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府尹也沒什麼本事,就一身的小聰明,林青言倒是覺得有些無聊。
她們跟這個府尹可以說是沒什麼交集,就只有被她抓進大牢被撈出來的那一次,僅僅是一次有必要這麼恨她嗎。
“那要不,我去皇宮裡謀個一官半職的?”林青言知道府尹不敢得罪當官的人,所以這心裡多少也有了計較。
而且也不是什麼難事,能夠領到一個閒差就行了,平時都不用她過去的那種。
鬱蘇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但是林青言之前對皇宮到底有多排斥,他也是知道的。
“你願意?”鬱蘇開口問道。
林青言想着,其實她之所以對皇宮那麼排斥,就是因爲鬱蘇也很排斥,如果排除這一點的話,倒是還可以。
前提是不是那麼頻繁的需要她。
每個月進宮那麼兩三次的話,她還是可以忍受的。
“朝廷裡可沒有太閒的差事,幾乎都是要一直在宮裡待着的,到時候您可就不能出來了。”鬱蘇開口說道。
林青言摸着下巴,其實她還有一個辦法,如果她盡力爲女皇診治的話,如果女皇想要召見她的時候不那麼費力的話,自然是要給她一些特權的。
“我去找一下雲悠,說不定這件事情可以解決。”林青言開口說道。
她火速吃完自己碗裡的飯,連忙出門去了醫館。
雲悠這幾天都沒有見到林青言,差點以爲林青言除了什麼事兒呢。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以後想要經常去宮裡看看皇上的病症,能不能幫我去問問能不能給我一個令牌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林青言開口問道。
與其自己在那思來想去的,還不如直接問雲悠呢。
雲悠還是第一次聽說林青言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立刻就來了興致。
“我這就去宮裡幫你跟皇上說說,放心吧。”雲悠立刻就收拾了一下準備進宮。
她能在宮裡暢通無阻,就是因爲有皇上給的令牌,所以在京城也幾乎沒有人敢欺負她。
若是能幫林青言也討要出來一個,那是再好不過了。
林青言期待的在醫館裡等着,只要有了令牌,就相當於有了一件殺器。
至少能先在京城站穩腳跟。
雲悠辦事她也放心,“等你回來,我給你一些藥。”
林青言現在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就是藥丸子了。
索性雲悠對林青言的藥也是很感興趣的。
聽了有藥丸可以拿之後,更是直接就出門去了。
她想要看看這次林青言能給她什麼好東西。
林青言在醫館裡睡了一小覺,雲悠就已經回來了。
“給,你的令牌,一定要好好保管,如果有人欺負你直接亮出來就好了。”雲悠將一塊金閃閃的令牌直接放到了林青言的面前。
有了皇宮的令牌,就有了一道保險,這下外面那些人,包括那個府尹,就再也沒有資格對她還有她的家人動手腳了。
“這個藥粉,只要打開蓋子,有些微風,所過之處,三秒之內無一活物。”林青言將自己調製的最厲害的藥粉遞給了雲悠。
有了這個藥粉,雲悠以後出門也不需要擔心了。
“解毒丸也再給你一瓶,含着這個,你自己的人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林青言開口說道。
雲悠將藥粉拿在手裡有些驚異,甚至想立刻找人去做做實驗,這麼厲害的藥粉都能夠被林青言做出來。
她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大夫。
“怎麼樣,這個報酬不錯吧,這款藥粉我可從來都沒有給人用過。”林青言十分驕傲的開口說道。
雲悠抱着小瓷瓶有些愛不釋手,“下次有這種好事還來找我,我肯定給你第一時間辦。”
林青言拿着令牌,也喜歡極了,這就省的日後府尹再來找麻煩了。
不是懼怕宮裡的人嗎,那她拿着這令牌過去,倒要看看府尹會怎麼做。
“林大夫,花店那邊有些情況。”此時一個暗樓的人連忙來找了一趟林青言。
林青言將令牌收好,直奔鬱蘇的花店,既然說了這幾天來找茬的都是府尹,那必定是那女人又去了。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她手裡有了令牌,走路都輕快了不少。
離得遠遠地,林青言就看見府尹在門口指揮着。
“你這什麼花啊,味道也太大了,長的又難看,這麼放在京城的街道上,不是給京城抹黑嗎?”府尹理不直氣不壯的開口說着。
一旁圍觀的人們都面露詫異的看向府尹,這人明明就是在找茬。
“他們家的花我抖買了好幾次了,長得也好看,開的也好,花香也濃郁,怎麼就像是您說的這般不堪了?”
“抓起來!扔大牢裡,想清楚怎麼說話了再放出來!”府尹直接大手一揮,就要將一旁說話的人給關到牢裡去。
林青言連忙上前一步,“慢着,這位小哥說的話是事實啊,我夫郎養的花,長得又漂亮又好活,我看您是不懂花吧,還是想要故意找茬啊?”
府尹兩眼一瞪,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放肆!她也給我一起抓進去!先關上半年!”府尹一聲怒喝,周圍的官兵們都朝着林青言圍了過來。
她們收了衙門的錢,就得給衙門辦事,雖然這個府尹經常剋扣她們的餉銀,但是失去了這份差事的話,她們的家可能就沒有經濟來源了。
“你若是給我抓了,皇上那邊可怎麼交代啊,我是要定時進宮去給皇上診治的。”林青言假裝擔憂的開口說道。
“誰信你說的話啊!誰不知道京城需要進宮給皇上診治的人只有一個雲悠,你算個什麼東西!”府尹絲毫沒有畏懼,只是讓官兵們趕緊動手。
看向鬱蘇有些擔心的眼神,林青言悄悄地將懷裡的令牌給他漏了一個小角。
鬱蘇在看見那塊令牌之後,眸子倏然瞪大,然後輕咳一聲恢復了平靜。
沒想到林青言是真的能弄到這種東西,那他還擔心個什麼勁兒啊。
進去了之後只要將令牌隨意的一放,那府尹不得求着她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