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陽市刑警大隊的廣場上鑼鼓喧天,彩旗飛舞。
不知道的市民會以爲刑警隊在召開運動大會,便紛紛跑來看熱鬧。等到了跟前才知道這只是一個表彰大會。
還有一些記者長槍短炮地在拍攝。
一個和犯罪分子做鬥爭的表彰大會弄得非常的隆重。
主席臺上某個市領導正在演講,擴音器的聲音把他的聲音擴散到四面八方。
“…在這次與犯罪分子的鬥爭中,我們警民合作所展現出的巨大威力成爲了一道靚麗的風景。我堅信只要我們警民在犯罪分子面前能積極地合作,沒有什麼罪犯是我們戰勝不了的,我們的世界也會更加的和諧更加的美好!”
該領導慷慨激昂後,底下響起嘩嘩的掌聲。
接着又有一些領導上臺講話後,林文麗也上臺演講了,在巴拉巴拉一通後,最後一句給江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所以這次與犯罪分子的鬥爭能取得最終的勝利,這都和市領導與局領導的英明指揮分不開的,在各級領導的英明領導下我們一舉戰勝了窮兇極惡的不拉不拉…”
這個女人是沒救了,從不會撒謊到謊話連篇,這中間似乎只過了三天呀!人的變化是一個很不好界定的課題,估計最好的人類學家也整不明白其中的奧秘。
隨後這次與犯罪分子鬥爭中受到表彰的人員上臺領獎。
兩個學生因爲學校上課的原因沒有出席。
主席臺上就站了整整八個人。
自己和孟海玲以及林文麗也就算了,另外五個人是怎麼回事兒?莫非當初在化肥廠與匪徒鬥爭的時候這五個人通過精神力幫助他們戰勝了匪徒?
不過這和江楓就沒什麼聯繫了,他連主要的功勞都送給了林文麗,還會在乎誰跟着林文麗沾光。
錦旗、證書加幾千塊的獎金,外帶戴在胸前的綬帶。
孟海玲沒心思上去講話,她現在心裡處於極度的矛盾之中。若不是林文麗親自開車到她家接她,她實在是不準備出席這個表彰大會。
打從那天回到家後,她就把自己扔在牀上一天一夜,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江楓那閃着光輝的身影。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女人即使再堅強也是一個弱者,也會崇拜強力的男性。
自己心裡對男人的那種厭惡竟然在江楓的光輝下煙消雲散了!這不能不讓她感到恐慌。
此時看着江楓在臺上大講什麼警民合作的話題,她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江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說
了些什麼,不過從掌聲的激烈程度來看,自己的這番話似乎各方都比較滿意。
大會結束,江楓找到了春風滿面的林文麗。
“林隊長。哦錯了,應該叫你林大隊長了吧。看你紅光滿面的樣子,即使現在不是我估計也不遠了。”
林文麗心情相當地美好,她的面前已經展現出了一個如花的前程,她只需躍馬揚鞭就能攀上人生的頂峰了。
所以她的笑就像盛開的玫瑰一樣芬芳四溢:“江楓,這都得感謝你。我雖然高興可還沒糊塗,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我不過是撿了你的便宜而已。爲了表達一下我的謝意。下午我請客怎麼樣?”
還行!還沒在熏熏然中忘記自己還生活在地球上。不過吃飯這麼俗氣的事兒就沒什麼意思了,要是以身相許的話…
“林隊!我找你可不是爲了讓你請客的,我是我了我的那套衣服來了,我的衣服該還給我了。”
“小氣,沒看見你這樣的男人,送給女孩子的東西還帶往回要的。”
“我說林隊,你好好回憶一下,我什麼時候說要送給你了,那是借好不好。借和送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就像老婆和情人不是一回事兒一樣。”
“噗呲!”林文麗笑了:“你這什麼破比喻呀。說真的,那套衣服我穿着非常舒服,當然它可以保護安全才是主要的。我不說送賣給我怎麼樣?你說個價錢怎麼樣?咱們也算老朋友了。”
“沒可能!這衣服我送給誰是有特殊講究的,不是隨便送人的。”
“一件衣服而已有什麼講究?說出來聽聽。”
“只有我老婆纔有資格穿它,你要是有這個打算纔有資格申請。”
林文麗笑了:“申請?當你老婆還得申請?沒這麼嚴重吧。你看我給你當老婆合格不?”
江楓一撇嘴:“我老婆多了去了,你算老幾?看你這嬉皮笑臉一點不虛心的樣子就沒資格。”
林文麗的眼睛瞪起來了:“你有很多老婆?你這是犯法!信不信我抓你重婚罪?”
“沒那種可能,我打算到一個非洲可以娶很多老婆的國家入籍,我是非洲某國公民,你憑什麼抓我?”
林文麗哭笑不得:“好好!你能耐,爲了娶老婆都打算移民非洲了,這可是我聽說過最有意思的事兒了。但是今天那衣服我沒帶,等那天送給你行不?”
“一言爲定!不許耍賴啊,那我可就走了。”
走出警局的江楓一眼就看到了孟海玲,正站在一輛車前猶猶豫豫的,就走了過去。
“海玲姐,你怎麼還沒走?”
孟海玲看到江楓不知爲何心裡竟然涌出了一股羞澀,有點扭捏地說:“江楓,那天真得感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和我女兒小果…”
“海玲姐,你這就說錯了,其實是我應該說一句對不起纔對。”
孟海玲限於迷糊中。
“那些歹徒的目標是我妹子,他們是想通過以我妹子爲人質達到逼我出現的目的。其實那天應該是我連累了你們纔對,改天我請海玲姐吃頓飯,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賞光呀。”
剛纔才說林文麗請吃飯是很俗氣的事兒,轉眼他就把這俗氣的事兒用到孟海玲身上了,當然以身相許的那一層他可沒敢想。
“這怎麼好意思呢?”
“吃頓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對了,我昨晚到你酒吧去了,袁夢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我建議她出去散散心,她要老照這個狀態下去,有神經病的危險。”
“好,我這就回酒吧去看看。”
“我覺得讓她休息幾天是個不錯的辦法。”
目送孟海玲的車子遠離,江楓就開車到了黎小嫺的家。
黎小嫺是下午一點的飛機,他自然是要親自去送行的。
黎小嫺正在和她父母痛哭流涕地宛如生離死別。要是江楓看到這個情景估計腳丫子就踹黎小嫺屁股上去了,去當個兵不用整得這麼複雜吧。
出乎江楓的意料,最先從黎家走出了的竟然是黎明,而且這廝很不客氣地坐進了江楓的車。
“臥槽,布加迪!你不會是偷得吧?”
江楓沒有和黎明討論這布加迪是打哪兒偷來的這個問題,而是問他爲什麼回來了。
黎明在麪店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正是休假時期,隨便打算解決一下終身大事兒。
說到終身大事兒,黎明整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話題:“說,你是不把我妹子上了?”
江楓像看無常小鬼一樣地看着黎明:“這樣的話我怎麼感覺不應該是你這個當哥哥的問出來纔對呀?”
“嘿嘿!我可就這麼一個妹子,你要是欺負他我可和你沒完。”
“切!就你那兩下子就別在我面前跳了,別忘了你還是我救回來的呢。”
“這是兩回事兒,還有我妹子去當兵是不是你鼓搗她去的。”
江楓鄙視地看着黎明:“你覺得我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我就弄不明白,好好的她爲什麼要去當兵呢?”
呵呵,你能弄明白的問題,那還叫問題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