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人們就好像忘記有薛謙這麼一個人了一樣,原本那些傳言戛然而止,雖然暗處依舊有人在議論,但相比之前,卻要好上許多,起碼孔秋月和劉瑩瑩,已經不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了。
這天,薛謙早上把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送到公司後,便獨自回到了家裡,最近很長一段時間裡,孔秋月和劉瑩瑩都沒有絲毫危險。
孔慶財就好像遺忘了孔秋月的存在似的,又或者孔慶財根本就不知道孔秋月在京都,無論如何,薛謙是清閒了下來,公司的事他又不懂,還被倆女勒令不允許進入公司,無奈之下的薛謙只能暫時放棄貼身保護倆女。
可就在薛謙待在家裡無所事事的時候,門鈴卻詭異的響了起來,讓原本鬆懈下來的薛謙立即緊張了起來。
畢竟,他們租下這所房子的時間不長,三人在京都幾乎沒有任何朋友,現在有人突然找上門,必定是認識他們的人,這就很讓薛謙無奈了,起碼他不認爲會有人來找自己,而現在能找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人,恐怕也只有孔慶財了。
想到這,薛謙臉色大變,雖然這段時間過得還算平靜,但他卻一直都清楚孔秋月和孔慶財之間的事,也明白如果孔慶財得知孔秋月的下落後,雖然在京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追殺孔秋月,但若是暗殺的話,還是可以辦到的。
畢竟,就是在發達的國家,在繁華的城市,都必定用存在陰暗的一面,就好像學前的身份,殺手,本就是遊走於黑暗中的人,也因爲如此,薛謙更明白這其中的聯繫。
想着,薛謙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把匕首,緩步走到放到門前時,已經做好了隨時進入戰鬥的準備。
可當薛謙投過防盜門上的貓眼,看到樓道內的場景時,卻着實沒嚇了一跳,他怎麼都沒想到,此時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那個前不久還在警察局裡審問過自己的極品女警。
這一瞬間,薛謙腦子急速運轉,可任他想破了腦袋,都沒想明白女警找自己幹嘛。更不清楚女警是怎麼得知自己住在這的,難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已經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想着,薛謙猛地晃了晃腦袋,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統統拋之腦後,畢竟,如果他身份暴露的話,站在門口的也就不是這個身材極品的女警了,而是那些國家特殊部門,甚至只是一支特種部隊。
“咔擦!”
薛謙猶豫良久,最終還是打開了防盜門,看着站在門口的極品女警笑着調侃道:“警察同志,這麼快就想我,忍不住過來找我了?”
“薛謙!請你放尊重點,我今天過來,是有些事想找你瞭解一下情況,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你難道不知道配合警察工作,是任何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嗎?”
女警被薛謙問的面色微紅,但她還是板着臉,語氣冰冷的對薛謙反問道,這番話說出來,沒有任何瑕疵,除了喊出薛謙的名字還算有些人情味,其他完全都是一套流程似的話。
“隨便你怎麼說,義務我不清楚,我知道如果我不配合,說不定就會被你帶進派出所強制配合!說說吧,你要找我瞭解什麼?如果是瞭解我的話,我還是能幫到你的,前提是你可能要先進來再說!”
薛謙說着,轉身就往屋裡走,根本不給女警反駁的機會,畢竟薛謙可沒有站在門口跟人說話的習慣,其實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女警那對胸器的問題。
以薛謙的高度,剛好可以把那一切盡收眼底,饒是薛謙被孔秋月和劉瑩瑩倆位美女鍛煉出了抵抗力,在女警的這對喜馬拉雅面前,也有些激動,如果不是他一直剋制着自己,倆手都差點控制不住攀爬上去。
見薛謙走進屋裡,女警臉色微變,略微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跟了進去,只是出於小心考慮,女警進入屋裡後,並沒有把防盜門關死,反而留下了一道縫隙,如果萬一薛謙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她也好及時逃出去。
薛謙自然也發現了女警的行爲,心裡冷笑一聲,便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着女警笑呵呵的問道:“警察同志,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纔剛搬家不久,就被你找到了,看來你們的消息很靈通啊!”
“你的身份證件雖然補上了,但信息卻依舊不全,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一下你六歲之後,直到現在的經歷,補全你的檔案,這對你日後也有好處,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女警說着,竟然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坐到了薛謙對面,說話中還拿出了一個小本和一支筆,顯然是準備開始記錄什麼了,根本不給薛謙拒絕的機會。
而薛謙此時,卻詫異的看着女警,不僅僅是因爲女警現在的表現,更多還是女警的這些話。
以女警之前的表現來看,她一直都防備着薛謙,不然也不會連進屋都猶豫了一會兒,何況還沒把房
門關死,留下的拿到縫隙,在薛謙看來就很有門道。
可當女警真正進入房間後,卻突然變得坦然了起來,先是大大方方的坐到薛謙身邊,而後就連詢問都不給薛謙拒絕的理由,讓薛謙覺得女警在外面比在房間裡更緊張,這就讓薛謙有些搞不懂了。
想到這,薛謙也反應了過來,回想起女警的話,當即笑着解釋道:“警察同志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六歲之後我走丟了,被一個好心的爺爺收養,一直就長了這麼大,從小也沒念過書,經歷也很簡單,沒什麼可說的啊!”
薛謙知道說多錯多的道理,他總不能說自己六歲之後,就被師父帶着出國了,接受者非人的訓練,就此走上了殺手的道路,從此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吧!雖然這是真話,但卻並不適合說出來,薛謙可是還要個清白的身份哪!
“你知道收養你的人叫什麼嗎?他爲什麼不帶你去辦理身份證件,沒上過學?難道你活了這麼大?都沒有用到身份證的時候嗎?你總知道收養你那個人住哪吧?”
女警聽聞薛謙的解釋後,臉色當即就難看了起來,恐怕只要是不傻的人,就不難聽出薛謙那些話,完全是在敷衍她。一個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竟然從小打大都沒上過學,甚至一直都是黑戶,如果不是被警察抓了一次,恐怕還會一直這麼下去。
這種事,她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這也讓薛謙越是不想說,女警就越好奇,甚至隱隱都已經感覺到薛謙在試圖隱瞞什麼。
“地方我知道,是一個棚戶區,你要說具體地址,那片房子都拆遷七八年了!”薛謙說着,臉色突然變得鄭重起來,盯着女警繼續道:“那片地方是被強制拆遷的,如果我現在報案的話,你們還願意受理嗎?”
女警被薛謙問的頭大無比,她做警察這麼久,就是那些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小混混,見到她身上的警服,也必定會老老實實的不敢說話,可像薛謙這樣的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用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講,是絕對不會有人被強拆七八年後,再去想的報案的,七八年啊,把那片地方拆遷三四次後,都能重蓋房三四次大樓了,誰會遲鈍到這時纔想起來報案。
想着,女警再看向薛謙時,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更是忍不住瞪着薛謙呵斥道:“薛謙,你別打岔,我問你六歲之後這幾年都在哪,做什麼,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