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割破了江楓的衣服卻沒有刺進江楓的心臟,只是在皮膚上一滑就歪到一邊去了,反而差點隔斷綁着江楓手臂的繩子。
雖然沒刺進江楓的身體,但是江楓卻被這一刀刺醒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女人手裡的刀,不禁有點大驚小怪地道:“這位小姐,你手裡拿着刀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殺我吧?我好賴也是一個人,你們隨隨便便就想殺了?這是草菅人命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這個國家到底有沒有法律呀?”
女人一聲冷笑:“你們炎華人在我們眼裡根本和豬狗就沒什麼區別,殺了也就殺了。”
江楓嘆息一聲用看傻比一樣的眼神看着那女人:“我真得很不明白你們這些放牧國人,誰給得你們優越感?你們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東西敢看不起炎華人?”
“我們是乘機思涵的子孫,世界就應該在我們手裡。”
“醒醒吧,夢做多了容易尿牀。乘機思涵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人物,他的榮光只屬於歷史,你們跟着起什麼哄。”
女人不屑地道:“別忘了,當初的炎華也是屬於我們的。”
“我明白了,你們以爲現在炎華還是屬於你們的,你們一定認爲是炎華奪走了你們的江山,是這個意思吧?這就是你們仇視炎華的原因?別忘了當乘機思涵還屬於空氣的時候,炎華已經在這片土地上繁衍了幾千年,你們算什麼呀?”
磨嘴皮子這個女人哪裡會是江楓的對手,讓她三胳膊兩腿她也說不過呀。
“我沒時間和一個炎華豬討論歷史問題,交出你的錢,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錢我有,我有很多。但是不會給你們一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女人的臉色發白,胸脯高速起伏,她看了一眼手裡的匕首,似乎還準備給江楓放血。
不過女人並沒有再用那把匕首,她似乎改變了主意收起了匕首。
“搜過他的身沒有?”
“搜了,他身上什麼也沒有,連一毛錢沒有!”
“沒錢?給我好好地再搜一遍。”
幾個混子把江楓從上到下扒得只剩一條內褲,果然什麼也沒有。
女人使勁地皺着眉頭:“既然他沒錢了還留着他幹什麼?把他關到黑屋裡去,給我活活的餓死他,每隔五天給他送點水和食物,就是餓死也得讓他慢慢的死。”女人說完就氣哼哼地轉身走了。
幾個混子把江楓從柱子上解下來,又打開一間地下室的門。
這個小樓下面竟然有兩層的地下室。
這第二層的地下室說白了更像是一個地窖子,連扇
窗戶都沒有,只有一個通氣管伸到地面上。
江楓就被關進這個地窖子。
“小子你在這裡好好的待着,放心每隔五天我會下來看看你的,五天後你只要還活着我保證給你送一碗水和糧食,你慢慢享受這裡美好的風景吧,哈哈哈哈!”
光頭打着手電照着江楓的眼睛說。
“用不了那麼長時間,明天早晨你就會看見我的。”
“明天早晨?你做夢去吧,這裡面就是神仙也別想出去,我倒想看看你明天早晨怎麼出去。”
光頭大笑着離去,隨着鐵門咣噹的一聲江楓就被關在這黑暗潮溼的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面積不超過十平方,陰暗潮溼,裡面空空如也,連老鼠都沒有一隻,反而有一股發黴的氣味。
環境對江楓其實沒什麼影響,他拿出一張牀就躺在牀上,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五點,估計那些同胞也該上火車了。
他決定繼續睡覺,睡覺是消磨時間最好的方法,一覺醒來就是晴天。
確實如江楓設想的一樣,在烏拉把脫火車站,邢老闆的工人排着隊登上了列車。
他包的兩節車廂在列車的尾部,整整兩節車廂裡都是炎華人。
當最後一個工人登上火車後,邢老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踏上離開這個該死地方的列車了,再過十多個小時就回家了。
回家的感覺確實真好。
與邢老闆的心情不同的是沈福林,因爲直到上車他也沒有看到老闆的影子,看來老闆是留在這裡處理事情了。
但是老闆還有什麼事情要留在這裡處理呢?
沈福林的心中全是疑惑。
火車發出一聲汽笛聲後,緩緩使出了烏拉把脫站臺。
儘管地下室裡非常的潮溼還有難聞的氣味,但這不影響江楓的睡覺質量。
他睡得非常的香甜,一直睡到半夜時分。
午夜一點,江楓睜開了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充電電燈接到電池上,整個地下室刷地亮了起來。
一瓶酒兩個豬蹄,一邊啃一邊想。
火車五點發車到現在,已經行進了八個小時,這列國際列車就別指望它能跑出什麼高速度了,六七十多公里也就是它的極限了。
按照六七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現在已經行駛了近五百公里,離炎華邊境還有百八十公里的距離。
這時和德勒烏之就是發生天翻地覆的事情也不會影響他們回家了。
既然沒有影響了,和德勒烏之就該發生點什麼事情了。
江楓扔掉最
後一塊骨頭,收拾起牀和燈,活動活動身體。
確實需要活動活動身體了,這兩天老子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了。
火氣憋在心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必須發泄出去。
地下室的鐵門是無法讓江楓心裡的火氣全部發泄出去的,因爲它只被江楓一拳就打倒了,連門框一起倒了下去。
鐵門倒地在地下室裡留下了一陣轟鳴聲。
順着臺階來到了一層地下室。
地下室裡也是黑咕隆咚的,倒是有一個新人被綁在這裡,江楓一看是個放牧國人也就沒管他。
面對炎華人說不定也不是什麼好鳥,江楓纔不會管這樣的閒事呢。
第一層地下室也是一個鐵門,江楓飛起一腳就把鐵門踹得飛出去十幾米遠,砸到對面的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聲音傳播的格外遠。
聲音自然會驚動一些人的,幾個紅色十字的混子從小樓的二層衝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什麼東西響?”
在屋子裡明亮燈光的照耀下,他們看到那扇通向地下室的鐵門歪在了牆角,已經嚴重變形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隨後他們就看到通往地下室的門口站着一個人。
江楓的樣子他們當然認識了,當了半天拳靶子哪裡會忘記他是什麼樣子。
“炎華豬,你怎麼出來了?誰讓你出來了?”
江楓被這一問還問楞了,這些人難道都是豬頭嗎?這個時候他們竟然還會問出老子怎麼出來這麼幼稚的問題。
“我覺得你們這樣的人被叫做人簡直是對人這個稱號的侮辱,你們說我是怎麼出來的,走出來的唄!”
“滾回去!”一個混子大踏步向江楓走來,意思很明顯要把江楓再關回去。
這個混子在走到江楓身前五米遠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一幕他終生難忘的鏡頭。
那炎華人的手裡冒出了一道藍光,他的手裡陡然出現了一把藍色的劍。
混子敢拍着胸脯說這把劍的憑空出現的,完全和抽出拔出沒有一點關係。
那是一把西洋劍,說通俗點就是一根鐵棍,那炎華人把這把劍筆直地伸出。
混子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對着那把劍就衝了過去,確切點說是脖頸對着劍衝了過去。
混混心裡大駭,他想躲開這把劍,但是儘管他用力的掙扎,他的身體卻沒有改變分毫,依然奔着那劍衝了過去。
直到他的脖頸穿進劍身。
好涼!這是這個混混最後能體驗到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