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這暫住費就不收了,但其他的好處自然還是要收滴!
尤其這些分明就是段天道早就應該收的好處。
隨着段天道的動作,吳晴情不自禁的雙目緊閉,面頰酡紅,櫻口微張,發出消魂的低吟,白玉般的嬌軀彎曲成弓形,隨着某人雙手的動作輕輕顫動。
段天道一點也不帶耽誤時間的,熟練的解開吳晴的裙衫,一時間美光盡泄,細嫩潔白的嬌軀全都曝露在月光之下。
美麗身體脫離了衣衫的束縛,此刻愈發顯得嬌豔迷人,四射着眩目的光輝。
吳晴似乎已經做好了繳納保護費的心理準備,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着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
段天道纔不會放棄這個觀賞美景的大好機會,肆無忌憚的順着這柔滑的曲線一路向下。
吳晴擁有一雙修長纖細的雙腿,白晰而又健美,只是看着,便是一種無盡的享受,更何況是摸起來,某人一路摸下去,只覺觸手處潤滑無比,那種舒服的感覺,實在無法用語言形容。
段天道順嘴尋上她那性感的雙脣上,吳晴嚶嚀一聲:“不要……”
這聲音好生無力,後面的話還沒出來,雙脣就被段天道的嘴脣貼住了,一雙小手無力的敲打段天道的胸膛,似乎想推開段天道,卻漸漸的輕啓貝齒,迎接了外來的侵略者。
段天道手法老練精到,吳晴難受的嬌軀微微顫抖,水嫩的雙腿在段天道的手中掙扎,後仰的玉頸不安的轉動,呻吟和喘氣的小口中斷斷續續的傳來:“能,能不能先,先喝點酒……我,我還是處子,我有點緊張……”
哦?
段天道登時怔了怔,處子?
吹牛的吧?
這都幾年沒見,又跟了個老色鬼男朋友,居然還是處子?
不過看看緊張的一個勁發抖的吳晴,又不像是假的,這玩意立刻檢驗,立有結果,不帶說謊滴,那還真有可能說得是實話!
段天道眼珠一轉,看到了桌上的一個洋酒瓶,看來她在沉睡之前,已經喝了不少,猶豫了一會,將酒瓶取過,遞到吳晴手中。
吳晴略有些羞澀的用一隻手掩住胸前的春光,一隻手接過酒瓶,咕咚咕咚連灌了幾口,渾身的戰慄才漸漸止息,她伸出一隻嬌柔的小舌,舔了舔脣邊殘留的酒漬,一雙妙目流轉,將酒瓶遞給段天道:“不來一口?”
段天道嘿嘿一笑,一仰脖,將酒瓶高高舉起,喉頭滾動,順勢又將酒瓶放回桌上。
飲過酒的吳晴半躺在榻上,長直的秀髮披下肩頭,似水柔情的美眸凝視着段天道,微薄的小嘴微張,好似期待着段天道去品嚐。
嘗就嘗!
段天道毫不猶豫的把嘴蓋在那兩片香膩的柔脣上,甩開浴袍壓了上去。
吳晴雙目眼波流轉,媚態嬌人,全身肌膚微微泛紅出汗,嬌喘吁吁,纏在段天道腰間兩條細長卻柔若無骨的美腿突然抽搐,像鐵箍一樣把段天道的腰纏的隱隱生疼。
話說破天荒的頭一遭就能自發學習到這麼專業的程度,實在令人歎爲觀止。
猶如金戈鐵馬般的劇戰之中,段天道越發不肯就此認輸,使出渾身解數,開始着力征伐!
