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調戲了暗影女殺手紅狐之後,驅車直奔蘇洪武的住宅。
也是時候探望一下接下山來的“丈母孃姐姐”了。
雖然“清神散”二師兄還沒有配出來,聆風花也早冒了個芽,也許在俞文鳳的細心關懷之下,那聆風花真的能見風就長,但,目前來看,陳星還不能得到解藥。
而沈玉雲中了迷仙草被接下山來,雖然陳星認爲以她那異於常人的寬闊的經脈,應該不會有事,但畢竟那可是丈母孃,總裁老婆和小妖精的媽媽,自己不關心一下子,會很丟印象分的。
陳星將車開到了蘇洪武的別墅前,按了幾下喇叭,門裡有個人出來,是那天開車送蘇洪武去老君山的司機,馬上給陳星開了門。
蘇洪武見陳星來了,知道他是來看望沈玉雲的,哈哈一笑,說道:“小子還挺有良心嘛,知道來看看我這個岳父。”
陳星說道:“老頭,你長得跟你女兒太有差距了,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是來看我丈母孃姐姐的。”
說着,竟不理蘇洪武這個老頭,直接就上樓看沈玉雲去了。
蘇洪武尷尬地看着陳星的背影,心裡感嘆道,這小子頗有我當年的風範嘛。
陳星走入沈玉雲休息的房間,這房間很寬敞,光線充足,落地窗射進來的陽光讓整個房間都亮堂堂的。沈玉雲還是如睡着了一般,躺在一張大牀上,臉色似乎比在山上時更好了一些。
顯然還是在家裡好,畢竟在山上,就算有人服侍,也不會有多盡心,而現在是蘇洪武親自服侍着,自然是大有不同。
“嗯,很好,老頭你做得不錯。”陳星讚賞地拍了拍蘇洪武的肩膀。
蘇洪武:“……”
這小子還是這麼沒禮貌!
陳星伸手搭在了沈玉雲的腕上,聽了一會兒脈。沈玉雲的脈像沉穩,雖然有阻滯,但跟山上時並沒有什麼兩樣。陳星頓時放下心來,讓蘇洪武接這丈母孃姐姐下山來的決定還是對的,這段時間以來,沈玉雲的狀態很平穩,接她下山並沒有什麼影響。
蘇洪武有點擔憂地看着陳星,問道:“怎麼樣?玉雲跟山上比怎麼樣?如果不行的話,還是送回山上吧,雖說那徐老怪貪心,但是醫術還是有那麼一些的。”
蘇洪武對徐老怪的那些藥還是抱着一定的迷信。畢竟十幾年在山上沈玉雲都沒事,他心裡還是覺得那徐老怪的藥恐怕多少還是起點作用的。而且陳星說的迷仙草,他一點兒也沒聽過,所以真不知道陳星這小子是胡說呢還是什麼。
陳星皺着眉頭對蘇洪武說道:“老頭你太過分了吧,我都說了那臭老道的本事稀鬆得很,我說丈母孃姐姐接下山來肯定是沒錯的。難道你信不過我?你要是信不過我,我再把你的腿弄回原來的狀態好了!”
蘇洪武額頭冒汗,這小子居然用我的腿來要挾,太沒大沒小了。
不過,懷疑他的能力確實不太好,畢竟自己這雙誰也治不好的腿可真是這小子治好的。
蘇洪武哈哈一笑說道:“小子,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你倒認真起來。”
陳星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剛
纔給丈母孃姐姐搭了一會兒脈,她脈象沉穩,跟山上並沒什麼兩樣。所以那臭老道的藥其實根本沒什麼作用。丈母孃姐姐其實全靠了自己這一身異於常人的,寬闊的經脈撐了這麼多年。當然營養也少不了,不然這十幾年她沒點營養,人早就成枯柴了。”
蘇洪武聽了頓時放下心來。
陳星又問道:“老頭,丈母孃娘這身功夫似乎不錯啊?她怎麼着了別人的道?”
蘇洪武頓時陷入了回憶,說道:“玉雲的武功是相當好的,我的功夫還是她教的。其實我這雙腿也是因爲後來得不到她的指導,所以出了問題……”
原來這沈玉雲孃家是江南武林豪門沈家,自從遇到蘇洪武后,兩人一見傾心,當時身爲蘇洪武小弟的劉從順卻也愛上了沈玉雲,最終還是蘇洪武捧得美人歸。後來沈玉雲卻莫明其妙地中了毒,至於是誰下的手,卻一直沒有查清楚。
陳星聽着,皺着眉頭說道:“這下毒的人會不會是劉從順?”
蘇洪武搖了搖頭,肯定地回答道:“不可能。劉從順這小子一直對玉雲情有獨鍾,是不會向她下手的。而且玉雲中毒後我將她送到老君山,後來我腿腳不便,他就經常偷偷上山看望玉雲。他是不會對自己心愛的人下手的,真要向玉雲下手,他有太多次機會了。”
“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查到兇手?”陳星問道。
蘇洪武說道:“沒有。當時玉雲中毒後,我憤怒之極,用盡了一切手段都沒有查到一點端倪。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孃家那邊的仇家對她下的手。”
陳星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蘇洪武問陳星道:“那個,解藥找得怎麼樣了?”
