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跑當的葉軒感覺自己渾身一陣陣的難受,要不是顧老從一開始手下留情,他估計早已經被幹掉了,哪裡還有機會逃走?
顧老的變態讓葉軒深刻的認識到了他的不足,特別是顧老在戰鬥當提到他老爸葉浩然,葉軒甚至可以想象他老爸當初究竟是多麼牛逼哄哄的人物,讓無數的人畏懼。
很快,葉軒來到了株洲的城村,這種髒亂差的典型,儘管株洲十分的發達,但是這種城村照樣是存在的,葉軒身的衣服早已經被他爆發所破壞,現在他赤着身,後背的鮮血已經凝固,不過血肉模糊,要是被人給看見,估計會被嚇壞吧。
剛準備在旁邊的晾衣杆隨便拉扯一件衣服下來的葉軒看見前面十幾個流裡流氣的傢伙正在盤問一家旅館:“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到你這裡來住店?”
老闆搖頭,然後那傢伙拿出一張大約十四英寸的照片,面赫然印着一張帥氣的臉龐,正是葉軒的樣子:“那這個人呢,你見過沒有?”
老闆再次搖頭,那混混留下一張名片說道:“麻痹的,如果看見這個傻逼你馬給老子打電話知道嗎?否則的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旁邊躲在角落裡面的葉軒看見這一幕,心有些發愣,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來尋找他,他現在有些慶幸剛纔逃得快,否則的話,估計現在真的被人給包圍了。
看來必須要找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了,他現在身受重傷,如果被發現了,對方算沒有顧老這樣的頂級高手,一般的高手來個十幾個的也能夠把他給拖死在這裡。
葉軒站在角落裡面沒有動彈,那些傢伙顯然也是業餘的,隨意的看了兩眼,然後又問了問其他店鋪的人也沒有見過葉軒之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葉軒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敢再往前面走了,徑直往樓走去,他現在必須要找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然後等晚三四點鐘這個所有人最疲勞的時候再離開。
一直到頂樓,葉軒一個人獨自坐了下來,他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好在現在天氣十分的炎熱,即使是大半夜赤着身的葉軒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寒意。
葉軒此時十分的疲憊,接連兩次的爆發讓葉軒消耗了巨大的體力,此時能夠堅持到這裡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要不是死亡的威脅估計他早已經暈過去了。
依靠在牆角,一股睡意已經襲心頭,葉軒慢慢的合雙眼很快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與此同時,整個株洲黑白兩道不知道多少人在尋找葉軒,不知道多少人在葉軒沉睡的樓下經過,但是卻始終沒有想過樓來查看,因爲在他們看來,他們如此緊密的尋找,葉軒肯定沒有機會往面逃的,同時,他們更加的傾向於葉軒要離開株洲市,所以這邊的尋找密度要低很多。
一晚的時間,不知道多少人沒有閤眼,葉軒卻是睡得相當的死,一直到第二天早七點過,一個女人叫醒了他。
葉軒睜開眼看着女人,覺得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但是偏偏又想不起來了,女人看着葉軒,一臉好的問道:“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女人發出聲音之後葉軒想起來了,這不是昨天晚自己在株洲私人會所的時候讓帶路的那個女人嗎?此時女人卸妝也沒有穿旗袍,所以葉軒有些沒有認出來。
葉軒剛想要說話,肚子裡面一陣咕咕咕的響,何莉頓時笑了起來:“你餓了吧?快跟我進屋,我下面給你吃!”
啥玩意兒?不知道爲什麼葉軒突然覺得自己好邪惡,人家好心好意的要請自己吃東西,他卻已經想歪了。
何莉也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滿臉羞紅的往自己的房間裡面走去,葉軒趕緊跟了進去,看見何莉從冰箱裡面拿出一把麪條:“我是說麪條,你別想歪了。”
葉軒尷尬的笑了笑:“多謝你。”
何莉走進廚房裡面,一邊燒水一邊想葉軒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驀然,她想到了什麼,昨天晚會所裡面發生了大事情,秦少被打了,李少也被打了,天字第一號包間裡面十分的慘烈,聽說是一人所爲,昨天晚不知道多少人在株洲搜查了一晚,難道說是葉軒做的?
