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船上江楓才知道船員爲什麼會說負責一切費用的話,別看船票錢便宜,但是到了船上一切的東西都是要花錢的。
住客房得花錢,吃飯得花錢,喝水得花錢,就是上廁所也得花錢,而且價錢還非常的貴。
就差呼吸空氣不要錢了。
一間下等的客房每人每天就要十塊下品靈石或者一塊中品靈石。
這羣人連帶江楓和西門吹風以及黃瑩正好三十人,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江楓要了四間下等客房,把這些隱士都安頓了進去,他和西門吹風,黃瑩以及另外四個隱私居住在一間客房裡。
但是船並沒有開動的意思,在這裡又停了一天。
多停一天就要花一天的錢,江楓只在這裡待了一天就明白昨天看到的那個還活着就被扔下船的人是怎麼回事兒了。
因爲他沒錢了,沒錢的下場就是被扔進河裡,能游到岸邊算你撿了一條命,遊不到岸邊就只能自認倒黴。
被江楓帶到船上的隱士告訴江楓,原本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強盜,這條船是一個月以前的來的,那些強盜就是這條船帶來的。
自從那些強盜來了以後攆走了這個島上原來的一些住民就開始在傳送巖壁那裡殺人搶劫,一個金丹隱士就是強盜的頭頭。
難道這船主和那幫強盜還有聯繫?
說不定還真有這樣的可能。
吃飯客房錢並不算什麼問題,但是這不走就是問題了,這船要是再在這裡停個一個月兩個月的這還幹不幹點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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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決定去問個清楚船什麼時候才能啓航。
沒想到江楓還沒去別人,別人卻找上門了,兩個船上的人走進了江楓的客房:“你就是那個負責這幫人費用的那個人?”
江楓看着這兩個橫眉豎眼的傢伙點頭道:“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請把今天的帳結了。”說完刷地給了江楓一張賬單。
江楓結果賬單,只見上面寫着:三十人的客房費六百塊下品靈石;吃飯每人每蹲十塊下品靈石,計九百塊靈石;喝水一次兩塊靈石,一共喝水六十七次,計一百三十四塊靈石;上廁所合計二十餘次,計四十塊下品靈石,總計:一千六百七十四塊靈石。
江楓的手指在賬單上彈了彈:“客房不是每人每天十塊嗎?我們住了一天這六百塊靈石是怎麼回事兒?”
來人面無表情:“漲價了。”
“什麼時候漲得價?”
“在我們來的時候。”
“是全部都漲還是就我們漲了?”江楓可是
感知到別的客房都是每人十塊,因爲他剛纔要去找船主,用感知掃描了一下船主在什麼位置,正好看到他們收費。
“就你們漲了。”沒想到來人一點都不隱瞞觀點,一點沒猶豫地回答了江楓的問題。
“給我一個理由。”
“沒理由,我們管家看你像很有錢的樣子。”
這就是原因,而且人家還是玩得陽謀,看你有錢就多要你了,你能怎麼地。
江楓點點頭:“也算是個理由,還有一個問題。我們這些人並沒有吃船上一粒米和一口湯吃一口菜,這飯錢從何而來?”
這些人這一天吃得東西都是江楓身上的食品,主要是他們餓了太久江楓怕他們一下子吃稱着,就沒讓他們吃船上供應的伙食。要是讓這些人去吃船上的食品說不定就得撐死幾個。
捱餓天數太多的人他們的肚子已經感覺不出飽是什麼滋味,只會一個勁兒地往下吃,知道漲破腸胃爲止。
不過話又說回來吃船上的伙食他們也沒錢。
“沒吃也的交錢。”
江楓深吸一口氣:“這又是什麼規矩?”
“我們船上就這規矩,你吃不吃是你的事兒,不吃也得交錢。”
江楓冷笑一聲:“非常合理,也對。都不吃飯這錢怎麼能敲詐到手。”
來人眼一瞪:“少特麼廢話,趕緊交錢,不交錢就滾下船去!”
江楓摸摸自己的耳朵:“交錢可以,但是我要問一下船什麼時候能開?你們要是再在這兒停個十天八天這可不行。”
來人用看傻比一樣的眼神看着江楓:“至於什麼時候開船我們說了算,你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愛待就在船上待着,着急你可以遊過河去呀!沒人拉着你!”
這特麼是人說得話嗎?
“我可以去見你們船主嗎?”
“你?你特麼以爲你是誰呀?我們船主隨便阿貓阿狗都能見的嗎?”
和這些嘍囉講話好像沒什麼作用。
江楓拿出一塊磚頭大小的靈石拍在桌子上,這塊磚頭最低也能分解出近五百多塊中品靈石。
來人眼睛瞬間就亮了,一塊純度和質地都是上上品的中品靈石,這樣的靈石可是不多見的。
兩個收費的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拿起靈石轉身就走。
“回來!”江楓不緊不慢地叫了一聲。
兩個收費的停住了腳步,其中一個回過頭:“幹什麼?”
“找錢!你眼睛不好使呀,我那塊靈石能拆解出多少塊中品靈石,你們說拿就拿走了?”
“我們看這塊靈石就值一千六百塊下品靈石,你還欠我們七十四塊靈石,明天再算。”說完兩個收費的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老子一塊最少值五千靈石的大塊靈石被低價一千六百,老子還倒欠他們個零頭!
門外還有四個彪形大漢還不壞好意地看看江楓。
江楓緩緩站了起來。
西門吹風一看趕緊拉住江楓:“兄弟!算了。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江楓搖頭:“這個頭不能低,因爲你不知道這艘船哪一天會開,他們要是老在這地方停着不走,你說會有多少人會被他們扔到河裡去?他們這就是在搶劫我們的財物。你們在這兒老老實實待着,我去找船主問問。”
江楓走出房間,向通向上層的樓梯走去。
這艘船從水下到甲板上一共有五層,船主居住在最高的第五層,而江楓他們則居住在最下面的一層。
江楓還沒走到樓梯猛然聽到一個女人悽慘的哭聲:“不要把我父親扔下船,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
這時一個奸笑的聲音傳了過來:“溪娷姑娘,這不就結了嗎?天下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人活一世就是那麼回事兒,我們總管看上你了是你的造化,有什麼想不開的。說一千道一萬,活着纔是最主要的。走吧,我們總管現在就要見你,至於你父親放心他沒事兒的。”
又一個顯得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娷兒不要,不要去,那個老傢伙不是好人…”
“啪!”的一聲。
女人的聲音:“爹!”
那個尖利的宛如太監一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老不死的,給臉不要是不?信不信把你扔河裡喂藏爍,你女兒還得一樣伺候我們總管。”
這應該算是逼良爲娼了。
江楓擡腳就踹開那間客房的門。
屋裡有三個大漢,其中一個像的小頭領的樣子。
地上倒着一個老隱士,一個身材不錯沒看到臉的女子正蹲在老隱士的身邊,試圖把老隱士扶起來。
踹門的聲音驚動了屋裡的三個大漢,他們回頭一看進來一個不認識的青年。
“滾出去!大爺正在辦事兒,你進來幹什麼?”那個小頭領模樣的傢伙一聲咆哮。
“這是我昨天認得乾妹子,我來看看我乾爹和乾妹子沒什麼毛病吧?”江楓不卑不亢地說並且在說話的功夫走過那個小頭領的身邊來到了老隱士身邊。
“乾爹!發生了什麼事兒。”
老隱士和那個叫溪娷的女孩也是一臉懵比,不知所措地看着江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