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杭拉着袁飛就往那個烤鴨店走去,如果事情真的像是袁飛說的那樣,那麼林杭一定要爲袁飛討一個公道才行。
畢竟昨天晚上袁飛喝醉了之後是林杭把他給留下的,如果當時林杭能夠陪着袁飛一起的話,那麼也就不會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要說昨天夜裡也是一個多事之秋,林杭摔進了山溝溝裡面差一點就死掉了,而那袁飛更慘,竟然被那個烤鴨店裡的老大媽給糟蹋了。
林杭是有驚無險,而這袁飛可是留下了永久的心理陰影了,如果得不到治療的話,說不定以後會發展成抑鬱症的。
去了那個烤鴨店之後林杭就大聲喊道:“喂,老闆娘給我出來!”
烤鴨店的老大媽走了出來之後叉着腰,看着袁飛大聲的喊道:“我說你這個小夥子,到底有沒有搞錯啊,怎麼現在又來找我啊!”
林杭此刻直接走了上去質問道:“我朋友說昨天晚上被你給輕薄了,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老大媽聽到了林杭這麼問,也是嘆了一口氣,覺得有一些冤枉的說道:“哪裡有啊,我說你可千萬別聽他胡說啊,他這個人有癔症,他今天早上醒過來了之後就說被我輕薄了,可是我都六十多了,怎麼會輕薄他一個大小夥子呢?”
這個老大媽極力否認昨天晚上是她輕薄了袁飛,林杭倒是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了起來,便將袁飛拉了過來:“她輕薄你的時候,你清醒着?”
袁飛搖了搖頭:“喝了那麼多的酒,哪裡清醒了啊,不過我醒來了之後感覺到下面有一點不舒服,你說要不是她輕薄了我,我怎麼會感覺到不舒服?”
“噗!”
林杭差點噴了,媽的,你不舒服那是因爲被尿給憋的吧,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的啤酒你就一聲不吭的睡着了,晚上能舒服嗎?
這件事情林杭也算是弄清楚了,於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丫的也不要胡亂猜疑了,胡亂猜疑的不算啊!”
但是袁飛卻還是堅持自己被那個老大媽輕薄了:“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我上面沒有穿衣服,我不是被她給輕薄了,衣服怎麼會沒有的。”
老大媽拍着手哭天喊地的說道:“我說你別誣賴好人啊,昨天晚上你吐了一身,我總不能讓你那樣就睡着吧,我就把你吐髒了的衣服給脫了下來,你就因爲這件事情就誣賴我,說我對你咋樣咋樣了,你這不是碰瓷嗎?”
“碰瓷?”
林杭覺得老大媽說得實在是太好了,於是便對袁飛說道:“我看你就別在這裡碰瓷了,就算你碰瓷,人家老大媽也不會對你負責的,因爲人家根本就沒有對你做什麼事情,就算做了,你又能咋地,你還想賴上人家不成?”
袁飛是徹底的哭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對他造成了心理陰影了,雖然說他也不肯定那老大媽是不是對他做了點什麼,但是心理方面還是忍不住的胡亂猜測。
這就是妄想症,是一種心理疾病,雖然發病的機率很低,但是還是被袁飛給碰上了。
袁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於是便趴在了林杭的懷裡面哭了起來:“我好苦命啊,怎麼讓我攤上了這件事情?”
看到了袁飛像是一個女人一樣的趴在自己的懷裡面哭訴,林杭感覺到特別的無語,如果他要是一個美女趴在自己的懷裡面,那麼自己還會感覺到挺享受的,但是他卻是一個男人啊!
這麼一個男人趴在自己的懷裡面哭個什麼勁嘛,簡直是讓林杭感覺到頭皮發麻。
林杭拉着袁飛然後很嚴肅的說道:“喂,我跟你說袁飛,你不要再這樣了,你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和你繼續合作了。”
一聽說要有合作的事情,袁飛就立刻將別的事情拋諸腦後了:“你說你還要繼續和我合作?”
林杭當然要繼續和袁飛合作了,那植樹造林的負責人林杭就打算交給袁飛了,雖然這個袁飛看上去挺不靠譜的,但是林杭也不知道爲什麼,覺得讓他做這植樹造林項目的負責人最踏實了。
什麼人都有缺點的,但是不能因爲一個人的缺點而忽略了一個人的優點,這袁飛的優點就是他在那天天綠化幹過半年,如果是普通的人肯定不會在那個效益很差的廠子裡面呆上半年的。
林杭此刻便提了出來自己來找他的目的:“我讓你做植樹造林的負責人,你覺得怎麼樣?”
接着林杭就將事情講給了袁飛聽,袁飛仔仔細細的聽完了之後感覺到了自己有一些驚訝,這林杭竟然將深藍公司植樹造林負責人的位置讓給自己,這也太不真實了吧?
覺得這不太真實的袁飛這個時候便盯着林杭問道:“你說要將深藍公司植樹造林項目的負責人交給我,到底是真的嗎?”
林杭笑了笑,心想這當然是真的了,難道說自己還會欺騙他嗎,於是便拍了拍袁飛的肩膀:“這當然是真的了,我想了很多的人,但是最後覺得你纔是最合適的人選,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喝醉了之後你對我說了很多的話,我知道你生活困難,所以說纔打算讓你做這個項目的,這樣也可以多賺到一些錢,難道不是嗎?”
