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冰聽後急忙問道:“林昊,你有什麼發現?”
張洪天聽後瞬間轉頭朝林昊看去,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與恨意。
“這青銅爵杯應該是剛剛被人從古墓中盜出來的。”林昊將青銅爵杯遞給風語冰,一臉正色的說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無論是張洪天一方人,還是古武局的人,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是什麼發現。
風語冰本來以爲林昊發現了什麼,她沒想到林昊竟然說盜墓,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失望,不過這既然發現了盜墓事件,她怎麼說也要過問一下。
接着,她沉聲問道:“林昊,你說這青銅爵杯是剛剛從古墓中盜出來的,可有什麼證據?”
此時,張洪天的臉色陰沉不已,他聽到風語冰的話後,隨即怒聲道:“風語冰!你們少栽贓陷害,你們無非是想攔住我,然後從我這找到我兒子的下落!”
與此同時,他飛速向嚴六遞了一個詢問的眼色,這青銅爵杯是嚴六準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來歷。因此,他心中也擔心這青銅爵杯真的是盜墓的,那樣風語冰就有藉口將他扣押了。
嚴六見後一臉遲疑之色,這青銅爵杯也是他讓下面人準備的,如果他猜測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從黑市上弄來的,來路還真有問題。
張洪天看到嚴六的神色,心中頓時明白有問題了,使得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風語冰本來還沒想到這一點,聽張洪天一說,她發現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理由。
想到此,她隨即問道:“張洪天,這青銅爵杯你可有購買憑證?”
張洪天陰沉着臉想了想,然後哼道:“這幾件青銅器都是我從東海城地攤上購買的,你想要憑證,找東海城要去!”
風語冰聽後臉色不由一沉,因爲古武者之間交易的特殊性,除非有直接證據證明一個人手中的東西來路不正,否則東西在誰手中就是誰的。
她想了想,隨即朝林昊投去了催促的眼神,希望林昊這裡能夠證明這些青銅器來路不正。
“呃……”林昊見後遲疑道,其實他之所以判斷這青銅爵杯是剛從古墓中盜出來的,是因爲他感應到青銅爵杯中有一絲陰煞之力,而且正在慢慢的減弱中。陰煞之力一般只存在於絕陰之地、墓葬中亦或者有大量屍骸的地方。
他仔細探查了一番,發現這青銅爵杯只是普通的青銅器,並不是什麼陰邪法器之類的,這就說明,這青銅爵杯之前在具有陰煞之力的地方,因環境所致被陰煞之力浸染。
因此,這青銅爵杯就很有可能是古墓中的陪葬器。而盜墓的人身體越來越差,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陰煞之力侵體。
他之所以判定這青銅爵杯是剛從古墓中盜出來的,是因爲陰煞之力在陽氣極重之地會慢慢消散。如果有人把玩的話,由於陰煞之力會主動侵入人體的原因,使得陰煞之力消散更快。
而他感應到青銅爵杯中的陰煞之力明顯還有不少,因此他斷定這青銅爵杯是剛被盜出來的。
但是,他對古玩這類東西根本就不懂,讓他說出個子醜寅卯,那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這個……風局長,這青銅爵杯肯定是剛被盜出來的……”林昊搜腸刮肚的說道。
風語冰聽了半晌,見林昊一直沒說出什麼來,她隨即催促道:“說重點!”
“呃,這個重點就是,青銅爵杯是剛從古墓中盜出來的……”林昊繼續胡謅道。
張洪天見此,心中更加認爲林昊他們這是故意找茬將他攔下,他怒哼一聲,威脅道:“風語冰,如果你們再這麼戲耍下去,我就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會任由你們揉捏!”
風語冰聽後,心情也是一沉,她再次朝林昊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呃……對了,這青銅爵杯樣式爲父辛爵,從色澤與包漿來看,應該出自西周古墓。”林昊突然想起這青銅爵杯的樣子他在古籍上見過,隨即開始胡謅了起來。
片刻後,他講解了一大堆青銅爵杯特點後,一臉鄭重的說道:“風局長,根據我多年考古……學習經驗來看,這青銅爵杯一定是剛被盜出來的。你也許還不知道,現在國內出土父辛爵極爲有限,國家博物館也纔有兩個。因此,我有理由懷疑這是一次極爲重大的盜墓事件,我們有必要將這些東西全部扣押,上交給國家。”
張洪天聽到林昊要求將他的東西全部扣下,他臉都綠了,心中的怒火直冒,渾身難以遏制的顫抖了起來。
風語冰聽後,不由驚訝的看了一眼林昊,雖然她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林昊又在忽悠人,但是剛纔林昊介紹青銅爵杯時頭頭有道,她覺得非常有說服力。倒是讓她對林昊有一絲改觀,看來這混蛋也不是不學無術。
不過,林昊那句上交給國家,她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假。
林昊見風語冰一直不說話,他心中也是一陣忐忑,要是說服不好風語冰,他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他之所以想要風語冰將東西扣下,真正目的就是爲了那個石盤。
隨着他對無名功法參悟的加深,他愈發感到無名功法不簡單,但是毒手卻故意將無名功法的一些信息掩蓋了起來,這讓他心中一直感到不踏實,總有一種掉入毒手圈套中的感覺。而這個石盤的出現,讓他看到了解開疑惑的希望。
“風局長,你要是擔心我的判斷不準確,可以調集其他文物專家來查驗一下,亦或者可以詢問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盜墓事件,特別是西周古墓。”林昊想了想,再次說道。
風語冰聽到此,覺得這樣的確保險一些,她隨即下令,讓人去找相關文物專家,並查探一下最近有沒有盜墓案件。
沒過多久,就有人向風語冰彙報,說上個月的確發生了一起西周古墓盜墓事件。
風語冰聽後,冷冷的看向張洪天,不無警告道:“張洪天,我勸你還是自己交代吧!”
此時,張洪天的臉色黑的與鍋底無異,他心中也明白,這青銅爵杯的來路肯定不正了。他心中不由急轉起來,思索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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