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哥哥的公司沒有倒閉,所以說,藍蘇溢也就沒有辦法將他弄迴天京,這件事情,一直成爲藍蘇溢心裡面的一塊解不開的疙瘩。
就在深藍公司在收購海市衆多超市的時候,藍熠輝也開展了活動,不管深藍公司要做什麼,他都要攪一棍子,因爲他覺得,那樓若淳無論想要做什麼事情,他都要給她攪黃了。
既然我得不到的,那我就要毀掉,這就是藍熠輝現在所想的,再說了,在海市,偉宸公司本來就和深藍公司是競爭對手,只有打垮了對方,那麼他才能安穩入睡。
就在此刻,海市中級人民法院裡面,審判長在審理衛香香和秦超羣的離婚案件,因爲秦超羣沒有到庭,所以說,那秦鬆這個時候便皺起了眉頭。
這幾天,兒子一直都沒有和自己聯繫啊,難道說,他失蹤了嗎?
在法庭之上,那審判長坐在最高處,問衛香香:“你和秦超羣的感情,確定已經破裂了嗎?”
衛香香冷笑道:“那秦超羣的生活如此萎靡,他出軌的視頻,早就已經被新聞媒體炒得沸沸揚揚,而且有一點,在我們的婚姻生活裡,他經常對我家暴,本來,前些日子,我都已經懷孕了,但是結果,嗚嗚嗚!”
衛香香一邊說着,一邊哭,任誰看了都有一些不太忍心,連那審判長還有一旁的兩個審判員都感動了。
“咳咳,別哭了,肅靜,肅靜!”審判長敲了敲法槌說道。
衛香香這個時候停止了哭泣,就好像是一個無助的女子一樣,不過秦鬆卻看不慣衛香香現在的行爲,於是大罵道:“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們家超羣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他一直供你吃,供你喝,從來都沒有虧待你啊!”
“沒有虧待我,呵呵,他在和別的女人滾牀單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句話!”
衛香香一句話就把秦鬆的嘴巴給堵死了,那秦鬆想要爲自己的兒子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不過他覺得,衛香香這個女人太狠毒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自己的兒子出軌了,那衛香香也理所應該原諒他啊,怎麼會鬧到法院裡來呢?
在秦鬆的眼裡,女人都是逆來順受的,出軌對於男人來說,那都是值得原諒的,不過,他的那一套,在這裡可行不通,這裡可是海市的法院,可是講法講理的地方。
審判長最後都看不下去了,這件事情事實充分,證據充足,所以說,經過了一番不到十分鐘的審理之後,法官就判衛香香和秦超羣離婚了,最後財產分割,決定秦超羣賠給衛香香五千萬的費用。
“什麼,五千萬,呃,呃!”當秦鬆聽到了審判長宣判之後,覺得自己的胸口喘不過氣來,一下子就暈厥了過去。
“兒啊,你在哪裡?”
秦鬆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纔想起了秦超羣,秦超羣現在去哪裡了呢,爲什麼這兩天,不跟自己聯繫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現在那秦超羣還被林杭給關在小黑屋裡面呢。
離婚案結束了之後,也剛剛是三天期滿的時候,林杭來到了小黑屋,將那門給打開了,這個時候,林杭都有一些不認識秦超羣了,畢竟,經過了這三天,秦超羣都已經被折磨得瘦骨嶙峋了。
這裡的蚊蟲,每天叮咬他的臉,導致他的臉上現在全部都是膿包。
“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只關你三天,現在時間到了,我該將你放了。”
秦超羣從小黑屋裡面走了出來,然後看了看天空上的太陽,好刺眼啊,被關了三天,現在終於重見天日了。
“我自由了!”秦超羣伸出了胳膊,就好像要擁抱什麼一樣。
“你走吧,記住了,以後別惹我了,這一次,只不過是我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如果說下一次,你再惹怒了我,我可就不會那麼輕鬆的懲罰你了。”
“是,是,林哥,我明白,明白!”
這個時候,秦超羣便屁顛屁顛的跑掉了,要知道,被關的這三天裡,他就好像是在地獄裡面走了一遭一般,不僅沒有吃的還有喝的,每天還要跟那豬舍裡面的蚊蟲做伴,別提有多麼“刺激”了。
當秦超羣回到了家裡面之後,管家一時之間沒有認出秦超羣,還以爲他是一個哪裡來的乞丐呢,於是大聲的斥責道:“哪裡來的臭乞丐,快點給我滾!”
秦超羣聽到了這話,就氣不打一出來,大聲喊道:“老黃,你連你家少爺都認不出來了嗎,看看,好好的看看我這張臉,我是秦超羣!”
管家老黃一下子被弄懵了,這聲音的確是秦超羣的聲音啊,但是這臉,怎麼弄成這樣了啊,於是便立刻說道:“哎喲,原來是少爺,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我一時之間沒認出您來,您這是怎麼搞得,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秦超羣喊道:“別問那麼多了,快點去給我放洗澡水,我要洗澡!”
老黃不敢再多問什麼,於是就飛快地去放洗澡水去了,而秦超羣洗完了澡之後,臉上還有一些被蚊子叮咬的包包,恐怕還得過幾天,才能慢慢地消下去。
“林杭,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一定要你死!”
