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楓是準備給她聯繫醫院的,可是一想自己一個大男人給一個女人聯繫做這種手術,總覺得那裡不對勁兒,便把這個問題交給凌霜玉了。
不想凌霜玉比自己的事兒還要上心,立刻就開始打電話聯繫賓陽最好的醫院。
風間優美要在炎華國待下去,老叫這個四個字的名字實在是彆扭,江楓決定在給她申報臨時戶口的時候改名叫:風優美。
這個名字不錯,和風油精是親戚,雖然功效和作用差別很大。
至於怎麼能給她報上戶口領到身份證,這個難題江楓覺得應該交給林文麗。
她不是警察嗎!至於她是刑警還是交警這個江楓就管不了了。
電話接通,林文麗聞聽是江楓非常的高興,問明情況後非常爽快地答應下來,還非常隱蔽地問趙破雲是不是也來賓陽了。
這就是她聽到江楓的聲音高興的原因。
江楓馬上就把一盆冷水澆到了她的頭上,告訴她只有自己一個人回來了,趙破雲還在部隊裡。
估計林文麗的心一定是拔涼拔涼的。
這些事兒都解決後,江楓一身輕鬆,便抽空去了一趟安保隊,怎麼也該去看看曾經的那些兄弟。
剛和楊小龍寒暄了幾句,一輛豪華奔馳車就開進了安保隊的大院。
從車上下來一個老闆模樣的人開口就問:“請問誰是負責的?”
江楓現在對保安公司的業務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沒表態,楊小龍就迎了上去。
雙方寒暄幾句後,楊小龍就把來人讓進了辦公室。
江楓沒有隨他們進去,自己既然現在是甩手掌櫃了,能不摻和就不摻和。反而和潘吉福看着一隊在廣場上訓練的保安隊員。
“這次新來的一些人素質非常的高,好像聽他們說曾經是你的戰友。”
江楓想起上一批覆員的雷光戰友裡他招募過的。
“都誰來了?他們在哪裡?”
“出去執行任務去了,都去南方了估計沒個半個月什麼的回不來。叫什麼名字,嘿嘿!”潘吉福撓頭,這說明他沒記住。
江楓有點失望,正要埋汰潘吉福幾句,忽見楊小龍急匆匆地從辦公室出來了。
“兄弟,剛纔那位客戶要僱傭我們兩個小隊的人做保鏢。”
江楓奇怪地看着楊小龍:“這個你們做主就行了,實在拿不定主意可以去找凌總,我對你們的現在的業務實在是不熟悉呀,提不了什麼意見。”
“這個事兒我覺得你在這兒問問你還是靠
譜的,因爲這個客戶要做的任務是涉外的。”
外國?僱兩個小隊的人到外國當保鏢,這說明那個國家的局勢有點混亂,這哪個國家局勢這麼這麼緊張呀?
“哪個國家?”
“放牧國。”
就是北方的那個逗比鄰國,他們國內也沒混亂呀?
“這個老闆在放牧國承包了一個銅礦,本來是好好的。可是今年放牧國整了一個資源開採管理條例,說白了就是不讓炎華國人到他們國家採礦的意思,從這個條例發佈之日起,各種到他們礦上搗亂的、要錢的、打人的時有發生,把個礦弄得烏煙瘴氣的。這個老闆一看這沒法幹了,就準備撤退了。但是要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放牧國的黑社會和警察會設置重重的條件,不滿足條件就別想離開。”
放牧國江楓是非常瞭解的這麼一個國家,在北方那片原始森林發現遺蹟的時候,他親自到放牧國去追殺過鷹醬家的特工。
總的來說那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逗比國家,江楓很懷疑這個國家人的智商還處在剛會用下肢走路的階段。
一個靠出賣資源才能過日子的國家,而且還夾在炎華家和大熊家中間,連個第三國都沒有的內陸國家。他家的資源要賣出去只有兩個地方,大熊家和炎華家,大熊家根本就不缺資源,現在特靠賣資源過日子,豈會買他的,那麼他家的資源只有一個地方賣就是賣給炎華家,可他們偏偏作死要反炎華。
真不知道他們國內的民衆和領導人是不是用屁股考慮問題。
得罪了炎華你的那些資源炎華不買,你就是賣給別人難道用飛機運出去?
“他要僱傭我們的人保護他們安全的撤離?”
“是這個意思,價錢給得非常豐厚,手續問題他們負責解決,如果我們接下這個任務,後天就出發。”
“接下來,又不會發生戰爭,正好我們的人也需要出去鍛鍊鍛鍊。將來我們是要走向國際的,不多瞭解一些國家怎麼行。”
放牧國雖然反炎華,但還沒鬧到公開翻臉的程度,最多也就是一些最低烈度的摩擦,這是一個鍛鍊隊伍涉外的大好機會,當然要接下來。
“我想親自帶隊出去怎麼樣?”
江楓想了一下搖頭:“家裡的隊伍離不開你,家裡需要你坐鎮,讓李鋆瀟帶隊出去吧。”
楊小龍一想也是,便點頭同意,然後又匆匆地回去和客戶商議去了。
安置完了這一切,江楓就離開了保安隊,他打算回家和父母團聚一下。
剛要招手
攔車,凌霜玉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告訴江楓醫院聯繫好了,明天就過去做手術。
這麼快?這纔多長時間凌霜玉就把醫院聯繫好了?
江楓扭頭看看天,才發現天色已經黃昏了。
天黑了就回家,江楓打車回家,自然又是一番閤家歡樂。
第二天一早,江楓和凌霜玉就帶着風優美到醫院。
這個傻娘們完全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挨一刀了,一路上還樂呵呵地東打聽西打打聽,完全一副無知者無所謂的架勢。
因爲熟人的關係,在醫院裡從掛號到確診到安排病室到確定主刀大夫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風優美這樣的手術根本算不上什麼有難度的大手術,大概和割包皮屬於一個級別,所以,在下午一點她被麻醉後推進手術室到再被推出來,江楓感覺就過了一會兒的樣子,彷彿一支菸還沒抽完那麼短。
醫生只說了一句手術非常成功,然後囑咐病人要住十天的醫院。
割個包皮要住十天的醫院?這是什麼道理?
凌霜玉是不能在這裡照顧風優美,這個責任就責無旁貸地落在了江楓的身上。
風優美從麻醉中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問她的病治好了沒有。
這個問題問的,江楓又沒親眼看見,只能把醫生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問題就成了風優美的心事,等手腳能動彈了,很多次她都試圖用手去摸一摸。
但在江楓的火眼金睛之下,一次都沒有成功。
“要是我好了,能像那晚你和徐郡主那樣嗎?”風優美的問題非常的有創意。
江楓當時一臉黑線,到底是島國血統的女人,怎麼老往這個問題上想。
“不能!”江楓很粗暴地回答。
風優美就呵呵地笑:“你說不能就一定能,等好了我一定要在你身上試試,看看我能不能也發出徐郡主那晚發出的聲音。”
這娘們那晚一定偷聽了,至於偷沒偷看現在還無法查證,這不是個好習慣。
到第五天,風優美的傷口拆線了,風優美也就第一時間瞭解到了自己的變化,從自笑容就像五月的鮮花一樣插滿了她的臉。
並且好幾次慫恿江楓檢查一下和別人的一不一樣。
江楓算是徹底地無語了,他想起了一句名言:人這種動物,是不怕不要命,就怕不要臉呀!
今天是風優美住院的第十天,也是出院的日子,對風優美來說這是一個美好的並且有紀念意義的日子,因爲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