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好好地看了江楓一眼:“一號!我聽你這口氣你似乎和蔣二冷大的樑子還不小呀!說來聽聽。”
江楓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吃皇糧會給自己小鞋穿,若是害怕他早就裝孫子裝啞巴了。
江楓就原原本本地把他爲什麼被送到戟山的經過說了一遍。
方圓沒感到有什麼奇怪的,沒東西被送到戟山的又不是江楓一個,這樣的事情司空見慣了。
“這麼說你若是恢復自由那天會去找他們報仇?”
“報仇不敢說,找他們談談是一定的,我可是一個從不輕易被人家欺負的人。”
“你就不怕再進戟山?我可告訴你若是這次郝城主赦免了你你若是再進來,這輩子就別想出去了。”
“教官你放心,我若是出去了就再也不會進來了。”
方圓奇怪地看了江楓一眼:“這麼有把握?”
江楓不準備在這個問題深談下去,方圓在他的印象裡也不是什麼好鳥兒。
“教官!我覺得我們這次到城主府去賀壽似乎很奇怪呀!賀壽不都應該準備一些歌舞啊什麼的喜慶東西,弄我們這些人去祝壽是什麼意思呀?”
方圓刷地板起臉:“不該你問的就別問,訓練!”
方圓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不過江楓從方圓的面部表情分析方圓可能也不清楚。
訓練其實是非常枯燥的,江楓在塵世軍隊裡的時候接受過別人訓練也訓練過別人。軍隊裡的訓練可比這裡嚴格百倍,所以對這裡的訓練他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在接下來的訓練裡江楓沒有再拿出真本事兒,就是和人對戰的時候也是假鳳虛凰的,看着打得難解難分,其實都是在應付差事。
嚎風城城主郝鳳鳴的壽宴終於來到了。
這一天江楓他們這一行人坐着飛車來到了嚎風城。
這是江楓第二次到嚎風城,第一次他在嚎風城裡連走馬觀花都沒觀花好,但願這一次他能好好領略一番嚎風城的風光。
但是現在他還是無法領略嚎風城的風光的,因爲他還是隱犯還是受管制的對象。
不過嚎風城主的官邸他到是看到了一部分,他們就被關押在城主府後院裡一個地下室裡。
這個地下室的隔音效果比較差,人在裡面還能隱約能聽到外面鑼鼓喧天、鞭炮齊抿。
熱鬧非凡。
“二號!我突然覺得事情有點不太正常呀。”說話是的是四號向天佐,他們現在互相稱呼一律說代號,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再過段日子這些
人怕是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二號就是井木顯,這貨倚在牆上有氣無力地問:“什麼地方不正常呀?”
四號停頓了一下說:“你說城主這敲鑼打鼓的賀壽,這本來就是個喜事兒,可是把我們這一身煞氣的人弄來幹什麼?這不大煞風景嗎?”
江楓也倚在牆角閉着眼睛,總算又出來一個明白人了。
“對呀!四號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挺費解的,城主這大喜的日子把我們弄來這不沒事找事嗎?”這個發言的人是五號寧組。
所有的人開始討論這個問題了。
討論也沒用,江楓早就琢磨這個問題到今天他也沒弄明白,而且方圓似乎也不清楚這裡面的道道。
不知道現在方圓弄沒弄明白。
說方圓方圓就來了,他從門裡走進來面色似乎有些陰沉。
江楓一看方圓的面色,心裡立刻就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方圓雖然面色陰沉,但是對他們這些的態度卻比以前緩和了不少。
“兄弟們!我們走了,到我們出場了。”
作爲一個管教,和這些隱犯用兄弟們這個詞,這是特麼的唱得哪出呀?