“解藥有眉目了,我找過我二師兄,他基本能配齊藥,但是缺一味聆風花,只是這聆風花平常用處不大,所以我二師兄這個懶人就沒種,還是我拿槍逼着他,前幾天他才種下去的,所以還得等等。不過你也不用着急,這聆風花長得快,已經冒個綠芽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入藥了。”陳星編排了一通二師兄,以顯示自己爲了丈母孃的病,不遺餘力,連二師兄都敢拿槍逼着。
“那就好,那就好!”蘇洪武一臉輕鬆地笑了起來。
見丈母孃姐姐沒什麼事,陳星便叮囑蘇洪武加強一下沈玉雲的營養,別的倒不需要再做什麼。交待完,他便開着寶馬在街上逛了一圈,在街上隨便對付了一頓,又往厚德堂跑。
二師兄不在,厚德堂的人告訴他,俞文鳳去了藥園,陳星便驅車往藥園跑。現在暗影的兩個殺手過來都被陳星整治了一通,他估計對方已經敢過來了。而且再過來估計也是紅狐那個小妞,那小妞現在恨他入骨,估計不會對俞文鳳產生什麼威脅了。
藥園的守衛對陳星已很熟悉,見他的寶馬遠遠開過來,已經打開門來讓他進去。
一下車,看見停車場上停着俞文鳳的車,而鄭正樹正蹲在不遠處的花叢裡除草。
陳星走過去,朝鄭正樹厥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鄭正樹馬上回身,怒罵道:“哪個混蛋……”
卻見是陳星,馬上改口道:“唉呀,是小師叔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您來了,剛纔多有冒犯。”
“你冒犯得確實多了,居然還叫我小師叔,都跟你講過了,我很大,你不服嗎?要不要比比?”陳星說着就要去解褲腰帶。
“服,我服,我哪能跟師叔比呢?”鄭正樹馬上賠着笑臉,生怕陳星又要提那什麼師門規矩。
“小鳳呢?跑哪兒去了,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沒想到你居心不良啊,居然敢把小鳳藏起來。”陳星伸手在眉頭上搭了個涼棚,舉目四望不見俞文鳳的影子。
鄭正樹伸手抹了一把汗,說道:“師叔真會開玩笑,我哪敢啊?別說我沒那膽,就算有那膽,我也打不過小姐啊。她也剛到,這會兒應該去西園照料聆風花了吧。”
陳星撇下鄭正樹,往西園而去。
還沒到西園,遠遠就見俞文鳳正在彎腰檢視路邊的藥草,把一個背影賣給了陳星。陳星一邊走,一邊盯着俞文鳳,心裡又開始琢磨着怎麼着想個法子,實踐一下那個自己編出來的“師門規矩”。
陳星的腳步相當輕巧,正想着要不要來個偷襲。誰知女人的直覺就是那麼可怕,俞文鳳突然就覺得後面有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渾身不得勁,便回身來一看,果然正是那個猥瑣的師叔正盯着自己。
她將小鏟子裡的泥巴向陳星甩了過去,喊道:“臭流氓,你看什麼看!一聲不響站在別人身後,你是做賊的嗎?”
陳星閃過那塊泥巴,說道:“對啊,師叔就是來做賊的,不過不是來偷藥的,是來偷心的。”
“偷心,你以爲你是誰啊,你還能偷得了誰的心?”俞文鳳不屑地看着陳星。
陳星又掏起了耳朵,說道:“偷不了心,那我就偷點別的。”說話間眼睛仍舊沒離開俞文鳳的身上。
俞文鳳被他盯着渾身不自在,說道:“你不用天天往這裡跑,我估計聆風花今天就能開花了,我會細心照料它的。”
“我主要是來看你的啊小鳳,花嘛,讓它慢慢長吧。不急不急。”
“誰要你看啊……不過,話說我這幾天倒真覺得好像有人盯着我。”俞文鳳說道。
陳星看着俞文鳳說道:“小鳳啊,你不會這麼沒創意吧,你這個梗師叔已經用過了。”
俞文鳳經陳星一提醒就想起來,前幾天陳星就是這麼滿嘴胡說有人盯着他,然後胡扯是俞文鳳在暗戀於他。頓時鼻頭一縮,鄙視道:“卻,誰會用你那種爛梗,我是真覺得有人似乎在跟蹤我,而且我還檢查了一下藥園,發現外圍有人走過的痕跡。不會又是要來殺你的人吧?”
“不會,要殺我的人跟着我呢,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你不要多心了,估計是附近的村民吧,上山打個獵採點草藥什麼的。”陳星說道。
俞文鳳沒再管陳星,徑直往西園走去,陳星則在後面跟着。
真是美臀無限好,這世界就不該有黃昏。
陳星正看得起勁呢,突然,俞文鳳停住了腳步,驚叫了一聲:“咦,花呢?聆風花呢?”
陳星一看,原本種着聆風花的地方現在只剩下一個土坑。
聆風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