這一場大戰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纔算鳴金收兵。
段天道雙手猛然鬆開,任由渾身無力、昏昏濛濛的吳晴癱軟地倒在牀榻之上,沉重的身軀猛然一沉,重重的倒在牀上,很快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吳晴似乎也累的夠嗆,某人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作爲一個剛剛被人摘了果子的處子,她幾乎直不起腰來,沒過多半晌,她也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晴的眼睛突然微微睜開來,輕輕長吸了一口氣,嘗試着輕推了推身邊的段天道,低聲道:“我想喝點水……”
段天道嘟囔了兩句,表示他壓根什麼也沒聽見,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吳晴拂了拂腮邊的長髮,輕手輕腳的越過段天道的身體,白嫩的腳趾小心翼翼的踩在牀沿,敏捷的落地,回頭確認段天道的確沒有反應,才偷偷摸摸的來到段天道放置衣物的椅子上,伸出纖細的小手,摸進他的口袋,她摸索了許久,翻遍了口袋,甚至打開了段天道的錢包。
段天道的錢包裡有不少現鈔,但是吳晴都沒有動,翻找了片刻,終於失望的皺了皺眉頭,又小心謹慎的將所有的東西放歸原位,直起腰身,思索了片刻,終於沮喪的搖了搖頭,輕手輕腳裹了段天道的睡袍,重新上牀,躺回到某人身後。
夜幕中她的神色有些頹然,看着身邊的男人,也不知在心中盤算着什麼,終於神色一動,小心的從段天道身上拿了一根斷髮,小心的用塑料袋包好,藏匿在自己的裙子內包裡,這才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她是打算睡了,可突然間一隻大手似有意似無意的突然翻身,捉住了她盪漾的胸膛!
吳晴一怔!
只見男人嘟囔着囈語,翻了個身,沒有跟她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接吻愛撫,突然直接而粗暴的開始揉捏着她的胸膛。
段天道用的力道如此之大,即便是身輕體軟擁有巨大彈性的吳晴,也忍不住吃痛,低低的輕呼起來。
某人似乎莫名其妙來了精神,翻身而起,悠然自得的從牀上拿了從吳晴身上脫下來的短裙,拉成束帶,慢慢的捆綁起吳晴的手腳,吳晴微微怔了怔,不明其意,還沒來得及反抗,手腳四肢已經被男人綁了個結實。
來自周邊國家的某種捆綁術歷史悠久,世界聞名,令長期觀賞該國愛情動作片的段天道心儀已久,早已經自學成才,如今將這門藝術應用在美女的身上,正是物盡其用,合適之極。
這麼技術繁瑣複雜,段天道當年一心想玩個複雜點的花活,可惜這玩意學起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某人把心一橫,隨即放棄了太複雜的弄法,弄了箇中等難度的。
這種捆綁方法稱爲龜甲縛。
這是一種非常美麗的全身捆綁的方法。簡單易學,被綁人沒有痛苦,只有中度拘束感。
把繩索從中間對摺,套在頸部,兩邊從前胸垂下。依次在相應鎖骨,胸溝中間,劍突和恥骨處打上繩結。然後從胯下勒過,從背後沿脊柱向上,直到脖頸後的繩圈,其間也隔一定距離就打結。穿過脖頸後的繩圈之後,把兩股繩子分開左右,從腋下繞回身前,分別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後的繩圈,由上到下,一邊整理各道繩圈的位置,一邊收緊繩圈。最後整理下身的股繩,使之陷入密處中間或分開在兩邊。
這種龜甲捆綁一般用作身體的緊縛,不束縛四肢。你別說,綁完之後一看,繩索捆綁所產生的花紋還真像龜殼的形狀,不愧叫做龜甲縛。
某人的手法熟練而老到,雖然是第一次實戰,卻捆綁的整整齊齊,把女性婀娜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非常美麗。
這種綁法令得任何的掙扎都會首先抽緊繩結,所以很容易產生感覺。
吳晴纔剛剛經歷過牀地經驗,這種花活哪曾經歷過,雖然表面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乖巧模樣,心裡卻像揣着只小鹿,怦怦亂跳。
好不容易綁好,段天道後退兩步瞄了瞄,畢竟是第一次實踐,還有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不過此刻,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
某人突然翻身下地,緩緩的亮出雪亮的瑞士軍刀,這一下,可把吳晴嚇得不輕!
