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他是我帶來的,他將參加這次的選拔賽。”
“胡鬧!你怎麼又把他帶來了?這裡是關係到白山派將來的擂臺選拔,不是兒戲,馬上讓他離開。”
鄭義據理力爭:“我兄弟可以挽狂瀾於既倒,他有能力爲白山派勝利做出貢獻,他應該出現在參加擂臺賽的隊伍裡。”
“什麼?你還要讓他出現在擂臺賽的隊伍裡?他有什麼本事?”
鄭義剛想開口不想江楓搶過了話頭:“我比較抗打!”
“抗打!”鄭風雨這回也被雷得不輕。
抗打算什麼理由?
“你真得抗打?”鄭風雨估計是被氣糊塗了,順勢問了一句。
“我不是真得抗打,是非常的抗打!”
“既然你說你抗打,別怪我不給你機會,說說你都怎麼抗打法?”
江楓環視了一下左右,施施然說道:“這裡除了鄭義哥以爲,我覺得其餘的人沒人能打死我!”
這話一出連鄭義自己都嚇了一跳,這是打算玩命了嗎?
沒人能打死他!這貨這牛筆吹得。
白山派這裡的弟子除鄭義外,最高修爲也有破空境的,打死一個人這不太容易了嗎!這二貨竟然敢吹誰也打不死他。
“你這大話說得可真是離譜,那麼你敢試驗一次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抗揍,你說你要什麼樣的揍法?”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
“我往地面上一躺,誰都可以上來揍我,拳腳神通隨便但是不許用法寶。”
“你說誰都可以上去揍你?”
“僅侷限於這裡的弟子,你想揍我靠邊站吧。”
哼!老子倒看看你有多大的膿水。
“那好!你現在就可以躺在地上捱揍了。”
“等一下!我白捱揍有沒有什麼好處?沒好處我憑什麼白捱揍?”白捱揍江楓當然是不會幹的。
“你還想要好處?”
“這不廢話嗎,我抗揍但不白捱揍,沒好處傻瓜纔會幹那樣的事兒。”
鄭風雨眼睛轉了幾圈:“你要是真能抗住揍,我就允許你進入擂臺賽的十人名單。”
江楓撲通就趴在地面上,說了句開始吧就不再出聲了。
大約過了有幾分鐘的時間,有人開始對江楓出手了。
起先這些弟子下手還是很輕的,但在江楓說了一句你們是撓癢癢嗎後力度就開始加大了。
有用手的有用腳的,每個弟子都上來掄了幾下。打了半天看這貨什麼損失沒有就有
打得興起的人使用了神通,一時間江楓的身上風雨雷電水火交加,乒乒乓乓地持續了有半個小時。
這些弟子雖然是隱士,但時間長了也一樣會累。等這些弟子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東倒西歪,都倒在地上就再也沒人對江楓出手了。
但是江楓也沒起來,趴在地上沒有一點動靜。
鄭義雖然知道江楓的實力變態,但這麼多人你一拳他一腳的他還是有點擔心,便走到江楓的身邊。
一到江楓身邊他就哭笑不得,這貨竟然睡了,還發出了鼾聲。
似乎感覺到沒有動手了,江楓睜開眼睛:“不打了?那我可起來了。”
慢悠悠地趴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這按摩真是舒服!”
白山派的弟子集體鬱悶,合着他們累得夠嗆給人家按摩了。
“鄭長老!我這就算過關了唄?”