雖然植樹造林本身來說沒有多大的油水可撈,但是如果袁飛當這植樹造林的負責人的話,怎麼說賺的錢也比在天天綠化當個什麼狗屁經理賺得多吧?
那天天綠化公司裡面十個人九個經理,還有一個是老闆,所以說經理那可是職位最低的人了,所以說袁飛一聽林杭說讓自己當深藍公司植樹造林項目的負責人,就決定不當那個天天綠化的什麼狗屁經理了。
林杭看着袁飛問道:“你呢,想得怎麼樣了,到底答應不答應做這項目的負責人?”
袁飛當然打算答應林杭了,這可是一件好事情,如果他不答應的話那豈不是就是一個傻瓜嗎?
“我答應!”
袁飛這個時候爽快的答應了,他這個時候心裡面充滿了對林杭的感激,他和林杭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但是沒有想到 即便是萍水相逢的人,林杭竟然會對他那麼照顧。
如果能當上這綠化工程的負責人,那麼自己也就能賺很多的錢了,以後回家的時候,老婆也就能正眼瞧自己了。
林杭見袁飛答應了於是便笑了笑,心裡面也輕鬆了不少,這個植樹造林的環保項目對於他來說其實是一個包袱,他早就想要甩掉這個包袱了。
人各有志,林杭自然有自己要走的道路,上一次張德義跟他說林杭有一身武功,適合開一家討債公司,林杭覺得張德義說得挺有道理的,所以林杭真的決定要開一家要債公司。
現在這個社會上做生意的老闆很多,生意上的往來有的時候會造成很多的死賬壞賬,有的死賬壞賬根本就要不回來了,那錢要不回來怎麼辦,那就自然要通過司法程序啊!
但是如果要經過司法程序要債的話,那必然要經過漫長的打官司時間,經歷過經濟糾紛官司的人都知道,有的官司甚至要打上好幾年的,所以說很多的人就吃不消,而選擇通過要債公司來私下來解決要債難的問題。
這都是林杭通過網絡查到的,他覺得網上說的也對,借債還錢天經地義嘛,借了錢就要還,如果不還的話,那就要有人替他們伸張正義才行,林杭感覺自己一身的武功,就是那個替他們伸張正義的人。
“決定了,我要開一家要債公司。”
林杭已經下定了決定,自己要開一家要債公司,於是他此刻便開着轎車去了工商局,先在工商局註冊一下才可以開公司。
去了工商局之後就有一個工作人員接待了他,接着林杭就把經營的許可證給辦好了。
接下來林杭又去租了一個地段的房子,找了人制作了一塊牌匾,要債公司的名字他都已經想好了,叫做天天要債公司。
牌匾上也掛着那四個字,叫做天天要債,就這樣的被掛上了門口,這要債公司就算是徹底的成立了。
只是要債公司不能他一個人啊,必須要找員工纔可以。
林杭心想現在什麼事情都做好了,只差員工了,於是便去了人才市場,到了人才市場上之後看到了這裡果然人才很多,那一些人都擠破了腦袋的往裡擠,都是來找工作的。
林杭覺得自己開一家要債公司找那些學歷高的肯定不現實,因爲學歷越高就顯得越是文質彬彬,那樣的話上門討債人家就不害怕了。
林杭在人才市場裡面賺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人,雖然這裡的人才很多,但是林杭覺得他們都不太合適,這些人才有的高學歷,有的高能力,但是卻沒有什麼人長得夠兇神惡煞的,讓人看一眼就能自願把錢給掏出來的。
要債憑的是什麼,憑的多半都是一張凶神惡煞的臉,所以說林杭覺得自己必須要找到這樣的人才纔可以。
可是人才市場裡也沒有這樣的人才啊,那麼去哪裡找呢?
林杭蹲在人才市場的門口想了半天,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可能有他需要的這種人才,這個地方就是監獄!
聽說監獄裡面有很多的大奸大惡之徒都是長得凶神惡煞的,如果說自己能去監獄裡面碰碰運氣,說不定真的能夠找到這樣的“人才”呢。
於是林杭就開着轎車立刻去了海市的監獄,在監獄的門口等着,看有沒有今天刑滿釋放的人員,等了一會兒之後看到有一個長着短髮的男子從監獄裡面走了出來。
林杭覺得自己今天的運氣還不錯,竟然遇到了一個刑滿釋放的人員。
那個刑滿釋放的人員出了監獄的大門之後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來接自己便感覺到挺失望的,這蹲了十年的監獄,結果出來了之後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接自己,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心情當然是十分的失落,但是誰讓他當年犯了罪,被關進去了呢?
十年的刑期熬過來了,但是出了監獄,在社會上看來還是要經歷漫漫的煎熬的。
這個時候林杭朝着那個人走了過去喊道:“兄弟,等一等。”
那人聽到了林杭喊他,於是便停了下來,看着林杭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林杭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看到他雖然看上去很瘦弱,但是臉上卻有一股凶煞之氣,讓人看一眼就會感覺到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