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慕容音知道自己正和楚江躺在同一個浴缸裡面,那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韓新月忙不迭給楚江使了一個眼色,慌忙道:“啊,音兒,你怎麼過來了,我,我自己在洗澡呢,哪會有什麼人!”
“真的沒人?可是……我剛剛明明聽見你在說話。”慕容音喃喃道。
“真沒有,我只是在罵楚江那個混蛋,不知道他耍了什麼手段,竟然將明星騙到我們別墅來!”韓新月自圓其說道。
“啊,原來你在罵楚哥啊,我想你對他有所誤會了,其實他是一個好人!”慕容音當然立場堅定地站在楚江這邊。
“好人?”韓新月翻了一個白眼。
而她眼前的楚江呢,來了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意思是說,你看看,連慕容音都說我是一個好人!
“就說那劉小曼姐妹吧,楚哥在機緣巧合下,還救過她們,我認爲一定是她們自願來住的的,肯定不是楚哥騙來的。”
“新月,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劉小曼姐妹看楚哥的眼神,個個都含情脈脈的。”
“我也很感謝楚哥,竟然將大明星帶到別墅來住,以後我將受益匪淺啊!”
慕容音似乎在自言自語,似乎在勸慰韓新月,因爲在別墅裡面,韓新月跟楚江說話,沒說上兩句,就鬥起氣來,一副冤家路窄的樣子。
“音兒,楚江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怎麼還爲他說好話呢!”韓新月再裡面狠狠道。
而就在韓新月詛咒他的時候,楚江雙手一向上,摸到了她的前胸。
“啊!”韓新月身體一酥,感覺楚江的手彷彿帶電一樣。
“你不是說我是徹頭徹尾的混蛋嗎,我現在就混蛋給你看!”楚江在摸上韓新月的時候,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嗯,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還蠻有料的!”
“新月,你怎麼了?”浴室外面的慕容音聽到了韓新月的驚呼聲,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剛纔腳滑了一下。”韓新月慌張找個藉口。
她不找藉口能怎麼說,難道說,楚江這個混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胸嗎?即使給韓新月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如此說的。
“真的沒事?”慕容音有點難以置信地問道,滑了一下,叫得怎麼怪怪的,嗯,有點叫……牀的味道。
“真的沒事,你先去招待大明星吧,我等會過來跟你聊。”韓新月巴不得慕容音快點走,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催她走。
韓新月此刻被楚江摸得全身如觸電一樣,想叫又不敢叫出來,憋得秀臉通紅通紅的,她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
“好吧,等會你過來我房間。我必須跟你重申一下,楚哥真的是個好人。”慕容音繼續道。
韓新月真想叫慕容音進來看看,天下有這樣的好人嗎,趁自己不敢叫出來的時候,雙手在自己胸前亂摸,不,應該不算亂動,似乎挺帶勁!
去,自己怎麼能這麼想呢,這個挨千刀的混蛋就是在亂摸。
此刻的韓新月最大的心意就是像變成一道閃電,劈了楚江這個壞蛋。
“嗯……嗯……嗯……”韓新月不知道是被摸出來的聲音,還是應答慕容音,只能連續來了兩三個嗯。
慕容音雖然有點不放心,但還是走了。
當關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韓新月徹底發飆了,擺脫了楚江的魔掌後,紅着臉瞪着楚江道:“混蛋,你快出去,要不然我真的喊人了!”
“你也知道,我可是一個五星級的按摩師,當時在葉傾城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幫她按摩過。剛纔呢,我只是幫你按摩了一下,並且是不帶衣服的按摩,舒服吧,不用感謝我,畢竟我們同住一個屋檐下,偶爾相互服務一下也是應該的。”楚江振振有詞道。
“你……”韓新月徹底崩潰,大聲道,“你再不出去,我……我死給你看!”
楚江看見這妞似乎到了極限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新月,你在跟誰說話呢,你剛剛進來,你就讓我出去嗎!”浴室外面的房間裡,傳來了葉傾城的聲音。
站起來的楚江聳聳肩,意思是說,老天爺不讓我走啊,我……只能留下來了。
“啊,傾城啊,你怎麼進來了,我……我剛纔在罵這隻玩具鴨子而已!”韓新月忙不迭解釋道。
葉傾城不比慕容音好糊弄,她直接走到浴室門口,用力一拉,浴室門被她拉開了。
“啊!”韓新月下意識發出了聲音。
“新月,叫什麼叫,是我啊,嚇到我一跳!”葉傾城的視線在浴室裡面遊走了一圈,只見韓新月雙手環胸躺在浴池裡,便嬌嗔着責備道。
韓新月有些手足無措了:“傾城,我,我有點冷,把門關上吧!”
其實就在葉傾城拉開門的瞬間,楚江猛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直接鑽進了浴池的水中。
水面上漂浮着一層厚厚的泡泡,從外面來看,還真看不出裡面藏着一個人。
“你的臉怎麼紅紅的,跟我還害羞嗎,其實我過來呢,就是想跟你聊兩句,既然你怕冷,我就在外面說吧。”葉傾城揶揄了兩句,然後幫韓新月關上了浴室的門,坐在房間的牀緣邊。
“傾城啊,有事改天再聊吧,我……正在洗澡呢。”韓新月巴不得葉傾城快點走。
“洗澡就不能聊天嗎,新月,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葉傾城在外面蹙了蹙眉道。
“啊!”韓新月突然又驚叫了一聲。
“新月,你怎麼了!”葉傾城似乎也被嚇了一跳,站起身又想拉開浴室門。
“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覺得怪怪的,剛纔音兒在我洗澡的時候來找我聊天,你現在也來找我聊天。”韓新月趕緊大聲開口道。
其實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因爲楚江這個混蛋,鑽進水裡後,一雙大手又順着她的腳踝摸了上去。
她又不敢拼命掙扎,生怕被外面的葉傾城察覺。
“哦,沒事就好,我怎麼發現你今晚的狀態不對,是不是遇到什麼棘手的案件呢?”聽韓新月如此說,葉傾城沒有繼續拉開浴室門,只是重新坐回牀緣而已。
“沒有啊,能有什麼棘手的案子!”韓新月慌忙道,“即使真有什麼棘手的案子,到了我的手也成了普通的案子啊。”
“啊!”韓新月又驚叫了一聲出來。
“新月,你又怎麼了,怎麼總是一驚一乍的?”葉傾城這次反而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