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嚇的那領頭差點屎尿都出來,口頭上卻是不服輸的叫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敢對我們動手,真不想活了。”
景樂一下不樂意了,擡起手一巴掌就輪了過去:“你沒有聽到我一直要你小聲一點。”
啪!
那一半臉腫成了麪包,捂住自己的臉,那領頭狠狠的瞪着景樂,就忽然很小聲的道:“我告訴你,我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東方家可不是你這種土包能惹的。”
兩個手下:“……”
老大啊,這還是我們那說話如雷響的老大嗎?
聽到這東方家,景樂突然感覺有點熟悉,忍不住抓着那領頭的衣領問道“你們家是不是有一個叫東方偉的?”
“你怎麼知道我們家少爺。”領頭明顯有點楞了。
“我其實和他是好朋友。”
景樂一笑就滿臉笑容,笑着拍了下大漢的麪包臉道:“原來是偉哥的人,對了,回去和偉哥說一聲,我突然好想和他聊天了。”
“哼,少爺不是你這種傢伙能惹的,還敢高攀我們少爺,你就等着死吧。”那大漢冷哼一聲,就隨口呸了一下。
景樂一擡手,反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你媽沒有告訴你,不要隨便吐痰。”
啪的好一聲響亮,好一聲清脆,那臉現在如巨無霸麪包了。
領頭大漢:“……”
我要殺了他了,殺了他。
領頭大漢被的氣七竅生煙了,一雙虎目瞪着景樂,那虎目就差點噴血了。
就是最後景樂放了他們都一眼噴血的離開,一個漢子擡着兩人傢伙,就那麼飛快的逃跑了。
通過門後眼睜睜的那些傢伙逃跑,看見那景樂像沒有事情的拍拍手走進去,煙容柔一臉的驚愕,臉色分明很吃驚。
張大小口的模樣,確實很想小女孩一般。
這少婦也太妖媚了。
啊啊啊……好想一起滾牀單。
“剛纔謝謝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煙容柔晃過神來,細眉皺了起來。
“景樂,美女,我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呢?”景樂一笑,一臉笑容的想要捧住美人的手,來句我們真巧。
結果煙容柔一變臉,臉色大變:“你就是景樂,舒媱說的人就是你?”
“這,你認識舒媱?”看着這大美人吃驚的樣子,景樂突然懷疑這是不是舒媱的母親,雖然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不過那體香還有眼角一點細皺。
能明白這女人肯定有近四十的年紀。
不過居然包養的如此好,水靈靈的少婦啊。
“恩,我聽媱媱談起過你,景樂,舒媱有危險了,他爸已經知道她躲的地方了,我現在就是要去救她,你跟我一起走吧。”煙容柔一臉慌張的說着,就捧住了景樂的手。
那玉手果真好滑嫩。
可惜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只是沒有想到舒媱居然會有危險。
自己的小老婆有危險,這怎麼可能不去。
看了一眼衛生間,景樂還是臉色嚴肅的對着洗澡的紫玉瑤說了一聲:“老婆,我有點事情要做,等等我打電話會讓別人來接你的,我先走了。”
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跟着煙容柔跑了出去。
等到走出不遠處,那浴室的門才被打開,披着一身浴袍紫玉瑤果真一臉暗淡,撅起小嘴,紅着臉小聲埋怨:“誰是你老婆,你個大混蛋。”
今天的天氣很好,太陽高掛,陽光明媚。
果真是一個晴朗的日子,只可惜到手的美人就那麼飛了,景樂還是有點不甘心啊。
啊啊啊……滾牀單,我的滾牀單啊。
一臉遺憾的景樂就做進了煙容柔的小跑車之中,發動汽車的煙容柔到時一臉焦急神情,一邊開車,一邊不忘打量着景樂。
電話裡的舒媱是提起過景樂,不過按照那小妮子來講,已經把這人形容成神了。
現在看來,也就這個樣子,還有點土裡土氣,那對雙眼看自己也是能看到慾望。
這傢伙真的能救舒媱,救整個舒家?
想到許多事情,煙容柔臉色暗淡了,雙手緊握着方向盤,深吸了一口氣的,這次開口道:“景樂,我叫你樂樂吧,你知道關於舒家的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
“舒家也算是豪門世家了,只不過只從上一輩去世,我們這一輩的沒有太大作爲,被人趁虛而入,舒家的生意也是日漸衰弱,幾處商業被人奪去。”
頓了頓的煙容柔,語氣沉重道:“其實就是那個東方家搞的鬼,東方俊風。”
說到這個東方俊風的名字,煙容柔手掌用力,眉頭成了川子型。
“這人是畜生,也是魔鬼,舒家的下場都是他一個人造成的。”
“哦。”景樂淡淡點頭,就那麼淡淡的沒有說話。
反而煙容柔感覺到好奇,這傢伙爲什麼臉色如此冷靜,就是開始揍人的時候,都是笑着揍的,一直以來煙容柔都不懷疑自己的眼光。
現在他感覺景樂確實深不可測,這人實力和來臨都深不可測,雖然有點流氓和土包。
從舒媱提起過景樂,她就調查過這人,可惜沒有半點消息,就算舒家再敗落,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可能一個人都調查不出來。
很可惜的是,確實沒有半點結果,就連查清楚這人以前是幹什麼,前幾分鐘在做什麼都不可能。
也許這人真的很厲害。
這也是煙容柔爲什麼要去景樂過來幫忙的原因。
握緊方向盤,一擦油門的煙容柔就將速度加到極限,一路狂飆。
如此開車風範,到時讓景樂想起來了一個,煙清蓮,同樣是姓煙,這兩個美女該不會真的有什麼聯繫吧。
同樣是美女,同樣那腿都好長好白嫩。
啊啊啊……要不是舒媱有危險,真想摸摸看啊。
不出一會,車就停在了舒氏公寓的下面,剛下車,上了二樓,來到左手轉的第2個房間,打開那鐵門,正好看見正洗完澡。
擦着自己頭髮的煙清蓮。
一頭溼淋淋的頭髮,紅裡透白的雪肌,那嬌嫩的肌膚,帶着寶石的水珠,捲曲着細長玉白的大腿,坐在那沙發上,就是連腳趾頭都是玉啄的鮮嫩。
景樂差點鼻血都飆出了。
煙清蓮看到煙容柔進來,明顯楞了下:“媽,你怎麼來了?”
“清蓮,舒媱的人呢?”煙容柔一步上前,就抓着了煙清蓮那粉嫩的玉臂。
“舒媱的話,還在學校啊,怎麼了,媽你,你怎麼和這傢伙在一起。”
兩人美人一靠近,那臉確實很相似,同樣有點嫵媚,不過一較爲清純,一個較爲成熟。
好一對母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