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飛還沒有明白,就聽到皮特的驚呼聲響起:“哈尼,你怎麼一口喝完了。”
蘇驚飛揹着已經有些迷糊的樑秀文,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大街上,心中充滿苦笑,誰能想到結果會是這樣,樑秀文居然一杯酒就倒了。
七彩陽光是皮特的自己配方,雖然說不上十足烈酒,卻也比一般的伏特加不差,只是口感更好,適合女士引用,如果是慢慢的喝下去,最多能讓人微醺,偏偏樑秀文一口乾杯,結果自然悲劇了。
這也怪蘇驚飛的酒量太好,他之前即便喝了近兩斤白酒,剛剛喝了一杯七彩陽光卻沒有什麼問題,反而讓樑秀文以爲是皮特偷工減料,現在她知道原因所在,可惜晚了。
“這女人啊,有時候太好強了,也不是什麼好事,也幸好是遇到我。”蘇驚飛邊走邊嘆息。
他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把背上的女老總往上推,大手自然難免在她豐滿性感的臀部捏兩把,這手感實在是讓人難以自制,蘇驚飛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我這是怕她趴不好,不舒服。
可惜鬼都知道現在樑秀文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背上,柔軟挺巧的胸前軟肉也都緊貼在他的身上,他現在可是在享受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優待。
蘇驚飛儘管不是本地人,卻也在這邊讀書三年,很快就在酒吧附近找了一個快捷酒店,無奈的開了一個房間,即便很享受揹着美女,可也哭笑不得,自己的求職經歷可真是夠精彩的,如果說給自己熟人聽,估計都沒人相信。
不但和新工作的老總吃喝玩樂,最終還去開房了,這說起來怎麼這麼想被潛規則了,難道自己一句戲言反而成真了,當然現在老總的狀態肯定是潛不了他了。
蘇驚飛進入房間之後,還在回想前臺小妹看他的表情,那絕對是鄙視中帶着佩服,這個看起來斯文的傢伙居然把人家美女灌醉瞭然後來開房,絕對是斯文中的禽獸,禽獸中的鬼畜,蘇驚飛蛋疼的很。
樑秀文身材本就極好,現在因爲喝醉,似乎身子也變得更加柔軟,隨便蘇驚飛怎麼操作,她都會很配合,這個酒品到是讓蘇驚飛很滿意,至少比哭鬧強多了。
蘇驚飛把樑秀文扔在大牀上時,還真有過一絲不捨,美女不管在懷還是在背,都是男人很舒服的享受,正如蘇驚飛所言,他可是真正的男人,就算定力好,也不代表他是太監,有機會佔便宜也不會錯過。
正想着,樑秀文忽然呢喃道:“水,好渴啊,我想喝水。”聲音不大,秀眉緊蹙,顯然十分難受。
蘇驚飛一驚,想起電視中各種醉酒人的情況,似乎都是躺下之後,就找水喝,暗中慶幸自己還是厚着臉皮開了一間房,不然還真不好照顧她了。
暗歎一聲自己這個下級,今天就算是潛規則了一次吧,先把老總伺候好了再說。
自嘲中,他已經快速的去燒了熱水,然後再去弄了一塊毛巾,這個季節也不算冷了,他打算先給樑秀文擦擦臉,也許能清醒一些,他可沒有伺候醉酒女人的經歷。
只是等他出來,手裡的毛巾差點落地,樑秀文大概是因爲躺着的姿勢不舒服,已經趴在牀上,如果僅此而已,也沒有什麼問題,偏偏是樑秀文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得差不多,即便還沒有紅果果,也已經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部位。
深深的吞了吞口水,蘇驚飛略帶崩潰的低聲道:“老總,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嗎?我只是普通男人,我不是太監啊!”
樑秀文趴在牀上,原本就挺巧豐滿的部位更是微微聳起,顯得更是渾圓,之前蘇驚飛揹着她的時候,可是感受過那個驚人的彈性,早就知道樑老總有的臀部有多麼的誘惑人,現在她只是穿着一條不算太性感,卻也足夠讓男人噴血的小褲褲,甚至他能看到一層陰影,是男人都明白那是什麼。
可惜迷糊中的樑秀文不知道有個人在愣愣看着自己,還在不舒服的道:“熱死我了,這衣服這麼緊。”說着話,居然伸手想要把唯一的遮羞布也脫了。
蘇驚飛大驚,心道再繼續下去,我早就變成狼人了。趕緊一個箭步跳過去,拉住樑秀文的手,同時拉過被子,老總誘人的雙腿以及重要部位掩蓋,然後用冷水毛巾在樑秀文的臉上擦了一把。
樑秀文被冷水刺激一下,頓時身體一抖,原本迷離的雙眼頓時一清,看着近在眼前的蘇驚飛,忽然嘿嘿一笑道:“小帥哥,來給姐姐笑一個。”
蘇驚飛哭笑不得的看着醉意滿臉的樑秀文,原本以爲她清醒了,卻沒想到還是迷糊,更要命的是她喝醉酒還真是大膽豪放。
“不笑啊!好吧,那姐姐給你笑一個。”蘇驚飛還在發愣,樑秀文卻忽然說着話嫵媚一笑。
她現在還處於醉酒中,大眼中充滿了迷離,嫵媚笑意中,誘惑倍增,即便是蘇驚飛已經極力控制自己,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呼吸粗重,身體某個部位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樑秀文卻不管那麼多,嫵媚一笑之後,就很不負責的腦袋一耷,直接栽入蘇驚飛的懷裡,甚至還扭了扭身子。
蘇驚飛無語,這一杯酒雖然很烈,好像也沒有這麼利害吧,這個樑總的酒量得有多麼差啊!可現在她趴在自己的懷中,他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樑秀文雖然之前只是把下邊衣服脫掉差不多,可她上面本就衣服不多,現在她靠在蘇驚飛的懷中,一對挺拔胸脯更是緊貼在蘇驚飛的身上,這真是讓蘇驚飛痛並快樂着,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狀況,隨時都可能爆發。
“大姐,你這是要玩死我啊,我只是想找份工作,好好工作而已,這算什麼事啊,難道真的是報道第一天就被潛規則了,可你要真的潛規則,就不要喝醉啊,你說我現在怎麼辦。”蘇驚飛苦惱不已,看着已經擡頭的小蘇,不斷安慰道:“兄弟,現在情況有點不對,你老實點,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吃肉。”
清晨的陽光,照在樑秀文的臉上,一陣癢癢的感覺傳來,樑秀文不自覺美目張開,入目的一張略帶熟悉的臉,而這張臉距離自己,不過幾釐米,臉上的癢癢感覺,就是他吹出來的氣。
即便見多識廣,樑秀文還是腦袋空白了十秒鐘,接着就無法抑制的發出一聲尖叫,纖手也本能的掄起來甩過去。
毫無疑問,樑秀文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屬於蘇驚飛,他被樑秀文折騰到半夜,無法抗拒睏倦,也已經睡着,甚至因爲他喝了不少酒,醒來更在樑秀文之後。
蘇驚飛正在熟睡中,忽然耳邊傳來女人的尖叫,大驚醒來,同時感覺有人在襲擊自己,如果是在平時,他肯定能及時擋住攻擊,可現在他與樑秀文距離實在太近,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樑秀文的手掌已經拍中蘇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