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童老血和善地笑笑:“我和你一樣,也是靈體。咦,還真有點熟悉的味道。你多大了?”
透明女靈體茫然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纔出來玩了幾次。這裡可真漂亮!”
“你要小心點,這裡可不是屬於我們的世界。”幼童老血關心的說,“這裡美麗的外表下,也潛伏着許多危機。”
“哦。那你呢?你不怕嗎?”女靈體睜着模糊的無辜的大眼睛問。
“我也不常出來的,一般躲在屬於我的地方。你呢?你住在哪裡?”幼童老血小心地問。
女靈體翹嘴天真一笑,她一下飛入高空:“我不告訴你!”
幼童老血緊跟着也飛入高空:“那我就一直跟着你!”
“那好啊!”女靈體飛入雲層中嬉戲,“我正好沒人玩呢,你來追我哦。”
幼童老血搖搖頭:“真幼稚!”
不過最後,幼童老血總算和女靈體混熟了,趁着蒙着眼睛捉迷藏,把天真無邪的她帶到了圓環第一空間。
“哇!小哥哥,這裡和我的地方有點像。”望着藍天白雲下連綿的草地和遠處的叢林山頭,女靈體感嘆道,“可怎麼沒有小動物啊?”
“有啊。”幼童老血接着把她帶到圓環第二空間。
“嗯。”看着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各種動物飛禽,女靈體點點頭天真的一笑,“小哥哥,我知道了,這是你的地方!”
“你還真聰明!”幼童老血點頭道。
“那當然了。”女靈體可愛的撅嘴笑了,“只是,我的地方我好像不能隨意進出呢。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有多大功力?”幼童老血不覺問。
女靈體茫然的搖搖頭。
“沒練過功?”
女靈體還是搖頭:“什麼是功力?練功是什麼東西?我只是自己一個,除了和小動物們玩玩,什麼都不知道哦。”
“暈。”幼童老血往草地上一倒,“被你打敗了。”
藍飛揚率先徒手以一敵二、勇抗受過特訓的手持武器的兇手後,不僅在公司受到重用和尊敬,房東和鄰居們對他親熱有加,連坐公交也經常被人認出來、而喊着他的名字交口稱讚。
他感到自己比2010年元月更受到人們尊敬和追捧。不過,他那時一直跟在郭安妮身邊,進出都是名車,住的是豪華別墅,沒有多少單獨接觸社會的機會也是一個方面。
另外一個方面就是,博海市警方調動了不少部隊配合,最終還是讓那個扮作保安的兇手在包圍圈中逃脫了。
那個兇手不僅格鬥武功高強,硬是打昏打傷三名武警衝過了包圍圈;潛藏手段更是厲害,這都幾天過去,就是沒再發現他的蹤跡!
兇手那麼厲害,可當時藍飛揚卻徒手以一敵二,能不讓人——尤其是少男少女們崇拜、傾慕嗎?他就是新時代的英雄偶像啊!
一時之間,不少路遇的中學生和大一大二的學生都蜂着做找他簽名。
害得藍飛揚只得化妝出去,又是太陽帽又是墨鏡什麼的,大夏天硬把自己唔得嚴嚴實實。
就這樣也不省心,各級電視臺主持和報社記者做專訪不說,各社會團體也紛紛拋出橄欖枝邀請他加入。
以至於他連班都上不成,成天忙於接待各式各樣的人了。
這還不算,白龍幫老大竟然一定要他在白龍幫掛個名譽副幫主的虛職。說只要他掛個名,以後就再也不用怕黑虎幫和斧頭幫等幫派了。
樊仁那晚見藍飛揚赤手空拳對抗二十名斧頭幫打手,而且很快完勝。他狼狽逃竄回去後,越想越氣惱。
仗着他父親和哥哥是博海第二大幫派——斧頭幫的副幫主和堂主的身份,本想再邀請幫裡那幾個以“猛、勇、狠”而出名的精英打手去會會藍飛揚,一定要打殘他。
可是,第二天晚上的新聞一出,他就知道基本沒戲了。那種等級的變態根本無法“修理”,只好恨得牙癢癢的暫時作罷。
通過新聞和人們的議論,藍飛揚瞭解到,警方經突擊審訊那名被重傷後抓獲的持槍兇手得知:他們三個屬於一個國際暗殺組織,這次的任務就是刺殺博海市的商業巨頭馬旺祖先生。
至於是誰,爲什麼請他們刺殺,他們就不知道了。
於是,警方又開始調查詢問馬先生剛歸國的兒子馬鳴及他們公司的職員。
有消息傳聞,馬望祖的公司涉嫌販毒和走私軍火。而且還說,他早期就是靠這些發家的,到目前還控制着博海最大的幫派——青狼幫。
不過,具體情況如何,還待警方進一步查證。
這天,藍飛揚到建築工地辦事。所有人,無論大小老遠看到他就“楊哥”,“楊哥來了”熱情地喊着打招呼。
藍飛揚一路點頭應着,自我感覺特好。
突然,一個自稱是助理導演的人追上來攔住了他。說自己是省電影製片廠的,導演看了他勇抗兩名受過特訓的兇手的片段,想邀請他在目前正拍攝的電視劇中但當一名武打角色。
藍飛揚聽了先是一喜。畢竟,他從小就喜歡看李小龍和成龍演的武打片,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成爲男主角那樣武功絕頂、快意恩仇的英雄人物。
可是,接着就爲難了,他沒時間拍片啊!
先不說他目前在國良建築公司擔任保鏢兼助理,有時還得乾點秘書的活。他在這2001年也就剩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了,有空他得多陪陪郭紅蓮啊;另外還要教會她自己練出精氣,爲以後的永遠相伴相守大業做鋪墊。
不然,她比自己大那麼多,將來就算自己不在乎,她肯定也接受不了吧?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也修煉精氣,運用精氣,以保青春永駐。
所以,藍飛揚拒絕了助理導演的熱心邀請。助理導演深表遺憾的走了。
“大哥,你們這裡需要人嗎?”走進一片即將竣工或只砌了一兩層樓的安居建築羣,工地上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進入了藍飛揚的視線。
“不需要吧?”一個挑沙漿水泥的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