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好大片鵝毛飛啊飛。
李揚:“……”
“呦,真沒看出來,你這麼猥瑣的傢伙,霸道起來還挺爺們兒?”
安雅翹起大腿,滿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李揚把腦袋上破開的鵝毛靠枕丟到地上,沒好氣的哼哼道:“你才猥瑣呢,哥一直都是純爺們兒!”
щшш★ тTk ān★ c o “就你?嘖嘖……”
安雅抿着小嘴脣把某人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然後笑呵呵道:“好吧,純爺們兒,你答應本小姐的事兒,什麼時候辦吶。”
“呃,你說話能不能別陰陽怪氣的,弄的哥心裡毛毛,總有種要被潛規則的趕腳。”李揚翻翻白眼兒,嘟囔出一句話,登時把安雅氣的笑容收斂,“呸,你想的美,老孃就是潛規則豬,也不會潛規則了你。”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安雅能迅速及時的趕到花園別墅,還力挺李揚,明火執仗的和楚軒打起擂臺,除了國安和特高間的齷齪外,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某人的承諾,讓安雅很心動,非常心動。
“艾瑪,原來你有戀動物癖,沒看出來吶。”
李揚很誇張的驚呼了聲,趁機安雅沒發飆前,臉色突然一肅,道:“放心吧,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過,在此前,我得先把以軒的麻煩解決了。”
“呵,程家被楚賤人盯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就憑你……哎,我說猥瑣男,你不會是想要拖延時間吧。”安雅眯着眼睛,冷笑道。
“我去,你看哥像那種人嘛?”
安雅認真的點了點頭:“像!”
李揚突然就特別想把眼前小娘皮按在沙發上,狠狠,狠狠,狠狠的收拾一下。
話說……哥起早貪黑,忙忙碌碌,有點小心思腫麼了?
一下子就拆穿人家。
真是,太可惡了啊啊啊!
好在安雅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片刻後,她打了個哈欠,慵懶道:“其實吧,程家的事兒,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楚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在那個海上明月的老闆,顏……顏什麼玩意兒身上。事發之後,他突然就人間蒸發了,也不知道是被滅了口,還是躲去了什麼地方,反正,以國安的力量,現在都沒有找到人,當然,特高也暫時沒有找到。”
“你的意思是?”李揚若有所思。
“複雜的問題簡單化,只要你抓住顏城,想辦法讓他攬下所有責任,那以程家的影響力,再加上你那個乾姐姐,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到這裡,安雅微微直起腰桿兒,聲音有些凝重道:“不過,一定要趕在特高前面。楚賤人和龐德走的很近,而龐德與程家關係非常惡劣。此次程家被牽扯進來,龐德肯定脫不了干係。如果讓特高先找到海上明月的老闆,那程家想要翻身,恐怕就難上加難了。”
龐德是誰,李揚已經不想問了,能和特高部走在一起,那十有八九,是神州權利金
字塔上峰的人物。現在,重點在顏城身上。替走私組織處理屍體,肯定是這小白臉兒自作主張乾的‘好’事兒。只要找到他,滿清十大酷刑走上兩輪,一準兒是萬事大吉,可這樣一來,問題又來了……
挖掘機技術哪家強?
呸……應該是茫茫人海,諾大燕京,想要找出一個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何況,現在離事發已經過去二十多個小時,這根繡花針在不在燕京,還很難說,萬一丫的見勢不妙,溜達出國……
李某人突然就覺得蛋有點痛。
尋思來,尋思去,等安雅走後,他也沒想出來個靠譜兒的注意。
“算求,上去看看媳婦兒先!”
李揚砸吧下嘴脣。說實話,別看某人高調唱的美妙,什麼強扭的瓜不甜,什麼你不想嫁,哥也不會勉強……其實,打心眼兒裡,他對程美人兒還是很有企圖的。畢竟,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最重要的是比某人還大了那麼一丁點,對於這種御姐型美人兒,丫完全木有抵抗能力啊啊啊!
