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看着他們說道:“既然來了,那麼我不會在心軟。”
斐子看着氣勢沖沖的陳翰,看了幾人一眼說道:“既然是兄弟,那麼情同手足。我們一起解決掉前面這羣雜種。”
“嗯。”簡短的一個字從他們幾人口中說出。
就在那幾人衝過來的時候,陳翰轉過頭對夏天說道:“你先走,在房子等我們。張嬌也在那裡。我們將事情解決完便會過來。”
夏天看着陳翰,滿臉深情望去,看着他說:“我想留在你的身邊,即使你出事我也好將你送醫院。”聽到這話,斐子瞪眼看着夏天說道:“烏鴉嘴,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阿勇看着夏天,喝道:“快點走,要不然來不及了。放心吧,這裡還有我這個半成品的醫生呢”
夏天聽到後便看了眼陳翰,便速速的離開了這裡朝着房子而去。
看到夏天走後,陳翰看着斐子和阿勇兩人笑了。
笑意中透露出對兄弟的信任。
對方衝着過來,看起來也就五六人而已。
在陳翰和斐子他們對戰過去之時,陳翰急忙對他們說着:“儘量搶過他們手中的鋼管爲我們所用,讓他們知道他們手中一切武器都是爲我們準備的。”
在雙方激烈的打鬥中,驚起了周圍的羣衆。
過往的人眼睛朝着他們注視過來;陳翰沒有顧上那麼多,五分鐘,僅僅五分鐘。
看着躺倒在地上的那夥人,陳翰便急忙將斐子幾人喊着:“再別打了,再打就應該出人命了。
”聽到陳翰的喊聲,斐子和阿勇便停止了手中的攻擊,看着陳翰問道:“現在怎麼辦?”陳翰看到這樣的情景,想起了上午的遭遇,急忙他們說:“走,難道還想着讓公安局的人來看我們啊?”聽到這樣的話,陳翰一行三人便急忙撤出了戰鬥之地。
朝着自己所租的房子而去。
看着躺在地上的六人,陳翰毒視他們:“告訴你們背後的人,遲早我會去找他。我會讓他跪在我的腳下。”說完便匆匆離去。
回到房子,看着張嬌和夏天坐在牀上,看到陳翰回來,張嬌便急忙走過去站在陳翰身旁問道:“陳,你沒事吧?”聽到這話,斐子便淫意的看着張嬌回答道:“嬌嬌,人家這裡疼嘛………”夏天噗哧笑了出來,阿勇則是一巴掌拍在斐子的後腦勺,罵到:“靠,明明是這裡疼。
你爲要指着那裡?”靠,這兩個壞傢伙倒也配合的好。
斐子明明抱着肚子說痛,而阿勇則是指着自己大腿內側。
兩人形神懼色的配合讓人憨笑。
坐在房裡裡面,陳翰將今天所發生的兩起鬥毆事件做了分析。
覺得這些事情,都是那個所謂的四爺做出來的,而並非那個在金碧輝煌的王建偉。
聽到這些話,夏天臉上有點紅暈。
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抑制了往日的瘋癲靜靜坐着,聽着陳翰講着。
陳翰看着他們說道
:“今晚,就讓我們痛快的放縱一次,枉我少年。總有一天,我將要拿回原本屬於我陳家的一切………”聽到這些話,他們幾人腦子頓時愣住。
他們三人和陳翰在一起多年,對陳翰也是頗有一些瞭解。
但是剛纔聽到陳翰說着自己終有一天拿回陳家的一切,卻讓他們受寵若驚。
他們只是知道陳翰家是做生意的,而且在開着廣告公司,知道陳翰家中二老只是撫養了陳翰長大,但是對陳翰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並無所致。
他們只知道陳翰是一個豪氣開朗的男人,只是他們的好兄弟,並不知道在陳翰的身上發生了那麼多曲折婉轉的事情。
自從陳翰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沒有想過將這一切告訴別人,包括張嬌都沒有想過去告訴。
陳翰只想將這一切包裹在自己的心中,等到自己一步步的爬上勢力之源,慢慢擁有者可以拿回陳家一切的實力。
陳翰心中的苦,陳翰身上的擔子,是他們無所知知的。
或者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在這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身上,竟然隱藏着血海深仇,陳翰他們始終不會想到,竟然是古城中四大家族陳家的後裔。
聽到陳翰的話,他們幾個都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靜靜的看着陳翰那拖着疲憊身子躺倒在牀上。