鄭風雨眼睛卡巴卡巴什麼話也沒說。
江楓不會給他打馬虎眼的機會:“鄭長老!你別裝糊塗,你答應過的事兒也得算數,別我這邊揍挨完了你那邊翻臉不認賬。”
鄭風雨確實有翻臉不認賬的想法。如果這樣就把一個名額給了這個外人,這不是兒戲嗎!這次選拔可是關係到白山派今後的發展的,贏了什麼都好說,若是輸了南川很大一塊地盤就保不住了。
“不行!這樣不公平,他一個外人就這樣拿到一個名額,我不服!”鄭風雨的親傳弟子李風寒見到師父的窘境非常及時地跳了出來。他的話立刻讓鄭風雨眉開眼笑。
不愧是自己的親傳弟子,深得老師的精髓。
李風寒的話也得到了大部分弟子的認同,因爲一共十個名額,鄭義可以說是毫無爭議地佔據了一個名額,現在再被這個不知哪兒來的人佔去一個,就剩下八個了,稀裡糊塗就少了一個。
江楓就知道一定會有人跳出來阻攔的,所以面無表情地看着李風寒。
“你對我獲得一個擂臺賽的名額有意見?”
“我當然有意見,第一你不是白山派的弟子,第二你這名額拿得太輕鬆了。”
江楓沒有再問李風寒,而是把臉轉向其餘的白山派弟子。
“誰還對我佔用一個擂臺賽的名額有意見就一併提出來,剩得我一個一個的解釋。”
沉默持續了有十幾秒鐘,終於有一個弟子舉手了:“我也有意見。”
江楓點頭:“很好!這位師兄非常的誠實,還有舉手的沒有?有舉手的趕緊舉,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又有幾個弟子舉起了手。
“再沒有舉手的了?那
麼下面我要給這幾位有意見的師兄解釋解釋了。”
轉向那幾個弟子問道:“我想知道剛纔動手揍我的時候,幾位師兄動手了沒有?”
幾個弟子面面相覷,沒有回答江楓的問話。
“你們不回答這說明你們是動手了的,我個人認爲你們這麼做非常的不厚道。過了手癮完了就表示反對,你們知道你們這是什麼行爲嗎?你們這是掉腚就拉屎的行爲!”
弟子羣裡傳出了笑聲。
“如果在你們動手之前就表示反對,我一句話都不會說。其實我對代表白山派參加擂臺賽沒有一點興趣,若不是鄭哥拉着我來我纔沒功夫陪你們玩兒呢。你們反對是你們的權利,我也尊重你們的權利,我也可以放棄這個名額,但是我捱得揍不能白挨。既然你們幾個表示反對,那麼你們就乖乖地躺在地上,照着我捱揍的樣子和時間挨一遍揍就行,你們挨完揍了,我轉身就走,這樣公平吧。”
以李風寒爲首的弟子裝聾作啞。
“咦?你們不躺下是什麼意思,我的拳頭已經飢渴難耐了,你們卻還站着,這麼說你們是不準備挨這頓揍了?”
沒有人回答。
江楓的聲音的提高了:“既然沒有捱揍的決心,就特麼給我把嘴都閉上!你看你們幾個這熊樣,就你們若是上了擂臺也是被人家打得屁滾尿流的主兒。這位師兄你不是說我這名額拿得輕鬆嗎?那你怎麼不躺地上像我一樣挨一頓走,放心我只會用一成力的。”
李風寒不出聲,他可以出聲反對,但不能躺地面上捱揍。一個疼不說,再說太丟面子。
“現在還有誰反對的就給我站出來!如果沒有這個參加擂臺賽的名額就是我的了。”
說完江楓還做了個大拇指朝下的手勢。
“我要走了!還有鄭長老,我不會來參加訓練什麼的,到時候上擂臺的時候把我安排到最後一個出場的。”
說完,江楓轉身就離開廣場。
鄭風雨看着江楓的背影一陣迷茫:怎麼會這樣?
最高興的莫過於鄭義了,江楓只要參加比賽就沒有失敗的可能,他可是親眼見過江楓的戰鬥,一些長老級別的人物都被他打了,別說這些弟子了。
鄭風雨卻心裡沒底,卻有不能反悔了,只好問鄭義:“你這個朋友行嗎?”
鄭義惱他看不起自己的兄弟,所以只是敷衍了一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反倒是宇峻博卻對江楓莫名其妙地充滿了信心,他不知道這信心從何而來,反正就是盲目地有信心。
也許,這次白山派還真得能靠這小子躲過一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