何莉越想越覺得是這種可能,鍋裡面的水都燒開了她都不知道,眼睛的餘光看着葉軒,卻發現一臉坦然的坐在凳子。
“水開了。”葉軒提醒着何莉。
何莉這才如夢初醒,手忙腳亂的下面,結果一不小心把開水給濺到手燙的她尖叫一聲,葉軒趕緊走了過去把何莉給拉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葉軒選擇跟着何莉進來,他當然有自己的打算,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何莉很有可能會知道他昨天晚做了什麼呢,但是如果他不進來,他又該如何處理何莉的問題呢?萬一他一轉身何莉通知了秦明呢?
所以他必須要跟着進來,看何莉發呆他已經知道何莉是猜到了這些事情,他一把抓過麪條開始下面,說道:“你現在是在想應該怎麼辦嗎?”
何莉一愣,葉軒說的沒有錯,她確實是在考慮她現在應該怎麼辦,究竟是直接揭穿葉軒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是偷偷的告訴秦明還是假裝自己沒有看見葉軒?
“這麼說昨天晚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了?”何莉沉吟良久,最終還是選擇問出自己心的疑惑,當然,她問出這個問題也意味着,她不會告訴秦明瞭。
葉軒把面撈起來,放好調料之後說道:“爲什麼不偷偷的告訴秦明,我相信你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絕對能夠得到很大的獎勵的。”
何莉搖了搖頭:“第一,你很帥,我很喜歡,第二,我爲什麼要告訴秦明那個混蛋?第三,你這樣做肯定有你的理由,我想要聽一聽你的理由。”
葉軒大口大口的吃着麪條,他是真的餓了,三兩下把麪條給吃完了,他這才感覺好了許多,身的傷口早已經結痂了,他輕輕的活動了一下筋骨:“有很多的事情你不要知道的爲好。”
“你應該告訴我的。”何莉輕聲說道,她沒有想到昨天晚看到的葉軒居然做出了那樣驚天動地的事情,秦明,李斌是什麼樣的人物她清楚的很,在株洲乃至在整個南方又幾個人敢動秦明的?在株洲李斌又是什麼頂尖的人物?她很好葉軒究竟是什麼人。
葉軒搖了搖頭:“你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多謝你的早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要一件衣服。”
何莉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件男人的衣服:“這是我爸爸以前穿過的,你將着穿吧。”
葉軒穿還挺合身的,說道:“我先走了,如果你想要告訴秦明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再見,我只是一個匆匆過客,你當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好了。”
何莉站在房間裡面,葉軒已經離開,她卻久久的沒有忘記葉軒的身影,葉軒身的傷口,猙獰又恐怖,她實在是不敢想象葉軒昨天晚在外面睡了一夜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她有些後悔爲什麼自己沒有早一點發現葉軒,讓葉軒到房間裡面來睡一覺不是挺好的嗎?或許她們還會發生點什麼也說不定呢。
十分鐘之後,葉軒頭戴着一頂草帽慢悠悠的出現在了街頭,他沒有打車,因爲他很清楚,他打車馬會被人給認出來,然後他想走都走不了了。
經過一晚的休息,葉軒身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他慢悠悠的往汽車站方向走去,一路他仍舊看見不少拿着他照片到處找他的人,這樣的情況讓葉軒越發的感受到不爽,這簡直是在被通緝的節奏呀。
他不是不想坐飛機,而是因爲坐飛機是要購票的,那這樣葉軒必然要使用身份證,瞬間會被秦明他們知道的,選擇不需要用身份證買票的汽車離開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一路葉軒刻意的躲開那些尋找自己的人,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到了汽車站,汽車站的人很多,不過卻不是來坐車的,全部都站在外面抽菸四處張望着,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
葉軒心冷笑如果這樣能夠抓住他的話,他憑什麼活到現在?估計他在國外的時候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取下草帽,他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道猙獰的刀疤,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是假的,這樣他整張臉完全變了,哪裡還看的出來他原來的樣子。
葉軒十分膽大的往這些人的面前走去,這些人看到葉軒之後,完全沒有理會葉軒,因爲他們站在這裡一整夜了都沒有葉軒的下落,更不要說其他了,現在葉軒看見他們站在這裡又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走過來呢?
他們又怎麼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葉軒這是在賭,賭他們不敢相信葉軒敢這樣做,所以葉軒很順利的走進了汽車站,甚至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當汽車緩緩的啓動,葉軒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要離開這個地方了,雖然一身是傷的離開,但是葉軒不後悔自己這樣做。
在這個時候,十幾個人直接攔住了車子的去路:“開門檢查!”
葉軒剛剛放下去的心猛然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