“你,你要做什麼?!”
段天道獰笑一聲,慢慢將刀刃伸向吳晴的脖頸,吳晴嚇得拼命的掙扎!
殊不知,這龜甲縛的妙處,就在於,你越是掙扎,就越是能產生強烈的‘感覺’。
這一掙扎不打緊,吳晴猛然覺得密處宛如被電流擊中一般,強烈的刺激使得她渾身一陣痙攣,連忙停止了動作。
這瑞士軍刀果然是原產的正宗貨,其鋒銳的程度絕對可圈可點!用來割睡袍,實在是小菜一碟。
刀鋒輕輕劃過吳晴的脖頸,一路向下,小心的避開繩索,不一會功夫,吳晴雪白的春光就從破漏的睡袍裡四處泄露出來。
這幅景象,實在是太過萎靡,連段天道這個始作俑者,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提槍上馬,大快朵頤。
但段天道很快深吸了一口氣,熾熱的眼光突然變的清澈如水,看得吳晴心裡一緊。
她的緊張是有道理的,段天道並沒有如她所想,直接撲上來,而是順手拿起了桌上的蠟燭,點着。
天吶!
酒店裡怎麼會有蠟燭!
滾燙的蠟油接觸皮膚的一瞬,的確痛徹心扉,但那一瞬消失過後,卻有絲絲的麻癢和微熱的餘溫在身體上蔓延,這種感覺,正好是一首歌的名字:痛,並快樂着!
得!好不容易滴蠟的過程算是走完了。
吳晴剛剛鬆了口氣,段天道竟然不知從哪個角落裡摸出一串髒兮兮黑乎乎的麻繩!
這,這難道是要?
吳晴驚疑不定的看着段天道,段天道沒有說話,手中的麻繩狠狠一鞭,正抽打在吳晴的鎖骨之下。
這一鞭,段天道沒有留力。
麻繩‘唰’的一聲打下去,在吳晴潔白如玉的胸前,立馬留下一道血紅色的傷痕!
吳晴痛的身子躬成一團,眼淚奪眶而出。
她這輩子沒捱過打,就連捱罵的機會都少有。豈料段天道半夜醒來,居然上來就搞這麼多花樣,把她綁的跟麻花一樣,用蠟油燙她,現在竟然用麻繩當鞭子來抽她!
吳晴淚眼朦朧的擡起頭,還沒等她質問,這個男人似乎完全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不但對吳晴的眼淚視若無睹,還抄起麻繩,毫不憐惜的左右開弓,雨點般的落在吳晴的身上,但是落點控制的極好,基本傷痕都在脖頸以下,免得第二天被其他人發現。
劇烈的疼痛讓吳晴忍不住痛呼起來,整個身體在牀上滾來滾去。
“不會吧?!”段天道將皮鞭往地上一丟,悻悻道:“連這也不會玩?”
吳晴雖然渾身劇痛,卻也明白,今天若是不讓面前的男人滿意,只怕自己的目的實在難以實現,登時顧不得淚痕猶在,咳嗽未止:“是,是的,我,我可以學……”
段天道笑了,笑得要多邪惡有多邪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隨即他就解開吳晴,讓她自己來。
好不容易來了一次,吳晴已經軟的就像一團棉花,躺在牀上一動不動,氣喘如牛,好歹算是緩過勁來,勉強微微一笑:“你,你怎麼突然這麼有閒情……”
段天道哈哈一笑,一個翻身,再次壓在她軟綿綿的身體上,用低沉的聲音發出近乎鬼魅的兩個字:“再來……”
吳晴即刻發出一聲悶絕的哀鳴,險些昏厥了過去!
此時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面前的男人已經瘋了!
這已經是今天晚上的第八次了……
天吶!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