雖然秦超羣被林杭給教訓了三天,得到了應有的教訓,但是他現在回了家,覺得自己又掌握了主動權,所以說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而林杭也不害怕秦超羣報仇,之所以有膽量放他回去,就不怕他來尋仇,再說了,林杭還要利用那秦超羣對付藍熠輝呢。
想要對付藍熠輝,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秦超羣,這一點,林杭早就想好了。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林杭也清楚,雖然林杭關了那秦超羣三天的小黑屋,但是說,他的性格還是不會改變的。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林杭也沒有指望秦超羣能夠變好。
當秦鬆知道秦超羣回來了之後,於是就衝進了秦超羣的房間,然後一巴掌呼在了秦超羣的臉上:“媽了個巴子的,你這幾天都去了哪裡,你簡直是氣死你老子了!”
秦超羣被秦鬆給打得暈頭轉向的,於是便捂着自己的臉問道:“怎麼了,爸,我這剛剛回家,你就打我啊!”
“我不打你,打誰,你說,你這幾天都去哪裡了。”
本來,秦超羣的臉上就有被蚊蟲叮咬出來的包,這被秦鬆又打了一巴掌,瞬間臉上就流膿了,秦超羣生氣的喊道:“你的兒子,這三天被關小黑屋了,現在纔出來,你看我的臉,都這樣了,你還打我!”
秦超羣生氣了,於是就大喊大叫了起來。
秦鬆這一仔細看,自己的兒子的臉上,的確是有很多的包包,也怪他眼神不好,剛纔沒看清楚就拍了上去,所以說現在這個時候便關心的問道:“兒子,你剛纔說,這三天裡,你被關小黑屋了?”
“沒錯,就是那個林杭,把我關在了一個臭氣熏天的黑屋子裡,關了我整整三天啊!”
秦超羣一邊說,一邊氣得直哆嗦,那個林杭關了自己三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簡直就如同地獄一樣。
“兒子,你知道嗎,那衛香香也和法院提起了離婚,而且法院也已經宣判了,宣佈你們離婚了。”
“什麼,我都沒有出庭,那法院就判了,衛香香這個**,竟然敢和我離婚,她不想活了嗎?”
“我懷疑,這件事情,也肯定是林杭暗中操作的,你想想,那個衛香香早不提出離婚,晚不提出離婚,爲什麼你一失蹤,他就提出離婚了呢,這不是叫你有口難辯嗎?”
“是啊,這件事情也一定是那林杭搞的鬼,唉,算了,算了,離婚就離了吧,反正那衛香香老子也已經對她沒有感覺了,離就離了吧!”
不過這個時候,秦鬆卻嘆了口氣:“離婚了,我也覺得沒什麼,關鍵是,法院還判了我們秦家要賠償那衛香香五千萬,這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啊!”
“什麼,五千萬,那個衛香香竟然要分走那麼多的錢?”
秦超羣這個時候一拍桌子,喊道:“媽的,衛香香這個**,我呆一會兒就要找人好好的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跟我秦超羣作對的下場!”
“算了!”秦鬆這個時候擺了擺手:“五千萬雖然很多,但是對於我們秦家來說,還是出得起的,再說了,你現在就去找人教訓衛香香,如果說衛香香出事了,那傻子也會知道肯定是我們乾的,畢竟她纔剛剛和你離婚,難道不是嗎?”
秦超羣便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不對付她了嗎?”
“一切都有根源,我覺得一切的根源都是那林杭,我們現在應該集中對付的人應該是林杭,你說是嗎,兒子?”
“沒錯,現在我們應該集中對付的人應該是林杭,林杭那個王八蛋,竟然敢關我的小黑屋,看我找人好好的教訓他!”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擁擠了很多的媒體記者,秦超羣回來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所以說現在大批的媒體都堵在了秦家的門外,管家老黃想要將他們打法走,卻也打發不掉。
那些記者們都像是蚊蟲一樣,在門口亂哄哄的,秦超羣聽的有一些厭煩了,於是便直接來到了門口,大聲的喊道:“你們這羣王八蛋,給我滾,滾,老子回來了!”
因爲秦超羣這幾天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又遇到了那麼多的記者,所以說心態就徹底的崩潰了。
有一些記者將秦超羣此刻的畫面給拍攝了下來,於是第二天的新聞就刊登了秦超羣得了狂犬病,喪心病狂到處罵人的新聞。
這篇文章也不知道是哪個無良的小編寫的,不過引起的效果卻是不小,很快就登上了頭條。
秦超羣也是很無奈,於是只好捂着被子,就好像是自己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一樣。
不過,鐵拳幫收了秦超羣的錢,現在還沒有行動,這讓秦超羣十分的不滿,那鐵拳幫的蒼鷹既然收了秦超羣,那自然要辦事的,可是秦超羣絲毫沒有聽到那蒼鷹對林杭動手的消息。
所以說,秦超羣掀開了被子,這個時候覺得要去鐵拳幫一趟,找蒼鷹問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駕駛着悍馬,秦超羣很快就來到了鐵拳幫。
鐵拳幫大廳上,蒼鷹接待了秦超羣,秦超羣倒是沒有給蒼鷹好臉色,而是直接問道:“蒼鷹老大,你收了我的錢,不會不辦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