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一臉怒色看着山下,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林昊剛纔忽悠自己的畫面,氣的她雙肩直顫,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直冒。
周圍玄清門的弟子感應到女子身上的氣勢,一臉震驚之色,他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女子是誰,修爲竟然如此之高。
緊接着,他們聽到這女子喊林昊的名字,再一次愣住了,一臉驚愕之色。
一時間,他們感覺大腦轉不過彎來了,這女子認識林昊?如果不是看兩人貌似有仇,他們心中又要羨慕嫉妒恨了。
與此同時,半山腰上,章初雪剛剛追上林昊,正想詢問林昊爲什麼跑。隱約之間,她聽到有人叫林昊,不由回頭看去,並皺眉道:“姐夫,好像有人叫你?”
林昊也聽到了,他心中明白,自己被認出來了,必須馬上跑路了。想到此,他急忙裝傻道:“什麼?叫我?我沒聽到,你聽錯了吧。”
接着,他不給章初雪回話的機會,一把拉起章初雪就朝山下飛射而去。
章初雪看到林昊跑的這麼急,不由皺眉問道:“姐夫,你怎麼跑這麼快,有什麼危險嗎?”
“呃……沒有,那個,初雪,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去機場。對,我們早點到了機場,也能早點回東海。”林昊遲疑道。
章初雪聽到此,頓時認爲林昊是擔心她表姐,也就沒有再想什麼。隨後,她想和林昊說點事,不過她見林昊一臉急切之色,便決定到了機場再說。
另一邊,那名女子粉面帶煞看着山下,緊接着,她怒哼一聲,突然閃身朝山下射去。
火麟獸見後,猶豫了一下,瞬間躍起,一下子跳到女子前面,擋住了女子的去路。
粉衣女子見後,急忙停了下來,並皺眉問道:“小火,你攔着我幹什麼?”
火麟獸一臉委屈的看着粉衣女子,想要說出來,又擔心林昊真將它烤了吃。
粉衣女子見此,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隨即怒聲問道:“小火,那混蛋是不是又威脅你了?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火麟獸聽後,頓時感到有了依靠,隨即兩眼淚汪汪的將剛纔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爲了報復林昊,它還不忘添油加醋一把。
粉衣女子聽後,雙拳攢的發白,心中怒哼道,死混蛋,竟然敢這麼欺負我家小火,本小姐已經玄階七星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隨後,她身形一陣晃動,留下道道虛影,準備去追林昊。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小涵?”
女子聽後,只好再次停了下來,然後轉頭朝聲音來處看去,並喊道:“二叔,我還有事,你自己先忙吧。”說罷,她就再次朝山下跑去。
不過緊接着,一道身影出現在女子身旁,一把攔住了這女子。
只見,這是一名身形偉岸的中年男子,估計四十多歲,國字臉臥蠶眉,氣勢極爲不凡,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粉衣女子見此,一臉焦急的看着山下,並急聲道:“二叔,你攔着我做什麼,我再不追,林昊那個混蛋就跑了?”
中年男子聽後,神色不由一愣,緊接着他回過神後,急忙佈下防護罩,隔絕與外界的聯繫。然後,他有些驚訝的問道:“幾年前來谷中的那個林昊?”
女子急忙點了點頭,並氣哼道:“除了那個混蛋,還能是誰!”
接着,她指着火麟獸,氣惱道:“二叔,你看看,小火都被他嚇哭了。從一開始,他就欺負小火,今天更是威脅小火攔着我,這次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中年男子聽後,眼中閃過一道恍然之色,那小子貌似將侄女的靈獸欺負的比較慘,難怪自己這個侄女生這麼大的氣。
他遲疑了一下,勸道:“小涵,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玄清門剛剛通知我們上山,我們先上山吧。”
粉衣女子自然不依,隨即央求道:“二叔,反正我就是跟你出來玩的,你自己上去吧,我先去追那個混蛋了。”說罷,她要閃身離開,不過卻被中年人再次攔住了。
粉衣女子見此,一臉不滿的說道:”二叔,你怎麼還攔着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混蛋不僅烤了你送給我的那一窩沙元蟲吃,而且還宰了我們三條黑狼犬。”
“這還不算,當時,他竟然還請我吃了!”粉衣女子越說越惱火,恨不得現在追上去好好教訓林昊一頓。
中年男子看到自己侄女惱火的樣子,頓時感到一陣頭大。
他想了想,只好繼續勸道:“小涵,你爸不是說那是意外嗎?當時,那小子糊里糊塗的闖進我們的護山大陣中,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
“再者,你還放了一百條黑狼犬追了他一天一夜,差點逼的他跳崖,也算扯平了。”
“不平!除非他老老實實的讓我揍一頓!”粉衣女子氣哼道。
中年男子看着自己這刁蠻的侄女,感到頭疼不已。他想了想,繼續勸道:“小涵,你爸不是說,事後他向你道歉了,並不補償了你嗎?”
接着,他看了一眼火麟獸,並說道:“小火不就是他幫你在禁地找到的嗎?”
粉衣女子聽到此,臉色不渝的哼道:“二叔,你一提這件事我就來氣。當時,我讓他打輕一點,他倒好,直接將小火打得站不起來了。”
火麟獸聽到此,渾身不由一陣哆嗦,眼中閃過一道懼怕之色,顯然是記起了當時的情景。
粉衣女子見後,十分心疼的說道:“二叔,你看看那混蛋,都將小火嚇得條件反應了。”
中年男子見此,心中不由鬱悶道,那個林昊惹誰不好,非要惹自己這個刁蠻的侄女。
他想了想,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勸道:“小涵,都過去好幾年了,你的氣也應該消了,就不要計較這些了。”
“以前的可以不計較,但是他剛纔竟然忽悠我,虧他還從我們那裡學了不少馭獸之術!再說了,都過去好幾年了,他怎麼還欺負小火!”粉衣女子氣哼道,不過似乎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
中年男子見此,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侄女的氣已經消了大半。他看了看時間,並說道:“小涵,他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你也追不上了,我們還是上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