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對黃埔無恨這話,薛謙卻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對他來說,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就是他的一切,就是死他也不願意放棄劉瑩瑩和孔秋月倆女。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薛謙已經吧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當成了自己的親人,讓他不顧住親人的安全,這是薛謙怎麼都無法做到的事。
面對黃埔無恨的呵斥,薛謙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色也逐漸冷厲了起來,略微沉默了下,就一臉堅定的對黃埔無恨說道。
“我承認我是安全局的人,但你作爲安全局的局長,這個國家的守護者,難道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倆個無辜的女人?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爲了她們我可以加入安全局,但同樣是爲了她們,我也可以違抗你!,甚至我現在的一切,包括我的性命”
薛謙說着,臉色越來越冷,這番話一出口,薛謙整個人都變得冷厲了起來,好似卸下了一個包袱,整個人都詭異的好似輕鬆了不少。
事實上,對薛謙來說,爲了保護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他可以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雖然正面和黃埔無恨鬧翻,這並不是薛謙想要的結果,但事到如今,薛謙卻不得不這麼做。
因爲如果薛謙不這麼做,那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恐怕今天就會喪命於此,這不是薛謙想要的結果,也正因爲如此,保護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安全,已經成薛謙畢生的目標。
如今黃埔無恨要不顧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安全對赫爾墨斯下手,薛謙也自然不會允許,雖然這決定下的有些艱難,但薛謙爲了自己早就定下的目標,哪怕就是得罪全世界,他也沒什麼好猶豫的,還是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
“薛謙!你不要不識好歹!,我現在是在幫你,你難道真的要違抗命令”
面對薛謙這番表現,饒是黃埔無恨這種人老成精的人,臉上也現出了一抹憤怒之色,瞪着薛謙恨聲喝道。
可此時的薛謙,早就下定了決心要保護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安全,又怎麼會被黃埔無恨威脅,在黃埔無恨話後,薛謙只是無奈的一笑,但腳下卻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雖然沒有說話,但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而於此同時,站在薛謙身後的赫爾墨斯眼睛卻是一亮,他知道自己無法用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個女人來威脅黃埔無恨,但他卻沒想到這倆個女人竟然對薛謙如此重要,甚至不惜與安全局的黃埔無恨鬧翻,也要保證這倆個女人的安全。
之前薛謙答應跟他回去,確實讓赫爾墨斯有些吃驚,但也明白了這倆個女人在薛謙心裡的地位,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薛謙竟然能爲這倆個女人做到這一步,還真超出了赫爾墨斯的想象之外。
但這對赫爾墨斯而言,卻並不是什麼壞事,薛謙越在乎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安全,他也就越安全。
只要有薛謙頂在前面,那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雖然這依舊無法改變什麼,但也總比讓他一個人面對黃埔無恨這一羣人的攻擊,要好的多。
可如果說在場衆人中,誰最擔心薛謙的話,那肯定是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無疑。
此時的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在看向薛謙時,眼裡流露出來的不僅僅只有感激,更多的還是擔心薛謙爲她們這麼做,會引起的後果。
但現在無論她們說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們也很清楚,即便她們現在阻止薛謙,也沒有絲毫作用。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今這種地步,即便薛謙罷手,也勢必會被黃埔無恨記住,那樣一來,薛謙這時是否罷手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也正因爲如此,薛謙對保護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決心,也更加堅定了幾分,擋在赫爾墨斯身前,觀察着黃埔無恨反應的同時,對身後的赫爾墨斯低聲問道。
“如果我幫你,你會把她們放了嗎?”
“可以!只要你讓我安全離開這裡,我就會放了她們,至於神王找你回去的事,不管神王那邊以後有什麼結論,我都絕不插手!”
聽聞薛謙的話,赫爾墨斯當即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甚至還承諾絕不插手日後的事。
聽聞赫爾墨斯這話,薛謙也徹底放心了下來,臉色如常的看着黃埔無恨繼續道。
“黃埔局長,我薛謙今天得罪了,爲了她們的安全,我不得不這麼做,希望您不要見怪!”
說着,薛謙猛地向前一步,驟然向黃埔無恨就衝了過去,在如今這種情況下,薛謙很清楚要怎麼做才能解決這件事。
黃埔無恨作爲安全局的局長,顯然是在場衆人中,身份地位最高的那個,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薛謙還是很清楚的,既然赫爾墨斯已經做出了承諾,薛謙就必定嗷付之行動才行。
事實上,對赫爾墨斯來說,他現在也是沒有其他辦法了,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了薛謙。
跟性命相比,什麼任務都會顯得微不足道,畢竟,如果人都死了,那還談什麼任務,何況赫爾墨斯本就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如何才能保全自己,因正因爲如此,他纔沒有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也只是讓薛謙幫她離開這裡而已。
雖然他也很清楚,以黃埔無恨的身份,在華夏這片土地上對付他很容易,但在眼前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儘量保全自己而已,至於日後如何,重要解決了眼下的危機,纔有時間去考慮那些。
薛謙的動作很快,他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再有絲毫猶豫,衝向黃埔無恨的同時,他手裡的匕首已經揚了起來,雖然他的目標不是直接幹掉黃埔無恨,但也要提前做出應對。
怎麼說黃埔無恨都是安全局的局長,如果沒點本事的話,恐怕也做不到這個位置上,加上黃埔無恨手裡還拿着一把手槍,這就更加讓薛謙不得不小心謹慎的應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