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哥哥。”陸悠悠不覺感動的有些哽咽。
“不要這樣。”藍飛揚溫柔的拍拍陸悠悠的削肩,“你老是‘飛揚哥哥、飛揚哥哥’的叫,我豈能沒有一點感觸?除了我兩個堂妹和一個表妹,你是唯一一個這麼天真無邪、親暱叫我‘哥哥’的人。所以,我不會不關心你的。”
“那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可以可以答應我啊?”陸悠悠不覺駐步,仰起清麗的小臉央求的問。
藍飛揚不覺皺起了濃濃的眉峰:“這件事,等你被P大錄取了再說好嗎?”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只得婉轉應付。不管怎麼說,先拖過眼前再說吧。
陸悠悠不由有些失望的點點頭:“那好。那就再等等吧。”
不管怎麼說,這次藍飛揚總算沒有拒絕了,她覺得這就是進步。到時自己真被P大錄取了,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朋客旅店三樓房中,男孩老血正隔空幫喻函馨用精氣催化藥力,使她能最大化吸收。
這幾天連續吃藥,並在男孩老血用精氣緩慢催化下,喻函馨的身體還真有了起色。喻函馨感到現在比以前有力多了,不論趕路還是做事都比以前更有精氣神。
“飛揚怎麼還沒回來?”男孩老血收回精氣後,喻函馨睜開眼問。
男孩老血意識頓時輻散出去一感應,立即說了一句:“他在上樓了,馬上就到。”
“哦,是嗎?”喻函馨不禁歡快的起身,立即走到房門口去開門。
這剛想探頭去看藍飛揚到了三樓沒有,不想腦袋一伸出去就碰到了一個人胸前。喻函馨嚇得趕緊回縮:“誰呀?怎麼冒冒失失就撞過來了。”
“哈哈,我啊。”看到她忙着後退的嬌俏摸樣,藍飛揚不覺笑了。
“你……怎麼這麼晚啊?”喻函馨臉上的笑意還沒漾開就撅起了嘴。因爲感到身體有望達到正常女孩的體質,所以喻函馨這兩天也開朗多了。
“路上遇到一點事。不過,反正是一起吃晚飯嘛,晚點又有什麼關係?”藍飛揚賠笑道。
“就你是大忙人,一天到晚都有事。”喻函馨嬌嗔道。
“喂,你們倆能不能不打情罵俏了。”男孩老血突然不滿的說,“我可不是空氣。再說,我餓了。”
“好,我們這就下樓吃飯去。”藍飛揚連忙點頭應道。
“去紅葉美食城吃海鮮。”男孩老血突然建議道。
“對,去紅葉吃海鮮!”喻函馨也附和道,“都聞名這麼久了,就一直沒去過。”
“……好吧。”見他們倆都要去紅葉美食城吃海鮮,藍飛揚也不好再反對。
不過,雖然說現在紅葉的海鮮也做得很不錯,可和當時藍飛揚提供的乾環第五空間的海鮮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沒辦法,看來自己得趕快去趟乾環空間,然後玩自帶食材去美食城品嚐海鮮了。
賓客滿座、笑語歡聲的紅葉美食城,領班一看是總經理的表弟來了,趕緊殷勤的領藍飛揚三人來到三樓僅剩的一間豪華包間。
聽說藍飛揚要用自帶的鮮活海鮮做菜,領班不好做主,就打電話請示經理。
經理一聽,眼睛馬上凸起瞪大:“好啊,他帶了多少?”要用自己的海鮮食材,那肯定是上次那種特別美味的海鮮啦!所以經理親自過來了。
可是,當看到藍飛揚只帶了兩水箱時,經理不禁有些失望。不過,好歹還能剩下一些,做餐海鮮盛宴討好董事長李力一行人還是可以的。其他人恐怕就沒有口福了。
“幹嘛要自帶海鮮?你什麼時候買的?”喻函馨見此詫異的問。
“暫時保密。”藍飛揚故作神秘的一笑。
“自帶的放心,也新鮮一點。”男孩老血心領神會的說。
“可惜少了鯨魚肉,匆忙間就用一條小金槍魚代替了。”藍飛揚搖頭惋惜的說。
“還小金槍魚啊?”喻函馨詫異的說,“都滿滿一水箱了,我看得有七八斤吧?”
藍飛揚平淡的點頭:“在我們這看是不小,可在大海里和鯨魚、鯊魚比就很小了。”
“和鯨魚、鯊魚比?你還真是語不雷人誓不休!”喻函馨不覺搖頭。
又說了一會話,清蒸大閘蟹、紅燒甲魚、雪片海蜇、玲瓏海蔘、水煮魚片等海鮮就一一上桌來。喻函馨每樣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品嚐,而男孩老血則大快朵頤;藍飛揚和他相比都顯得很斯文了。
“哎,味道真的很鮮美!難怪名氣那麼大。”喻函馨邊吃邊不覺點頭稱讚。
“恩,總算還名副其實。”男孩老血也很滿意的點頭。貪婪吞嚥中,差點連舌頭都嚥下去了。
這美味直追最正宗的北京全聚德烤鴨啊!如果不是聽喻函馨說這兒的海鮮多麼多麼美味,幾乎不用進食、只需要吸收天地精氣的他根本就不會來。
男孩老血拍着滾圓的肚子剛剛離開,伸手摟住喻函馨的藍飛揚就臉色大變。
從分身哪裡他得知:因視察城南貿易大商廈而回來晚了的郭安妮被人綁架了!
