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被打了,而且是如此的輕描淡寫,葉軒一巴掌很是直接的抽在白晨的臉,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葉軒這傢伙倒是好,直接朝人的臉打。
“小子,好膽。”那年男人直接撲向了葉軒,誰知道白晨卻是攔住了男人:“凌叔,你不要插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凌叔訕訕的停了下來:“少爺,你不是他的對手,這又是何必呢?讓他走吧,他也不是故意要來找麻煩的。”
白晨整張臉紅的好像是猴子屁股一樣,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被葉軒給抽的,他看着葉軒,一字一句的說道:“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抽我耳光的人,你很好。”
葉軒不鹹不淡的說道:“這些年,我抽過很多人耳光,不在乎多你一個,我剛纔已經道過謙了,你非要咄咄逼人,現在你還想怎麼樣?”
白晨深吸一口氣:“你走吧,但是你要記住,剛纔這一耳光,我白晨遲早有一天會找回來的。”
“如果你光明正大的想要找回來,我隨時奉陪,如果你和我玩陰的,那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我葉軒這輩子最討厭的是別人和我玩陰的。”葉軒再不停留,轉身走。
葉軒走了,白晨和凌叔重新又坐回沙發,白晨重新開始倒茶,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凌叔卻能夠看的出來,白晨的手正在微不可查的顫抖着,可見他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怒火。
兩杯茶倒好,不少的茶水灑落在桌,可見白晨的內心此時是極度的不平衡的,凌叔一臉擔憂的看着白晨:“少爺,看開一點吧。”
白晨突然笑了起來:“凌叔,你覺得我會看不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但是看來,我爸交代我的事情我是不用去做了。”
“少爺,你這又是何必呢?不過昨天確實有人潛入進來,結果讓他從後門給溜了,估計葉軒的人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吧。”凌叔說道這裡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少爺,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你呢?”
白晨陷入了沉思當,許久之後才點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現在的海,風起雲涌,葉軒可以說是舉步維艱,黑白紅三道全部都被壓制,他現在能夠依靠的只有他的一雙拳頭還有一些底牌了。”
“老爺的意思還是想要讓你出來開開眼界,不要一味的心天高,這個世界臥虎藏龍,太多的高手層出不窮,少爺你厲害的人太多了。“凌叔輕聲說道,明顯也是在敲打白晨。
如果是平時凌叔說這個話,那白晨肯定是不會接受的,但是剛纔葉軒如此輕描淡寫的抽他一耳光,即使他有些大意,但是他不的不承認,他不是葉軒的對手。
“凌叔,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努力的練功的,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纔是年青一代的第一人。”白晨端着茶杯的手直接把茶杯給捏碎,破碎的茶杯把他的手割出鮮血他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凌叔看着雙眼當然燃燒着仇恨的怒火的白晨,心想,讓白晨受到一點打擊或許對他的進步是有很大的刺激的,這樣一來,也免得白晨整天以爲自己了不起。
“凌叔,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白晨看着凌叔問道:“老爸讓我過來幫忙,我這樣無動於衷嗎?”
“葉軒剛纔都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去找動他的人,那也意味着他現在還沒有到絕境的地步,可以想象一下,他現在還有能力去反撲,我們只需要看着行了,如果有必要,我會出手保證他的安全的。”凌叔笑了笑,對自己的實力十分的有信心。
白晨也對凌叔的實力十分的有信心,點點頭:“真不知道老爸爲什麼要讓我們出來,我們白家這些年基本已經不過問這些事情了,偏偏因爲一個葉軒而重新出山,難道說這個葉軒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凌叔卻是滿臉凝重的說道:“少爺,老爺的決定你不要去質疑了,否則的話,老爺會生氣的,再說了,老爺做事情從來都是有理有據,絕對不會亂來的,沉寂多年的白家也是時候重新出山了。”
白晨沒有說話,對於他老爸的爲人清楚的很,做出來的決定那好像是板釘釘一般絕對不會容許改變的。
“我知道了凌叔,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白晨拿起一個茶杯,再爲自己倒一杯茶,此時他已經恢復了冷靜,慢條斯理的說道,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從容淡定。
葉軒和龍八離開這別墅羣,葉軒陰晴不定,沒有找到幕後黑手反而和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場,要不是最後和平收場,估計又是一場大戰了。
“葉軒,究竟是怎麼回事呀?”龍八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葉軒臉色陰沉,知道事情並不順利。
葉軒掏出香菸遞了一支給龍八,說道:“這裡的人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傢伙潛入進去之後估計是從後門跑了。”
“老大,是我們的錯。”那帶隊的人走到葉軒的身邊,臉色難看的說道。
葉軒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這些事情不怪你們,是敵人太狡猾了,你們也都累了,去休息吧。”
“是,老大,下次,絕對不會讓你失望。”那人快速的轉身離開,不過他卻沒有讓下面的人休息,而是開始注意海的動靜。
葉軒深吸一口煙,說道:“現在,局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敵人是誰卻始終不知道,我看,對方是想要保持這樣的神秘感讓我像無頭蒼蠅一般的亂撞呀。”
“我們爲什麼不守株待兔呢?”龍八提出自己的看法。
葉軒卻是搖了搖頭:“我們如果這樣慢慢的等待,那等待我們的將會是整個海全部都變成他人的囊之物,我們在海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了。”
龍八想想也對,他們要是不主動去做一些事情,接下來整個海都將變成其他人的地盤,到時候他們在海連發言權都沒有了。
施燦,看來還是有必要先去找施燦來問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了,葉軒撥通天刃帶隊那人的電話讓他去尋找施燦的下落。
很快消息傳了過來,原來施燦也在海,此時施燦正在海半島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面休息呢。
兩人直接來到了半島酒店,大堂經理走過來問道:“兩位先生住店?”
