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飛心裡的不自在,火鳳其實都看在眼中,可她偏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作爲一個漂亮的女人,怎麼能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火鳳只是比較叛逆,並不是真的神經大條,她和林若可還是有些區別的,在一個地下勢力大哥的家裡長大,接觸的都是各種小混混,在這樣的環境裡,還能潔身自愛,如果沒有足夠的心機,早不知道被人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當初蘇驚飛看中火鳳,只是覺得火鳳本事不錯,有當大姐頭的資質,卻沒有看透火鳳,她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女人,不然當時也不會那麼快就是適應了大姐頭的位置。
火鳳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一切都是源自於蘇驚飛,即便自己的本事不錯,卻還不到逆天的程度,只有蘇驚飛幫助自己,才能真的讓自己很穩定安全的當這個大姐頭,更讓她確信這點,就是龍百天對自己的態度。
自己還沒有和龍百天提起要獨立出來,蘇驚飛就已經把事情都辦好了,她當然不知道是龍百天找上了蘇驚飛,還以爲是蘇驚飛爲自己把問題解決了。
這也讓她的心態變化了,對蘇驚飛的稱呼都變成了飛哥,甚至剛剛主動撲過去,除了有些情不自禁,也有一部分心思是主動要和蘇驚飛拉近關係,火鳳遠比蘇驚飛想得思想要成熟。
當然,火鳳也不是純粹想利用蘇驚飛,自從蘇驚飛救了她,而且還如此幫助她,她的心中早就有了蘇驚飛的影子,她這麼做也是感情使然。
蘇驚飛可不知道火鳳的心裡想了這麼多,他見火鳳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咳嗽一聲,儘量把目光挪開,這才道:“火鳳啊,你現在怎麼說也是榮華區大姐頭,儘管不能說身驕肉貴,但是自己的安全還是要注意點嘛!我建議你以後別自己住在這裡。”
火鳳沒有開口,就那麼看着蘇驚飛,心中卻是暗笑,他看得出蘇驚飛是在抵抗自己的魅力,她可是清楚記得自己和蘇驚飛曾經那次身體接觸,蘇驚飛身體的變化。
蘇驚飛不知道蘇驚飛在想什麼,見她盯着自己,似乎對自己的話好像不太同意,只好繼續道:“你在榮華區雖然是大姐頭,但是並不是稱霸省城,即便是省城就你大,也不能掉以輕心。
你看啊,剛剛你來給我開門,怎麼說也要有點警惕性吧,從貓眼看一下也好啊,更何況你穿成這樣,如果遇到危險,怎麼動手,你的警惕心太差了。”
起初蘇驚飛只是想轉移注意力,可是說着說着,就認真起來:“我不妨告訴你,我不只見過龍百天,也見過柳無風的老婆,我還見過馮一曉和牛正義,不管是哪方勢力,我估計都對你虎視眈眈,你的地位並不穩固。”
這些雖然是他猜測的,但是八九不離十,至少從當初柳無風老婆的態度就看出一些,更何況馮一曉本身就是自己的敵人,如果不是自己威懾他們,他估計早對火鳳動手了。
至於牛正義,牛家在自己看來雖然最弱,可畢竟能夠獨佔一方,人家總有一定的勢力,不得不防。
火鳳並不是不分輕重的人,起初還在亂想,現在聽了蘇驚飛的話,立即臉色凝重,沉聲道:“現在榮華區這邊已經全是我們的人,其他勢力想要伸手過來並不容易,那幾個大佬,真的要對付我的話,也應該有所顧忌。”
“你能有這樣的清晰頭腦是好的,不過這些勢力,不好說的,你自己一個人住,就算身手挺好,也不安全,明天開始你就搬家,平時至少有三個以上的保鏢保護你。”蘇驚飛搖搖頭,他就算不知道其他幾個勢力如何對付火鳳,卻知道火鳳的安全一定要保障。
火鳳知道這一切都爲了自己好,不過還是哼了一聲道:“飛哥,至少有三個以上的保鏢保護我,那我的自由怎麼辦,每天有三個男人跟着我,我可不太自在。”
蘇驚飛並不是不通情理,想到自己面對火鳳都有點胡思亂想,如果那些保鏢跟着他,也可能會分心,火鳳說得也沒錯,說到底她都是個女孩子,被三個男人跟着,確實不太合適,心中想着,不知道保安公司那邊的女保鏢多不多,應該可以調過來幾個。