張嬌則坐在陳翰的身邊,靜靜的看着陳翰那沉穩的呼吸。
夏天看着時間,對他們說道:“我回家去了,你們今晚去玩吧。”
斐子看着夏天說着:“等陳翰睡醒你再走吧?現在急着回去幹什麼。”
夏天扭扭頭,恬笑的看着他們,弱弱的說着:“不用了,讓他好好休息。他已經很累了。你們在一起,照顧好陳翰。”
在走出房門的那刻,夏天回過頭看着張嬌,笑着說:“張嬌,希望你可以永遠照顧着他。他真的需要一個人在身邊。”
張嬌站起來,看着夏天細聲說着:“你放心吧,我會好生照顧他的。”
看着夏天走了,斐子和阿勇也隨之躺倒在另外一張牀上,張嬌坐在了陳翰睡着的那張牀上,看着他們幾人都睡着,便細心胡思亂想着。
其實張嬌可以從夏天的眼神和言語中看出,夏天是喜歡陳翰的。
而夏天卻始終沒有暴露出來,夏天用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僞裝包裹了對陳翰產生的感情。
或許斐子和阿勇知道夏天和他們只是好兄弟好哥們,但是女人眼睛的銳利,以及那強烈的預感,是男人遠遠不及的。
張嬌清楚的知道,那個陳翰的好朋友,好兄弟,好哥們夏天,其實很愛陳翰,過了許久,也就是晚上八點鐘,陳翰醒來後看着熟睡中的那倆人,便叫醒他們,一夥人出去吃晚飯。
收拾好房子,張嬌便跟着他們一起走出。
他們幾個走在大街上,張嬌挽着陳翰的胳膊,幾人有說有笑的彷徨在燈光華麗下的馬路,張嬌感覺到了愛,而陳翰總覺得欠着張嬌的,
即使他愛張嬌,但是總感覺張嬌跟着自己擔驚受怕,總覺得虧欠着張嬌什麼。
而斐子和阿勇,則是陳翰心中那誓死的兄弟。
覺得這倆人和自己情同手足,是生死相望的好兄弟。
有了他們,陳翰心中便多了一些笑意。
陳翰心中發誓,終有一天,我會讓我的女人,讓我的兄弟不再這樣生活。
陳翰將他們視爲自己的左右手,缺一不可。
幾個人奔跑在空曠的草坪,他們買好菸酒,買了一些零食,斐子則跑的不見人,許久後看到斐子提着一大袋東西而來,問着那刺鼻的香味。
阿勇大喊:“你丫的怎麼買這麼多的燒烤,我們好久沒有這麼開懷的玩過了。”
將東西放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盤腿而坐。
將東西擺在中間,幾人圍着一圈坐下。
張嬌穿着裙子,坐在草地上自然有點不好意思。
陳翰看到了張嬌的尷尬,便將自己的上衣脫下鋪在草地上,示意讓張嬌坐下。
當然陳翰這一舉動並沒有什麼,卻讓張嬌感覺到了身邊這個深愛的男人的細心。
斐子看着他們的樣子,咯咯的笑着:“小兩口卿卿我我,把兄弟拋在一邊了。”
陳翰笑着看着他,嘴裡罵到:“滾一邊去,老子對你這種流氓不存溫柔。”玩笑着,痛快着。喝酒,吃燒烤。
在夜幕下的星空,草地上傳來陣陣歡快的笑聲,讓人羨慕不已。
在他們玩好,吃好,喝痛快的時候。
陳翰臉上變得僵硬,眼角滲出淚珠。
緊緊的摟着張嬌,看着自己兄弟:“過了今天,我陳翰將不會在過這樣的日子。
從明天,我將會爲了一個目標而努力。
我要讓你們知道,我陳翰永遠都非池中之物。”張嬌協同的看着陳翰,兮兮點頭。
過了今天,陳翰會成爲什麼樣子。
陳翰是否會爲了自己那血海深仇,爲了自己肩上的重擔而去開拓屬於自己的天地。
在金碧輝煌的內務辦公室,一名身着黑色西裝的少年坐在辦公椅上。
看着桌上的賬目,正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名妖豔如狐的女人從門口進來,走近這名少年。
這名黑色西裝少年合上面前的賬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豔麗女人問道:“鳳姐,現在進辦公室都不知道敲門了啊!”這女人便笑哈的看着眼前少年,狐媚的眼睛好似一波春水,盪漾着無暇的誘惑。
笑着說:“翰哥,我們在一起三年。
現在還需要再進你的辦公室敲門,那我想我們三年多也算是白處了。”被成爲翰哥的少年冷笑着,看着鳳姐:“鳳姐不愧是金碧輝煌領頭大姐啊,短短几句話,便讓陳翰我無言以對。”兩人在辦公室笑了起來。笑聲中卻隱藏着暗暗神瓊。
三年多過去了,在這三年中。
陳翰飽嘗寂寞憂愁,忍受一切罹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