“我們找人。”葉軒擺了擺手,徑直走向電梯來到頂樓,頂樓只有一間房間,那是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的外面,顧老席地而坐,雙眼閉,好像是在打坐一般,當電梯打開的時候他的雙眼猛然睜開,然後瞬間站了起來。
“葉先生,又見面了。”顧老慢慢的走向葉軒。
葉軒點點頭:“前輩,又見面了。”
葉軒十分客氣,顧老輕聲問道:“不知道葉先生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能夠回答你。”
“事情還是較重要的,我需要當面問施燦。”葉軒輕聲說道:“畢竟有些事情前輩你不見得知道的。”
“好,我這去叫他出來。”顧老十分客氣,轉身走進總統套房裡面,把施燦給叫了出來,施燦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看到葉軒,施燦一臉不爽的說道:“葉軒,你還來做什麼?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你真以爲我收拾不了你?”
“秦明是不是你叫來海讓花滿樓重新開業的?”葉軒臉色嚴肅的問道。
“是我叫他來的,怎麼了?”施燦一臉不爽的說道:“我讓他到海來讓花滿樓重新開業有什麼不對嗎?現在的海已經是無主之物,其他人能夠佔領,我爲什麼不能夠讓秦明過來佔領?”
“那傲劍和狂刀這兩個高手也是你安排的了?”葉軒再次問道。
施燦一愣,問道:“什麼傲劍狂刀?玩遊戲嗎?”
“你不要再裝了,秦明已經說了,是你找來的兩名高手,目的是爲了能夠殺了我。”葉軒冷冷的喝道,十分不爽:“敢做不敢當,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我特麼不是男人?葉軒這個世界你是男人行了吧?我施燦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不承認,我是讓秦明來對付你,株洲的事情都是我做的,連海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但是我特麼沒有找什麼高手去殺你,這下你滿意了?去你大爺的,你讓秦明過來和我當面對質。”施燦怒氣十足,大聲的吼道。
葉軒和龍八面面相覷,讓秦明過來當面對質?這不是開玩笑嗎?葉軒看着施燦冷笑道:“你還真是說的出口,你明明知道秦明已經死了,你還讓他過來當面對質?你真是連最後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
“什麼?秦明死了?”施燦一臉的驚訝,他看向顧老:“顧老,你得到消息了嗎?”
顧老搖了搖頭:“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邊,你都不知道,我又哪裡知道,再說了,一個牆頭草,死了也死了。”
真的不知道?葉軒也是驚呆了,說道:“難道不是你派人過去殺人滅口的?”
“我特麼壓根沒有讓秦明去殺你,我只是讓他把花滿樓重新開業而已,也沒有讓他去對付你呀,臥槽,誰特麼讓老子背這個黑鍋?”施燦也是怒了:“葉軒,今天我把話說在這裡了,這個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信信,不信算了。”
“昨天晚少爺玩到十二點過才睡去,我們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葉軒,我可以作證。”顧老在旁邊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事情,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我們施家的人絕對不會替人被黑鍋。”
“前輩,我給你面子,我也相信你的爲人,施燦,如果我發現是你的話,我斷你雙腿。”葉軒說完轉身走。
事情,越發的錯綜複雜,好像是一團攪在一起的線頭一般,一團亂麻,讓葉軒無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