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這個時候賣關子這是十分不道德的做法,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卻喝起了茶。
但夏雨的心裡卻是一亮,難道這裡有十三個牛頭馬面,它們是複製產品?
這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想法。
“我懷疑這些牛頭馬面是一個模樣產生出的克隆產品。”指導員喝了一口水把茶杯一放,很有其實地說出了他的猜測。
“你的意思,這些牛頭馬面是從流水線上下來的?”秦明問了一句。
指導員點頭。
“你這個腦洞開得可不小,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這你可能。傳說裡的牛頭馬面是從流水線上下來的產品,這說出去非捱揍不可。”
這時馮陽站了起來:“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這些年我們考古確實是見證了很多三觀盡毀的事兒,有很多事兒用今天的科學根本就解釋不清。說不定吳指導員的猜測是正確的,但假設這個條件成立,這又說明了什麼?”
假設這個條件成立,又是誰製造出的這些東西?目的何在?還有百麗兒最後畫得這半幅畫又是什麼意思?
夏雨仔細地看着百麗兒那沒有畫完的畫,畫上只有一個跪姿的蒙面人,就像電影裡腳盆雞家的那些忍者。但是他絕對不是忍者,因爲他身上穿得衣服是那種似乎很古老的服裝。倒像是一個古代的刺客。
這又代表了什麼?
對着這個只畫了一個蒙面人的畫,就衆說紛紜了。
因爲這幅畫沒有畫完,衆人的建議只是猜測性的,並沒有拿出什麼建設性的建議。
夜晚,夏雨躺在帳篷裡腦子裡不停地交替閃過百麗兒畫得那兩幅畫,假設那個廣場的下面全是骸骨,這說明了什麼?
爲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的死人?是古老的祭祀?還是被處決的人犯或俘虜?
如果被處決的是人,那這又是些什麼人?爲什麼被處決?
還有那些牛頭馬面假設它們真得是從生產線上下來的產品,這將是一件多麼顛覆人認知的事兒。
夏雨就在這種胡思亂想中睡去,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這一夜倒是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兒。
百麗兒在第二天上午醒來,對昨天發現的事兒茫然不知。
夏雨知道百麗兒畫畫得時候手是不經過大腦的,她自己也不知自己都畫了什麼,問她也沒什麼用處。
現在想解開謎底,只有再向虎山行。
夏雨決定再次進入那個廣場去探查一番。
這回帶着人就比較多了,由秦明帶着一個全副武裝的加強班的戰士,再次向山上出發。
在五公里處他們看
到了昨天那輛被夏雨的火球燒燬的吉普,吉普站在道路的中央黑乎乎地看着讓人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但出人意料的是卻沒有看到昨天那個開車的戰士小張。
他應該在車上纔對呀?
小張失蹤後再開車下來的時候,明顯已經喪失了理智,似乎被什麼控制了一樣。
夏雨依然清晰地記着小張當時臉上那猙獰的表情和沒有黑眼仁的眼睛。當時他的那種樣子放到任何一個有人的地方,都會被認爲是鬼。
夏雨可以肯定那個開車的人只是小張的一個軀體,絕對不是他的本人。
他本應該被燒死在車裡纔對,可是現在車裡根本就沒有他的屍體,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把吉普車的殘骸推到一邊,衆人再次前進。
又前進了一段距離,他們來到了昨天遭到伏擊的那個地方。
夏雨看到右邊的山壁上有一塊形同液體的痕跡,依稀記得這可能就是當時自己出手攻擊時留下的痕跡。剛要去一探究竟,百麗兒突然說道:“我的腦袋又疼了,有人又在我腦袋裡說話了。”
百麗兒的話音剛落,四周突然之間又開始起霧。
一看到這霧夏雨馬上就對秦明說:“秦連長!我們撤退吧,又起霧了!”
秦明一揮手:“全體都有,馬上後撤,動作要快!”
