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東就是劉向東?
就是那個從陳燕燕手中拿走了‘天龍佩’的人?
“他就是劉向東,化成灰我都認得!”山本宏次信誓旦旦。
“你確定沒認錯人?”中村年男問。
“我好幾次差點栽在他手上,不可能認錯!”山本宏次說道。
“竟然是他?”中村年男有理由驚訝,因爲劉向東是鈴木紀子的男朋友,如果他只是個不相干的人,中村年男還驚訝個屁啊?
“他是鈴木紀子的男朋友,如果你認錯人了,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中村年男激動說道。
“他是鈴木小姐的男朋友?”山本宏次也是吃了一驚,但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就是他,絕對錯不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
山本宏次都這麼說了,中村年男還能不相信嗎?
“‘天龍佩’就在他身上,中村先生!”
意外的找到了劉向東,意味着中村年男可以拿到‘天龍佩’了,然頭痛的問題是劉向東卻是鈴木紀子的男朋友。
這對中村年男來說是個棘手的問題!
“你先回去等我命令!”中村年男可不像他兒子那麼衝動。
鈴木紀子的男朋友豈是說動就能動的?
車上,中村年男心事重重,一臉愁容,他是在想辦法把‘天龍佩’從劉向東手上給奪過來,還要做得漂亮,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那就完美了。
然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
“鈴!”這個時候中村年男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給他帶來了好消息,至少能夠讓他鬱悶的心情舒緩一些。
“等着,我二十分鐘後到!”
二十分鐘後,中村年男趕到了一棟商務大樓內,‘三口組’旗下,除了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還有很多見得光的正當生意,對於這樣一個大規模的社團組織,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經向正規化、規範化和商業化的方向發展,所以當你看到‘三口組’的人進出商業大樓或者某某公司的時候其實一點都不需要驚訝,因爲那可能就是他們平日裡辦公的地方。
辦公室裡,中村年男一來,早已等候多時的手下立刻就把一個盤拿了出來插上了電腦。
盤裡全是視頻!
令人流口水的視頻!
島國av?
很多人開始流口水了,但自己找個茅房面壁去,那並不是av視頻,而是之前從酒店裡弄來的監控錄像,不,準確的說是經過處理後的監控錄像。
原始的監控錄像因爲質量有限,而且當時是晚上,倒是看到了殺中村奎一的人,卻看不清他的長相,中村年男這些天查無所獲,這些監控錄像就成了他手頭上僅有的線索,也只能從監控錄像上下手。
於是他讓手下的人想辦法,無論用任何辦法都要能看清監控錄像上行兇者的長相,別小看這個小小的島國,人家國家不大,人口也少,可人家在科學技術水平上卻遠遠領先於其他發達國家。
中村年男的手下用了兩天的時間找了一羣計算機方面的專家,用最專業的儀器對那些模糊的監控錄像進行解碼,並對其清晰度進行了重新調整,如果說調整之前的監控錄像就如同打了馬賽克的av,讓人看了生氣心癢難耐的話,那麼調整之後的監控錄像就是p高清了,連上面的人有多少條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爲什麼會有毛?
我指的是眉毛,你以爲我說的是什麼?
總之中村年男的手下沒有讓中村年男失望,帶來的監控錄像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行兇者的長相,那絕對會把中村年男給嚇一大跳。
中村年男迫不及待的讓手下的人打開了視頻文件,聚精會神,果不其然,之前還模糊不清的行兇者的長相立刻清晰的呈現在他面前,距離遠?那就不是個事兒。
手下立刻將畫面放大,p的畫質絕不是吹牛b,哪怕是放大了好幾倍依然清晰可見,而行兇者的身份也一下子浮出水面。
“是他!”看清行兇者的長相時中村年男驚訝得長大着嘴巴半天合不上,畫面被定格,畫面中行兇者的長相讓中村年男氣得咬牙切齒,連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他終於看清了殺死他兒子的人的長相,一個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人——劉向東。
“安藤東!”
竟然又是安藤東,竟然是和奪走‘天龍佩’的是同一個人!
如果說得知劉向東是奪走‘天龍佩’的人時,中村年男還以爲忌憚鈴木紀子而不敢輕舉妄動的話,那此時他心中的仇恨之火則再也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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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佩’的事情可以忍耐,可兒子慘死的仇卻不能忍!
“安藤東!”
他仰頭一聲怒吼,一拳將電腦顯示器給打碎,青煙直冒。
殺死中村奎一的兇手終於浮出水面了,他就是劉向東,管他是不是鈴木紀子的男朋友?管他是不是吃軟飯?管他爲什麼會殺了中村奎一?
此時的中村年男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殺了劉向東!
“立刻替我訂去‘神戶’的機票!”
“中村先生,您這是……”手下一頭霧水。
“快去!”中村年男處於暴怒之中。
“是!”
劉向東剛剛纔和鈴木紀子去了‘神戶’見鈴木秀吉,中村年男無法抑制心中的憤怒,他要立刻飛去‘神戶’,他要殺了劉向東,無論如何都要殺了劉向東替中村奎一報仇。
說罷他帶着手下離開了辦公大樓,並立刻前往機場!
車子剛走,一輛停在馬路對面的車子車窗緩緩搖下,車上坐着三個人,兩男一女,是‘雌雄雙煞’和‘比達爾’。
“他就是麥爾斯先生說的中村年男!”‘雌雄雙煞’中的女人長着一張蛇蠍婦人般的臉,透着陰森的感覺。
“陳泰興的女兒就是被他的人給抓來的吧?”她的男人說道。
“這麼說,‘天龍佩’已經落在他的手裡了?難道他知道我們會來找他,逃跑了?”
“逃得了和尚也逃不了廟!”
“爲什麼剛纔不直接殺了他,把‘天龍佩’搶過來?”比達爾說道。
“遊戲有遊戲的規則,那麼輕易的殺了他,這個遊戲還有什麼意思?”‘雌雄雙煞’冷笑說道。
遊戲?
這對他們來說僅僅只是一場遊戲?
比達爾不願再多說什麼,‘雌雄雙煞’的性格讓他捉摸不透,這些天他一直在給他們當‘保姆’,不敢有任何怨言。
“況且還有一個更有趣的遊戲,不是嗎?”
“更有趣的遊戲?”比達爾一頭霧水。
“下次我們說話的時候別插嘴,不然我會殺了你!”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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