正在想着,火鳳卻主動走到了蘇驚飛的身邊,沒等蘇驚飛反應過來,居然就那麼坐在了蘇驚飛的懷裡,並且雙手摟住了蘇驚飛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道:“飛哥,雖然你什麼都沒說,但是從你幫助我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總不希望讓別的男人總跟在我的身邊吧,我一個弱女子。”
蘇驚飛很想撇撇嘴,火鳳這樣的女人都算弱女子,那男人就不要活了,不過火鳳的身材實在太好,這麼坐在自己的懷中,就算他怎麼剋制,也不禁心猿意馬。
即便火鳳現在的臉上面膜依然存在,蘇驚飛依然抵擋不住火鳳的魅力,畢竟他見過火鳳本來面目,知道她很漂亮。
女孩子特有的清香灌入蘇驚飛的鼻子裡,聞起來十分舒服,火鳳身上的香味,顯然不是人工製作的,而是真正的體香,蘇驚飛和女孩子接觸多了,自然能夠分辨。
最重要的是火鳳本來就穿得不多,這麼坐在蘇驚飛的懷裡,浴巾幾乎鬆開,儘管還在蓋在她的身上,卻根本遮不住太多,只要蘇驚飛稍微低頭,就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白花花的讓蘇驚飛鼻子發癢。
火鳳原本並不是真的想勾引蘇驚飛,只是想和蘇驚飛更加親密,現在兩人感情還沒有到位,如果真的勾引蘇驚飛不能自控,到時候關係很可能變得難以收拾。
可現在見到蘇驚飛極力剋制自己,火鳳反而心中異樣,原本就對蘇驚飛不淺的感情,更是爆發出來。
她作爲一個美女,見過不少男人想要佔有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本事很不錯,而且比較小心,早就被人欺負了,難得遇到一個對自己比較規矩的男人。
火鳳現在已經是榮華區的大姐頭,對蘇驚飛自然有一定的瞭解,就算不去刻意調查,蘇驚飛的資料她也見過不少,只要不傻的人,都應該會想到去查一下蘇驚飛,總不能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一個神秘人吧。
因此她也知道蘇驚飛的身邊有着不少女人,火鳳雖然想和蘇驚飛發展點什麼,卻沒有想過霸佔蘇驚飛,在她眼中,自己當上大姐頭,其實就是一條不歸路,自己和蘇驚飛也不會像普通戀人那樣,還不如保持一定的情人關係。
這些都是蘇驚飛在練功期間,火鳳想出來的,而且正如火鳳所說,自從蘇驚飛支持她開始,她就已經把自己當作蘇驚飛的女人了。
蘇驚飛想要通過扶植火鳳,規範地下世界的秩序,火鳳怎麼能一點感覺不到,她知道蘇驚飛是利用自己,不過這種利用,是雙方得益,他也沒有真的把自己當作工具一般利用,甚至還給自己安排各種幫手,算是真正的扶植。
現在坐在蘇驚飛的懷裡,蘇驚飛越是努力剋制,火鳳就越不老實,渾圓健美的美腿,與蘇驚飛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還在輕微的摩擦着。
如果是一般人,十一月份,就算不至於穿棉衣,至少要穿上秋褲,這樣的摩擦根本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惜這個人是蘇驚飛,內功有成的蘇驚飛說是寒暑不侵也不爲過,這個時候自然只穿了一條單褲。
兩人的大腿隔着一條褲子,根本就沒有多大的阻礙,儘管感覺不到火鳳美腿的光滑,卻能感覺到那裡的彈性。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火鳳既然大腿不老實,身體自然也會跟着扭動,肉肉的挺翹臀部就會跟着動,這樣就真的苦了蘇驚飛,火鳳可是坐在蘇驚飛的懷裡。
一個女人依偎着坐在男人懷裡,兩人的身體接觸自然親密非常,臀部的扭動,足夠讓一個男人燃燒起來。
蘇驚飛不是正人君子,而且在他的內心深處,未嘗沒有把火鳳當作自己的女人看待,現在火鳳的主動,頓時讓他感覺嗓子有些發乾,原本放在身側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撫上了火鳳的纖腰。