“嘿,只要鋤頭舞的好,沒有牆角撬不了……”
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句,李某人的笑容很猥瑣,伸手擰了下把手,結果,沒推開門兒,想來是程以軒在裡面反鎖上了。這要是換成別人,多半得傻眼,但李揚是何許人也,翻牆躍戶,竊玉偷香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連鬥爭經驗豐富的謝詩靈都奈何不了他,就更別提壓根兒沒吃過這種虧的程以軒了。
咔嚓。
一根鐵絲捅了進去,沒兩秒時間,門就開了。
李揚嘿嘿一笑,推開門兒,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這應該是程以軒的閨房,裡面佈置的很有品位。淺粉色牆紙,純法式家居,風格優雅卻不失溫馨。空氣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程以軒身上的味道很相似,李揚抽抽鼻子,側頭看去,眼珠子就是一瞪。
衣帽間開着,裡面掛了很多名牌衣服,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好多好多內衣吶。各種款式,各種顏色,從復古宮廷風,到現代時尚風,再到前衛情趣……咳咳,一件件,琳琅滿目,粗略看去竟不下百件,而且,大部分都摘掉了標籤,顯然是程美人兒貼身……穿過。
“真沒想到,小軒軒還有收藏內衣的癖好,嘿嘿,有品位,哥喜歡。”
李揚搓搓手,被尉遲遙感染來的壞習慣就發作了,然而,就在他準備上去順手牽羊,弄上兩件兒揣回家裡細細觀摩研究呢,一陣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就突然傳入了耳畔。
這聲音,很低,似乎再刻意的壓制。
李某人眉頭一挑,伸出去的腳丫子,就又收了回來,貓着腰穿過小玄關,走到臥室內。大家閨秀,那臥室跟普通人家自是有不小區別。比如程以軒。她的房間,就和酒店的總統套有一拼。玄關,衛生間,衣帽間,梳妝間,陽臺……而這時,程以軒就站在陽臺上。
她穿了條純棉印花兒小睡裙,很短,只是將將包裹住臀部,兩條修長美腿,筆直而下,腳上踩着雙咖
啡色棉拖。
李揚看了眼大牀,被子被鋪開了。
顯然,剛纔受了好大委屈的程美人兒,是想要通過睡覺這種方式來舒緩情緒,只是,因爲一個電話,所以才走到了陽臺上。但,打電話需要去陽臺嗎?
那麼冷的天?
只穿着睡衣?
聲音還那麼小?
一抹陽光從天際灑落,爲程以軒的背影,塗上抹好絢爛的光邊。
她顯然是非常緊張,非常焦躁,一邊打着電話,一邊用手指,摘着一個綠蘿盆栽,陽臺的地上滿是落葉,好好一盆兒綠蘿,幾乎被她摘成了禿頭。李揚心中一動,踮起腳尖就走上前去。
有貓膩。
必須聽個清楚。
李某人的想法那是非常專業的,同樣,他的行動也是非常專業,只不過,光專業了也沒用,有時候,人還是要靠運氣的。李揚今天的運氣就非常差,走了沒兩步,突然一陣北風就呼嘯而來,窗簾舞動而起,很巧合就將一書櫃上的水晶花瓶卷落下來。
咔嚓!
清脆的響聲中,水晶四下濺射,又很巧合的有一片滾在了李揚腳下。
所以說,這年頭兒幹啥都怕意外,高手怎麼地,沒準備的時候踩到香蕉皮,照樣得抻了老腰。李某人一門心思偷聽,哪能料到意外來的如此突然,結果一不小心,噗通一下,人就橫了出去,腦袋被沙簾捲住,很悲催的趴到了陽臺上。
“啊?”
程以軒嚇了一跳,連忙掛斷電話,轉過身來。
待看到李揚後,她才鬆了口氣,俏臉好陰沉道:“你來幹什麼?”
李揚這個尷尬吶,麻痹走路還能摔跤,哥的一世英名,哥的高手風範,啊啊啊!
扯掉臉上窗簾,訕笑道:“那什麼,這不快吃飯了嘛,我上來看看,以軒你想……吃,吃,吃……”
話說不下去了,主要原因,還是眼前美景太太太,太特麼誘人了。
因爲是冬天才認識的,李揚還真就不知道,程以軒的腿,竟好看到這種地步。近距離觀賞,那是膚如凝脂,白皙絲滑,小腿修長,大腿豐腴,骨肉勻稱,線條完美,絕對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
這還不算,主要是這個角度好啊,正好看到那抹春光……
咕咚,好用力的吞了口唾沫,李揚突然就覺得血有點熱。
“你復讀機吶。”
聽了半天吃字兒,程以軒不耐煩了,哼了聲,正想說話,就聽某人嘴裡,碎念念的嘟囔着,“白色的,居然是白色的?”
程以軒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貨又抽什麼風兒,不過,源於女性直覺,她很快發現某人眼神兒有點不對勁兒,完全是下意識的,程以軒順着他目光軌跡往下看了看,然後,那張傾城美豔的小臉兒就唰一下,變的通紅通紅,“流氓!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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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急敗壞的程美人兒想也沒想,擡起小腳丫,就朝那張可惡至極的臉上,好用力的踩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