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林昊聽到黑衣女子的聲音之所以感到震驚,就是因爲那名黑衣女子的聲音與林靈兒極爲相似,只是冰冷了許多。
現在,他有九成把握,黑衣女子就是那個林靈兒。同時,這樣一來,許多事情都能解釋的通了。
比如,黑衣女子爲什麼會經常出現在張月曦住處附近?爲什麼他追到花店附近,就失去了黑衣女子的蹤跡?這是因爲,黑衣女子就住在那家花店裡。
再者,他追到花店時,林靈兒當時在收拾院子,現在想想,那座院子明明就是很長時間沒有搭理了,這也與黑衣女子在嶗青山閉關這件事相吻合。
還有,黑衣女子出現在王廣元的地牢中,現在看來,那根本就是黑衣女子爲了調查王廣元故意被抓的。這也解釋了,黑衣女子當時爲什麼那麼鎮靜,這是因爲當時的形勢根本就在黑衣女子掌控中。
張兵衛記下地址後,發現這個地址離着他妹妹住處很近,瞬間想到了林昊要調查的黑衣女子,他的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並急忙問道:“昊哥,那個黑衣女子就在這裡?”
林昊沉吟了一下,沉聲回道:“有九成把握,不過還不是很確定。老張,你記住,無論有沒有人在,讓我們人不要輕舉妄動。”接着,他將剛纔的事情說了一下。
張兵衛聽到林靈兒就是他們在王廣元地堡救的那黑衣女子後,心中感到十分不可思議。不過,他聽完林昊的話後,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同時,他得知黑衣女子是異能局的人,頓時明白林昊的語氣爲什麼那麼凝重了。他隨即表示明白,並說道:“昊哥,既然異能局盯上你了,你一定要小心。”
林昊告訴張兵衛自己會注意,並吩咐道:“老張,你調查一下,看看以前王廣元與黑衣面具人有沒有其他隱秘的聯繫。”他心中明白,異能局既然將這兩件事一起調查,那麼兩者之間肯定有他不知道的隱秘關係。
張兵衛也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他隨即表示明白,然後便去安排了。
林昊結束通話後,一臉凝重的看了一眼錢莊的方向,然後便動身前往了聞香閣。
下午四點左右,林昊來到位於南城區的聞香閣外面。
他掃了一眼聞香閣,發現外面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不過,他卻感應到裡面有不少古武者氣息,看來這裡還真不是什麼善地。
他收斂了一下氣息,隨即朝前走去。
與此同時,門口的兩名保安打量着走過來的林昊,一臉思索之色。
“喂,那小子穿着一般,不會是哪家媒體派來臥底的吧?”其中一人懷疑道,“我們攔還是不攔?”
另一人搖了搖頭,回道:“這個不好說,畢竟有一些家族少爺喜歡穿的普通一些,這樣的例子也不少,我們貿然攔阻的話,說不定會引火上身。”
他想了想,建議道:“待會我們旁擊側敲一下。”
幾個呼吸後,那名保安看到林昊過來了,隨即上前一步伸手請道:“公子裡面請。”接着,他試探道:“公子,不知道你怎麼稱呼,是來找誰的,小的幫你通知一下。”
林昊本來就對聞香閣人生地不熟,正準備找人詢問一下,他聽後隨即回道:“我叫林昊,你們這有個靜香小姐讓我過來赴約,麻煩你們幫我通知一下。”
那兩名保安聽後,頓時就愣住了,一臉震驚之色。他們回過神後,彼此對視一眼,眼中慢慢升起一股嘲諷之色。
“小子,沒見過世面吧,靜香小姐也是你能見的。”其中一人看着林昊嘲諷道。
“就是,你也不撒泡尿照一下,就你這幅窮酸樣,別說見靜香小姐了,你就是連這門都沒資格進。”另一人接着譏笑道。
瞬間,兩人便鬨笑了起來,並捏着拳頭要上前教訓林昊。
林昊見此頓時就愣住了,心中疑惑道,剛纔還那麼恭敬,怎麼轉眼就這麼勢利眼了。不過,他見兩人要動手,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那兩名被保安頓時感到如置冰窟一般,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他們隨即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看,還不清楚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突然從裡面傳來一道冷喝聲:“住手!”
緊接着,一人衝了出來,正是中午給林昊傳信的那人。中午,他將林昊下午會來的消息彙報上去後,他便被安排在這裡等候林昊。
剛纔,他聽到這裡有動靜,隨即朝這裡看了一眼,頓時看到那兩名保安要對林昊動手,嚇得他急忙出來阻止。他家小姐可是叮囑過不得怠慢林昊,他要是處理不好,他就死定了。
那兩名保安看到這人,頓時老實了起來,心中疑惑道,靜香小姐的人怎麼會出喝止他們。
那人冷冷的掃兩名保安一眼,然後一臉歉意的對林昊說道:“林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沒有安排好,還請你見諒。你放心,我一定會處理這兩人的。”
那兩名保安聽後,臉色頓時慘白一片,心中驚恐不已,他們這明白靜香小姐的人爲什麼喝止他們,也意識到林昊真的是靜香小姐邀請來的。一想到,他們竟然要對靜香小姐的客人動手,他們心中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他們死定了。
林昊不想多糾纏這些事,隨即回道:“算了,我還趕時間,你這就帶我去見你們小姐吧。”
那人見林昊這麼說了,隨即看向那兩名保安,冷哼道:“還不謝過林先生,再有下次,絕饒不了你們!”
那兩名保安急忙向林昊道歉,並表達感謝,生怕一個回晚了。
林昊點了點頭,便朝裡走去,這裡人多眼雜,他不想被太多人注意到。
那兩名保安見林昊走了,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心中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過了片刻,其中一人看着林昊離去的方向,小聲問道:“喂,那人到底是誰,怎麼能讓靜香小姐的人如此客氣,我不記得京城有這樣一號人?”
另一人搖了搖頭,心有餘悸的回道:“管他是誰,以後不管什麼人來,又是找誰的,我們儘量少盤問,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