所有的人迅速地後撤。在重新回到那輛被燒燬的吉普處時,霧氣消失了。
回到山下的營地,百麗兒雖然臉色不好,但卻保持着清醒。
“百麗兒,你剛纔說有人在你的腦袋裡說話,能記得是一個什麼樣的聲音,說了什麼嗎?”
百麗兒遲疑了一下才說:“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有幾分尖銳陰狠。他警告我們不要靠近這裡,說我們打攪了神的睡夢,會不得好死。”
“就這些?”
百麗兒點頭。
神都出來了,這西崑崙真得有神存在?
夏雨是異能者,雖然不相信科學但對鬼神也沒什麼敬意,她不相信會有什麼神出現。
所謂的神不過就是人類對一些無法解釋現象的主觀臆斷。
比如就拿她本人來說,如果到了一個隱居深山與世隔絕的原始部落,她只要扔出一個火球,馬上也會被他們尊爲神的。
但是不相信神,那這裡的一切該怎麼解釋。
一連幾天,他們都試圖再次接近那個廣場,但每次到中途都會起霧,而且起霧的範圍也越來越接近山下。
最後他們連那輛吉普被燒燬的地方都靠近不了了。
直到有一天,大霧乾脆就籠罩了山口,連山都
進不去了。
這是夏雨到這裡的第八天。
晚上,夏雨依然在思考眼下謎一樣的存在。
米丹妮已經睡去,百麗兒卻意外地沒有睡去,情緒有些煩躁地拿着畫板畫來畫去,卻什麼也沒有畫出。
“百麗兒,你不睡覺瞪着眼睛幹什麼?”
“我睡不着,心裡特別的亂,就是不想睡覺。”
百麗兒這番話讓夏雨的心情也沉重起來。
“好了,別瞎想了,看來我們要想其餘的方法了,也許該找個援兵來了。”
“找誰來呀?”
“找你未來的老公怎麼樣?”
“好呀好呀。他做的菜老好吃了。”
夏雨看着百麗兒一臉的嚮往,想笑。
就在她剛要說點什麼逗逗百麗兒的時候,百麗兒的手卻突然飛快地畫板上畫了起來。
很快一幅畫就畫了出來。
夏雨拿起百麗兒的畫只看了一眼就大驚失色。
…
江楓和謝穎坐完了汽車坐火車,坐完了火車坐汽車,反正是倒來倒去地輾轉了兩天終於回到了部隊。
把情況向凌飛象和李超越進行了通報後就開始按照何需子的藥方給謝穎進行治療。
這個任務就比較簡單了,無非就是熬藥,這沒什麼難度。
難度是怎麼給謝穎喝下去。
在第一次喝藥後,謝穎就堅決地拒絕再喝這苦了吧唧的東西。
不喝藥是堅決不行地。
江楓就採取坑蒙拐騙哄的招數,連喝三天後,這些招數也失去了效果。
最後乾脆不得不動用武力,牛不喝水強按頭。
又過了兩天,謝穎現在已經到了一看江楓端着碗轉身就跑的地步。
按理說她這個反應應該清醒過來纔對,她爲什麼就不清醒呢?
當最後一劑藥也被江楓強硬地灌下去後,謝穎的眼睛已經徹底地清明,會知道渴和餓有時還會輕輕地唱一首歌,不唱歌的時候就會做思考狀,似乎在努力地進行回憶。
但似乎有一層窗戶紙沒有被捅破,她就是不醒過來。
江楓覺得只有進行最後一招了,看來這招不使出來這娘們是不會醒來了。
特麼的,這個三八就會折磨人,最後醒來還得讓老公當衆出一回仇。
這最後一招就必須得有英姿別動隊的配合了。
原本他是不準備用這最後一招的,要是謝穎能醒過來就最好了。
可是這個女人大概是不讓他再出一次醜不甘心,她就是不醒過來,恨得某人很想在無人的時候狠狠地拍她一頓屁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