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蘇捏緊了拳頭,他真想直接揍她們一頓,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幾個人見林青言不鬆口,互相使了個眼色,跳起來就要往林青言的身上撲。
她們想着,先把林青言給按倒,剩下一個鬱蘇左右也是個男人,不能有什麼主見,這不就成了嗎。
林青言看着撲上來的人們,更是覺得可笑。
難道把她弄出點什麼毛病來,她的房子就是這些人的了?簡直可笑。
鬱蘇在一旁看着,神色逐漸變冷,他立刻上前一手一個將來到林青言面前的人都給丟了回去。
什麼東西,也敢往他的妻主身上撲?
他妻主只是他一個人的!
王石摔倒在地上之後,立刻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我腿好疼啊,你們兩個人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我腿斷了!”
林青言走上前去,一腳踩在王石說已經斷了的腿上,“既然你這麼喜歡鬧,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禮吧,你不是就想討個夫郎嗎?那我便斷了你的腿,再讓你一輩子都體弱多病,無法下地幹活,也無法行房事好了。”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個藥丸來,將其塞入王石的嘴裡。
王石摳着嗓子卻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反而盡數嚥了下去。
“還不快點帶着你們的王石回到村子裡去,你們若是想有好日子,可以想辦法靠自己的努力獲得,別想着來找我們,我們不是你們的爹孃。”鬱蘇冷着臉呵斥道。
其他的人早就開始打怵了,一聽這話,也來不及多說什麼,連忙有幾個人起來將王石給抗走了。
她們害怕也會落得跟王石一樣的下場,她們可是家裡的獨苗苗呢!
最後看了一眼令人豔羨的房子,這才擡着王石慌忙離開了。
“您說的對,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再也不提議直接上來將她們趕走了。”鬱蘇只覺得這些人麻煩的緊。
若是剛剛聽林青言的,是不是就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情了。
林青言倒是搖了搖頭,“還是直接回來的好,不然就這種狗皮膏藥,能黏我們幾年。”
就算今天不處理,日後在街上遇見了也是被黏上的命。
那樣就更難了。
不如她直接一顆藥丸送走了。
鬱蘇連忙拉着林青言進了院子裡,省的在外面再遇見幾個腦子不正常的。
“那青樓我已經找好了地址,人也都已經收過來了,明天應當就可以開門了,我還找了個有經驗的鴇爺。”鬱蘇將青樓的進度同林青言說明了一下。
多一個收錢的來源,何樂而不爲呢。
就是他有些擔心裡面的那些狐媚子,現在林青言可是鎮子上的名人,有錢有名聲也有地位,若是叫那些無依無靠的人碰上了,可不得一蜂窩的往上涌嗎。
“那明天我同你一起去吧。”林青言開口說道。
她還沒見識過這古代的青樓呢,倒是想看看到底如何。
鬱蘇早就已經習慣了什麼事情都放在自己的心裡,
所以他也沒說,只是應了下來。
第二日一晚,二人就來到了鬱蘇買下的青樓門前。
那青樓的內裡早就裝飾好了,外面掛着喜慶的大紅色燈籠。
周圍有很多人在等着,這新開的青樓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好看的雛兒。
她們大多是年紀大了沒娶夫的,或者是家裡的公老虎脾氣不好的。
都會到外面來尋歡作樂。
鬱蘇不僅安排了鴇爺在樓裡維護秩序,還帶來了暗樓的殺手們做護衛。
這樣的地方難免會有人來鬧,他得做好準備,不能讓人傷了樓裡的搖錢樹。
樓裡的男人們已經站好了兩排,就等着主家來了。
他們都妝容精緻,也穿着漂亮但有些許暴露的衣裳。
在林青言跟鬱蘇進來的一瞬間,衆人便傻眼了,“怎麼是你們啊!是你們開了這間青樓,還將我們招了來?”
鬱蘇點了點頭,“是的,這事情是我做的。”
鴇爺在這行乾的時間久了,也懂得審時度勢,他看了一眼便上前說道,“你們甭管這青樓的主家是誰,與你們又有何干系呢?就你們這小臉兒,到了別的青樓都未必有人能要你們呢。”
這些人大多年紀都不小了,又不是雛兒,難以找到買家。
躁動的男人們聽了過後,這才逐漸平靜下來,雖然這話不中聽,但是卻是個事實。
若不是缺錢又找不到好去處,他們也不會來到這種地方。
既然來了,也都是能放下身段的。
“那行吧。”其中一個男人妥協道。
有一就有二,很快場面就平靜了下來。
林青言不禁多瞧了一眼那鴇爺,倒是個辦事利落的。
只是妝容畫的有些濃重了,看不出他的本來面貌,看上去年紀也不大。
見林青言跟鬱蘇二人已經到樓上坐下了,那鴇爺立刻扭着胯出去開口說道,“今日是我們流歡坊開張的大喜日子,還希望各家姑娘都來捧個場兒啊!”
外面圍觀的客人們頓時就涌了進來。
青樓裡的倌兒除了安歇原本的陳家人以外,還有一些孤苦伶仃的孤兒們,陳家的人有才藝的,都上了中間的臺子上表演。
剩下的人在底下伺候着,場面倒是活絡了起來,而且人也不少。
後廚有人在做着點心,也有公子哥兒穿梭其中拿着酒水。
“妻主,您覺得他們好看嗎?”鬱蘇紅着臉開口問道。
那些布料極少的衣裳,他連見都沒見過,眼下竟然這麼多人都在眼前搖曳,他根本就不敢往樓下看。
林青言只是在看客流量還有那些人的能力,倒是沒注意臉長得怎麼樣,“我都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是如果是你穿上這衣服,一定比他們要好看的多。”
林青言一本正經的說出好像在耍流氓一般的話,讓鬱蘇有些接不上。
“這……那衣服,鬱蘇穿不來的。”布料少的驚人,他看着都有些冷,雖然屋裡都燒着炭火在取暖了。
林青言微微一笑,“我就說笑的,難道你真的想穿?”
她本來也沒指望鬱蘇能接受那樣的衣裳,跟他的認知相差太大。
正當她打算再觀察觀察的時候,卻發現身邊傳來了細弱蚊蠅的一句,“若是妻主想看的話,鬱蘇也不是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