江楓立刻就感覺等着他們這一幫人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他們跟着方圓走出了這間地下室,走了大約有十分鐘的光景轉到了郝府的前面。
太陽已經偏西,現在已經過了晌午。
郝府裡依然張燈結綵的,人們川流不息的,後院的人臉上還洋溢着喜悅,但是到了前院氣氛似乎就壓抑了起來。
到了前廳,院子裡搭起了一個高高的戲臺。
但江楓敏捷地發現那不是戲臺,那是一個擂臺。因爲那臺子的四周有禁止陣法,不算很高明的禁止陣法。
壽宴擺擂臺這是鬧哪樣?
擂臺下面還搭有兩個像是觀衆席的臺子,左邊臺子正中間坐着一個肥頭大耳的化神後期隱士,身上穿着紅色的袍子。
不用人介紹這就是嚎風城主郝鳳鳴了。
他的左右明顯就是他的手下,一個個面色不善的樣子。
在郝鳳鳴臺子的斜對面也有個觀衆席,那一席上坐得人明顯和郝鳳鳴不是一路子的人,中間同樣坐着一個穿白衣的化神後期的隱士。
在人家的壽宴上穿白色的衣服,這一看就是來砸場子的。
這時,那個穿白衣服的隱士面帶笑容地站了起來。
“鳳鳴老弟今天是四百高壽大喜的日子,我!無望之城的城主吳望天今天特
地帶着手下的弟子前來祝壽,以回饋四十年前我大壽的時候鳳鳴老弟前去賀壽的恩情。哎呀!鳳鳴老弟,這三十年風水輪流轉呀,那個時候老哥落魄到了何種地方,一些阿貓阿狗的都能去欺負一下老哥我,想起來都是眼淚呀。”
這個阿貓阿狗指得是誰呀?這裡面很有故事兒呀!
“無望之城是什麼地方?”江楓小聲問站在他前面的方圓。
方圓也沒回頭同樣也小聲回答江楓:“天雷界東北角的一座破敗之城,那裡也有一個大獄,這老傢伙是無望之城的城主。”
聽這個叫吳望天的老傢伙話裡的意思,四十年前他似乎非常的落魄,他過多大的壽江楓不太清楚,聽他一口一口鳳鳴老弟,說明他比郝鳳鳴大。
那極有可能他也是過四百歲壽辰的時候,郝鳳鳴去賀壽了。而且這賀壽明顯也不是什麼好得賀壽法,今天人家還算賬來了。
“四十年前,鳳鳴老弟你帶着二十個隱犯去給我賀壽,這份兒賀禮我是沒齒難忘呀!我整整想了四十年,今天我終於來還禮了。吳三把我們的人帶上來!”
吳望天身後一個化神中期的隱士一招手,一隊穿着和方圓他們一樣衣服的管教帶着一隊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也是二十名,一看就是和江楓他們一個德行,都是隱犯。
江楓長舒了一口氣,事情總算是有點脈絡清晰了。
四十年前,吳望天大壽的時候,郝鳳鳴帶着二十個隱犯去賀喜,說白了就是去砸了人家的場子,現在人家也來砸場子來了。
郝鳳鳴臉上帶着虛假的笑:“望天兄!想不到過去的事情你還記得這麼清楚,我可是早就沒有印象了。”
“哈哈!你那是貴人多忘事,當年我不過就是搶了你們郝家一個女人而已,你們卻把我的壽宴弄個天翻地覆的,這件事我可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江楓一聽,這兩個人誰也不用說誰,都不是什麼好鳥兒。
“呵呵!搶了郝家一個女人?吳望天!那個女人可是我嫂子!我哥哥隕落後我嫂子寡居在家,你垂涎她的美色把她搶去做妾,你這不是赤裸裸打我們郝家的臉嗎!我去你的壽宴搗亂有錯嗎?”
“哼!郝鳳鳴!別把自己說得那麼正義,嚎風城誰不知道你和你嫂子明鋪暗蓋的,怎麼你睡的我就睡不得!”
臥槽!這裡面還有這麼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醜聞!絕對的醜聞!
江楓一聽哭笑不得,這都兩個什麼人呢,怎麼什麼事兒都拿出來說,還能再丟點人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