對方可能是最近被聽風和巫剛逼得憋屈的斧頭幫的幾個精英,而且是精心策劃了的。
他們趁功夫最厲害的葉凡分身休息,埋伏在郭安妮回別墅的必經環城路上,突然在前面左右夾擊,逼停了張勇駕駛的白色法拉利,撞翻了許保鏢開的黑色保時捷。然後八個壯實的大漢猛然一擁而上,瞬間放倒張勇;還沒待許保鏢從保時捷裡爬出來,就幾掌打暈郭安妮,扛着郭安妮上了他們的黑色雪佛萊迅速離開。
見此,許保鏢立即向葉凡分身及別墅的保安呼救。
葉凡分身得到這個消息的同時,和分身緊密聯繫着的藍飛揚也知道了。
他立即放開喻函馨起身:“函馨,對不起,你自己先回家好嗎?郭安妮被人綁架了,我必須馬上去救她。”
看着藍飛揚堅定、冷峻的臉色,還有那銳利的嗜血目光,喻函馨乖巧的點頭。“你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喻函馨知道藍飛揚對郭安妮比對他舅舅吳秉臻還親,此刻當然不會發出不和諧的聲音。
“那我先走了。”藍飛揚說話的同時轉身就走,眨眼就消失無蹤了。
“這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喻函馨愣愣地看着藍飛揚剛剛消失的地方。突然,她感到不對:他剛纔並沒有接電話啊,他是怎麼知道郭安妮被人綁架了的?
藍飛揚飛跳在高樓房頂的同時,打了電話給聽風,讓他開車向環城路回市內的西路口攔截;而葉凡分身則在進別墅區的路口盯着;他自己盯住通往市外的方向。別墅其他保安暫時不需要妄動。
可是,兵分三路竟然也沒看到劫持郭安妮的、那輛車牌號碼尾數爲556的黑色雪佛萊,而且連另外兩輛一同作案的紅色夏利和銀灰色東風日落也消失不見了。
這真是怪了!
紅色夏利和銀灰色東風日落許保鏢沒看清車牌也就罷了,可劫持了郭安妮的尾數爲556的黑色雪佛萊怎麼也不見了?
難道是許保鏢記錯了車牌號碼或這段公路上還有其他小路出口?抑或是在聽風或葉凡分身趕到之前,那尾數爲556的黑色雪佛萊就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離開了路口?
藍飛揚真是要氣瘋了。他敢保證,通往市外的路上肯定沒有那尾數爲556的黑色雪佛萊。不說尾數爲556的,他連所有經過的黑色雪佛萊都用他那極爲敏銳的目光檢查了一遍,不管是坐着還是躺着,每輛車裡絕對沒有郭安妮!
而且,他知道葉凡分身守着的別墅區入口也沒有。那就剩下回市內方向了。
原則上說,車行駛在環城公路上一時不好掉頭,從南環路口進入後只能到西環路口回市。但是也不能排除那幫該死的劫持歹徒在什麼地方違規駛入反車道,又從南環路口悄悄溜回市了。
案發現場,120急救車和110的警察都趕到了。被打得頭破血流,昏迷不醒的張勇被醫生護士用擔架擡上了急救車,許保鏢正向110警察敘述事情經過。
有兩個信息靈敏的記者正邊聽邊拍照。美女主播喻函馨的學姐赫然就是其中之一。
這時,郭安妮已經被銀灰色東風日落帶到了郊外山路上。
原來,在駛出案發地點兩三公里後,黑色雪佛萊裡的歹徒就抱着昏迷郭安妮迅速換到銀灰色東風日落上,然後迅速飆車出西環路口,並拐入地道,從小路駛向山區。
同時,黑色雪佛萊換了一塊車牌,也向西環出路口行去。當時行動比較晚的聽風剛到,看到銀灰色東風日落,剛要極目細看,卻見後面來了輛雪佛萊,便仔細搜查黑色雪佛萊去了。因此,載着郭安妮的銀色東風日落就這麼溜了。
機器人畢竟是機器人,有時還是缺乏靈活性。
隨即,郭宏偉和郭秋蓮先後收到了匪徒用郭安妮的手機打來的敲詐勒索電話。說郭安妮目前在他們手裡,三天之內,拿十億人民幣或五億加最新研製的“超力功能片”配方來換。
並威脅說,膽敢報警就立即撕票。當然,三天之內不送錢和藥方到指定的地點交換也會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