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邦聽到張順安要劫獄,臉色不由一沉,他急忙安撫道:“順安,這事先不急,現在風語冰手中除了錄音,再沒有其他證據了,所以說凌天現在還是安全的。”
不過,他心中也明白,只要郝世成一招認,那麼不僅他兒子,就是他們劉家也要完。
張順安聽後,心中並沒有感到放鬆多少,他依舊堅持道:“先生,現在形勢如此危急,這種可能性,我們也必須要考慮一下。”
劉世邦臉色不由一沉,他看出張順安是勸不動了,心中不由思索了起來。
張順安見此,也沒有再說什麼,站在一旁等待着劉世邦的迴應。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這份沉寂。
劉世邦聽後眉頭一皺,他現在正在討論重要的事情,誰這麼不懂規矩,不打招呼就進來了。他一臉冷色朝前看去,就要發火。不過緊接着,他就看到了劉凌飛,令他不由一愣。
他回過神後,隨即問道:“凌飛,你不是還在養傷嗎,怎麼這時候出來了?”
劉凌天走到近前,一臉焦急的回道:“爸,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哪還有心思養傷。”
接着,他擔憂的問道:“爸,凌天的事情怎麼樣了?”
劉世邦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和劉凌飛說了一下。
張順安自從劉凌飛進來後,眉頭一直緊鎖着,一臉警惕之色。
片刻後,劉世邦說完後,詢問道:“凌飛,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劉凌飛聽後,隨即回道:“爸,我這次來就是爲了這件事,只是現在越少人知道越好。”說罷,他看了一眼張順安。
劉世邦見此,沉吟了一下問道:“需要這麼保密嗎?”
他見劉凌飛點頭,隨即看向張順安,歉意的說道:“順安,你先回避一下。”
張順安聽後,看了一眼劉凌飛,然後表示明白,便退了出去。
劉凌飛見此,隨即走上前,在劉世邦耳邊耳語了起來。
劉世邦聽後,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不過,沒過多久,他眉頭又皺了起來,露出一絲凝重。
片刻後,劉凌飛耳語完後,他隨即起身站在一旁,靜等他父親的決定,眼中閃過一絲自信。
劉世邦一臉遲疑與猶豫之色,過了一會兒,他擡頭看向劉凌飛問道:“凌飛,除了這個法子,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劉凌飛聽後,語氣真切的說道:“爸,我承認,我從小就不喜歡凌天,甚至嫉恨凌天,但是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弟弟,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接着,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爸,雖然這樣做對凌天不公平,但是這是眼下救劉家和他唯一的法子了。如果換成我,我也許會感到憤怒,但是卻能夠理解,畢竟沒有劉家,就沒有我。”
說到此,他便不再說下去了,在一旁靜靜地等待着他父親的決定,他有信心,他父親會同意。
劉世邦聽後,再次陷入了沉思中,不時用手指敲打着桌子。
那時而急促,時而沉悶的聲音,顯示出劉世邦內心的糾結與遲疑。
片刻後,劉世邦突然停止了敲打桌子,擡頭看向劉凌天,沉聲問道:“凌飛,你確定這個法子能保住劉家?”
劉凌飛聽後,心中大喜,他知道他父親已經同意了。他隨即正色回道:“爸,你放心,雖然我們會暫時受創,但是我們一定會東山再起。”
劉世邦沉吟了一下,心中便做出了決定。接着,他便讓張順安進來,將劉凌飛的法子說了一下。
張順安聽後,一臉沉思之色。
劉世邦見此,隨即勸慰道:“順安,這件事的確是委屈凌天了,不過爲了劉家,只能如此了,希望你能夠理解。”
張順安看了一眼劉凌飛,然後回道:“先生,只要二少爺生命沒有危險,我就沒問題。”
劉世邦聽後,心中鬆了一口氣,並回道:“順安,多謝你能夠理解我的苦衷。”
“先生,在離開之前,不知道你是否打算再見一次二少爺?”張順安看向劉世邦問道。
劉世邦沉吟了片刻,回道:“順安,你劫獄之後,只怕劉家會立刻被盯起來,到時候我見凌天的話,說不定會被風語冰順藤摸瓜將我們一起抓了。”
他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你幫我轉告凌天,這些年他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這次是劉家和我欠他的。等風聲過去了,我會想辦法幫他洗清的,到時候他再回來。”
他沉吟了一下,決定道:“順安,你告訴凌天,他回來後,我會將劉家一半的產業交給他。”
劉凌飛聽後不由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嫉恨,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
張順安聽到此,臉色稍微和緩了一點,並回道:“先生,你放心,郝世成等人我一定會除掉的。”
劉世邦聽到此,臉色明顯放鬆了不少。
“先生,只是不知道少爺和郝世成等人現在被關在何處?”張順安接着問道。
劉世邦聽後,隨即朝劉凌飛看去。
劉凌飛見此,拿出一個牛皮袋,交給張順安並說道:“張先生,這裡面是關押的地點以及人手配置,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問題。”
張順安看了一眼劉凌飛,不過沒有說什麼。他打開牛皮袋看完後,看向劉世邦問道:“什麼時候動手?”
劉世邦聽後,沉聲回道:“事不宜遲,今天晚上就動手。”接着,他便安排了一下相關事宜。
……
另一邊,孫俊傑的宅院內。
此時,孫俊傑正在大廳內來回走動着,一臉焦躁之色。
這兩天,他一直沒有獵隼的消息,而柳詩詩一直在報道。他便主動聯繫獵隼,想要質問一下爲什麼還沒動手,但是卻一直聯繫不上,這令他心中有一絲不妙的感覺,因此他心中極爲不安。
他意圖暗殺柳詩詩的事情又不能曝光,使得他不能聯繫血鷹傭兵團覈實獵隼的情況,最終他只能暗中自己調查。
這樣一來,他只能幹看着柳詩詩報道。雖然,他也讓一批媒體給郝世成等人洗白,但是在鐵證面前,他們報道出來的東西不僅沒人相信,反而令民衆更加憤怒。最後,他只能叫停這項行動。
就在這時,陳金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ps:晚上六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