運氣了。”
“雲叔,不要着急,等下他的靠山來完了之後,我不會讓他好過的,連帶着給他當保護傘的人也不會好過,我這一次要連根拔起,這些國家的蛀蟲早該被剷除了,面不好動手,那我幫他們動手。”葉軒不鹹不淡的說道。
說實話,他本來是不想這麼做的,但是誰讓陶振林這個煞筆太過分了一點呢?要是陶振林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要更多的利益,那葉軒也算了,畢竟商場如戰場,有些手段雖然說不光明,但是也能夠容許的,但是陶振林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要去動葉軒的女人,這可以說是犯了葉軒的大忌,也是在觸葉軒的逆鱗。
周圍的人聽了葉軒和雲濤的對話,全部都沉默了,他們終於明白葉軒是在做什麼了,葉軒這分明是在推動一些事情的發展。
半個小時之後,石書記來了,他走進包間之後直接走向葉軒,笑呵呵的說道:“小葉同志,你好呀。”
葉軒和石書記握了握手,有些納悶的問道:“石書記這是要來給這個老色鬼當擋箭牌了?”
“哪裡可能呀,我只是受人之託而已,我過來只是看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雖然說我打電話也能夠了解,但是這多少顯得有些不夠誠意嘛,小葉同志,現在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了。”石書記臉帶着和藹的笑容,絲毫沒有書記的架子,給人如同鄰家叔叔的感覺。
葉軒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石書記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本來呢,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我都不想再說這個話了,但是誰讓我欠那個傢伙一個人情呢,這樣,我問你一句,小葉,你看這個事情有沒有和解的可能?”
衆人趕緊把眼睛都放在了葉軒的身,等待着葉軒做決定,要知道,這可是書記呀,省裡的一號人物呀,葉軒總要給點面子吧?
誰知道葉軒直接了當的搖頭:“這個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石書記,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尊重你,這個話你不要再說了。”
石書記點頭:“那既然如此,我先走了,明天一大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小葉同志,英雄出少年呀,前途不可限量。”
石書記走了,衆人卻是沉默了,連陶振林都忘記了驚慌失措,海方面的人一直都知道葉軒很牛逼,但是葉軒牛逼到什麼樣的程度他們卻是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們總算是見識了,至於這是不是葉軒的底線,誰又知道呢?
陶振林看着葉軒,突然走到葉軒的面前,直接跪在葉軒的面前,這一刻,他服軟了,他終於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葉先生,劉總,我錯了,我陶振林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我知道錯了,請原諒我好了,一切都按照葉先生所說的辦,請葉先生和劉總原諒我。”陶振林跪在葉軒的面前大聲的求饒。
葉軒看着陶振林問道:“剛纔你叫了那麼多人過來,你不覺得你很有能耐嗎?或者說,你對你叫來的人那麼沒有自信,剛纔請石書記過來的那個人是誰?你爲什麼不讓他也過來一趟呢?”
“葉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你的孫子,求你放過我吧。”陶振林此時還真的心甘情願的想要當葉軒的孫子了,可惜,葉軒卻不準備認他這麼大的孫子。
包間的門打開,走進來一個人,這人正是剛纔打電話詢問雲濤的那個人,也是葉軒讓他過來的那號人物,他走到包間裡面之後,走到葉軒的面前,低聲下氣的說道:“葉先生,我不知道是您呀。”
“如果不是我,你可以亂來?”葉軒頭也不擡的詢問:“你這是在把法律當做兒戲了?要是好欺負的人你完全可以不用理會了?”
那人直接被葉軒問的啞口無言,只能夠訕訕的站在旁邊,要說他一個省裡面的大佬級別人物,壓根不需要在葉軒的面前低三下四的,但是他卻很清楚,葉軒的能耐究竟有多大。
當初納蘭長生浩浩蕩蕩的殺過來,究竟動用了怎樣的勢力,到最後納蘭產生又是怎樣灰溜溜的離開的,他們都清楚的很,葉軒想要動他們雖然不容易,但是他們這次犯錯在先,容易太多了。
他們最怕的是什麼?當然最怕的是犯錯了,一旦放錯了等於把柄在人家的手了,人家想要怎麼收拾他怎麼收拾他了。
葉軒冷笑一聲說道:“怎麼處置你我說了不算,自然會有人來調查的,現在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葉軒擺了擺手,所有的人都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事情總算是結束了,雲濤和葉軒打了一聲招呼之後離開了。
其他人也走了,整個包間裡面只剩下段天星和陶振林一行人了,陶振林仍舊跪在葉軒的面前,祈求葉軒的原諒。
“我說過,我會讓你體驗一下被拖行五公里的感覺,如果你能夠不死,我饒你一條命,至於其他的事情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葉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陶振林說道。
“小豔,你覺得這樣處理行嗎?你要是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出來行了,我相信我們的浙省首富是會滿足的。”葉軒輕描淡寫的說道。
陶振林雙腿都在顫抖,被拖行五公里,他這五十多歲的年齡,加平時放縱過度,身子早已經虛弱無,被拖行五公里算是不死也要掉幾層皮呀!
“葉先生,我願意用我財產的百分之十免除我拖行五公里的責罰行嗎?”陶振林滿臉祈求的看着葉軒。
葉軒不屑一笑:“你這主意倒是打的不錯,雖然說是你財產的百分之十,但是這百分之十給了我之後,你等於又有了一座天大的靠山,這樣等於是你賺了,哼哼,老段,這個事情交給你做了,如果你做不好,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葉先生放心,我一定做的妥妥的。”段天星摩拳擦掌的把陶振林給拖出了包間,一路陶振林的慘叫聲不斷的傳來,是那樣的滲人,不過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腳趾頭。
這一晚,一條空曠無人的公路,一個男人悽慘的叫聲在空迴響,久久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