當初在酒吧的時候,他就最欣賞火鳳的纖腰,猶如水蛇般一握的纖腰,柔軟光滑,絕對是男人最喜歡的類型。
他的手搭在火鳳纖腰上時,火鳳的身體微微一僵,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如此撫上腰部,儘管不是關鍵的部位,卻依然讓她心跳加速。
蘇驚飛也因爲火鳳身體僵,稍微緩解一下心頭的躁動,大手攬着火鳳的腰,笑着道:“火鳳,你這些勾引人的行爲都是和誰學的,不會是露露那丫頭吧,你不好好想着怎麼擴充實力,就想這些歪門邪道。”
他是故意轉移話題,其實這也不算是歪門邪道,如果不是蘇驚飛不想這麼快和火鳳發生什麼,他早就把火鳳扔到牀上了。
火鳳雖然心機不淺,可說到底還是個年輕女孩子,聽了蘇驚飛的話,頓時不高興的道:“爲什麼要讓露露教我,她又不是經驗豐富,這都是我自己想的好嗎?飛哥,難道我不美嗎?”
女孩子的好勝心一覽無遺,蘇驚飛暗笑着道:“很美,比很多女人都美。”
“那我不性感嗎?”火鳳故意挺了挺胸,原本就遮擋的不嚴,現在幾乎整個暴露在蘇驚飛的面前,蘇驚飛也因此不自覺的多看幾眼。
“很性感。”蘇驚飛吞了吞口水,很老實的道。
“那你爲什麼能忍住,我感覺你其實已經有想法了。”火鳳口中說着,還不自覺扭動了一下身體,讓蘇驚飛的想法更明顯。
蘇驚飛苦笑,這小妞還真是不罷休,難道真的讓自己把他撲倒,她才樂意啊,蘇驚飛的女人不少,親熱的時候主動一些也不是一個,可她們主動的時候,都是已經親熱過之後,第一次就這麼主動的,火鳳還是第一個。
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這樣一個火辣的女子坐在自己的懷中,刻意勾引,蘇驚飛如果一點沒有心動,身體沒有什麼反應,那簡直就不正常了。
可同樣作爲一個正常男人,也不至於什麼都不顧,見到女人就上,更何況蘇驚飛又不是很久沒碰女人。
火鳳看蘇驚飛沉默不語,也沒有再勾引,只是摟着蘇驚飛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親吻一下,然後笑着道:“飛哥,你放心好了,我剛剛已經說過,從你開始救我那時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蘇驚飛苦笑,不得不解釋道:“火鳳啊,我當時救你,真沒有這個意思,你知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火鳳堵住了嘴,她很認真的對蘇驚飛道:“飛哥,我這個人呢,從小孤苦,沒有親熱,從小到大,就是你對我最好,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要拒絕,不然我就傷自尊了。”
蘇驚飛從火鳳的目光中看到真誠和堅定,知道如果自己拒絕,真的會傷了火鳳,而且說心裡話,這樣一個尤物級別的女人,張口閉口承認是自己的女人,他也做不出拒絕的事情,那實在太僞君子了,當然心中還有些竊喜,看來自己的魅力也是很足的。
心中想着,不由把手慢慢往下移動,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就算把她吃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了,既然已經承認了這個關係,蘇驚飛反而認爲自己不應該太過忍耐了。
只不過他的手纔開始移動,眼看就要摸到火鳳折磨人的臀部時,火鳳忽然一躍而起,甚至在躍起的過程中,還把浴巾整理好了,當她落在地上的時候,全身又一次包裹的很嚴實,然後對蘇驚飛嫣然一笑道:“飛哥,你坐一會,面膜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洗掉它。”
蘇驚飛看着飄然而去的火鳳,這次是真的搖頭苦笑了,就算他再笨,也看出火鳳把自己耍了,她根本不想獻身,只是想表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