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菜不錯,小四你也嚐嚐。陳傾語好像沒有看到其他四人的不和諧氣場,只顧着將自己覺得好吃的菜夾給小四吃。
小四微微揚起了頭,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幫子姨們,嘴巴一撇,沒有說什麼,只是乖乖的吃着最裡面的飯菜。
楊子欣有些狼狽的看着其他三個邊吃邊笑的傢伙,轉而又死死的瞪了陳傾語一眼,就知道這個傢伙不靠譜,真是可惡極了。
“喂喂,這事跟我可沒什麼關係。”陳傾語搖了搖自己的筷子,努力將楊子欣的眼神往邊上移去,衝着林城努了努嘴,“是那傢伙機靈。”
林城一聽說道自己了,直接將頭擡了起來,嚥下口中的飯,衝着楊子欣媚笑了一下,就夾走了楊子欣筷子上的那片回鍋肉。
楊子欣一驚之下大聲呵斥道:“這是我夾過的肉。”
林城微微撇了撇嘴:“無事,反正咱們也快是一家人了。”
是的,一家人,就在剛剛楊子欣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竟然讓林城將計就計將楊冰靈聘爲平夫,要不是陳傾語心中知曉楊子欣此爲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肯定也會如這幾個傢伙一般大驚失色的,其實自己已經大驚失色了,起碼當時的自己可是直接將‘如意妻主’幾個字喊了出來,怪不得現在林城的表情如此的傲嬌,而楊子欣的臉上卻是一陣鬱色。
“陳傾語!你惹的禍!”楊子欣被林城一堵,將筷子往桌上狠狠一丟,就衝着陳傾語吼道。
陳傾語無奈的用一旁的公筷給楊子欣夾了一筷子的回鍋肉,順手用楊子欣的筷子給人喂進了嘴裡:“你也就欺負我們這種老實人了。”
看着楊子欣努力咀嚼的樣子,陳傾語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手擦拭了一遍:“你讓林城做還不如讓佔梅來,林城可還有一個美男子在家裡等着她呢,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那可是後悔一生的事情。”
劉佔梅好好的看着好戲,不知道爲什麼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原本自己還在思索爲什麼楊子欣如此不遺餘力的推銷自己的弟弟?不過自己知道有些事能問有些事還是不能問的,可現在這股子風吹到了自己這裡,肯定的好好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對啊,還有佔梅,佔梅,你喜歡楊冰靈麼?”楊子欣如此不加掩飾的話一出,劉佔梅一臉糾結的看着楊子欣,要說不喜歡吧,剛剛楊冰靈倒下來的時候自己也被他那張美妙絕倫的臉龐給深深的吸引住了,可是要說喜歡吧,現在陳傾語和楊子欣的話裡明顯還有話,要是自己真的那麼笨自投羅網了,那不是慘了麼?
劉佔梅能夠考慮這麼多,歸根結底還是不喜歡楊冰靈的緣故,否則早就歡天喜地的答應了下來。
楊子欣微微皺了皺眉頭,雖說楊冰靈的舉動確實有些不妥,失了身爲閨閣男子的矜持,可是到底沒有做出什麼大事來,現在一個兩個用這樣子的眼神看着自己,雖然不是很喜歡楊冰靈,楊子欣還是有些生氣,難道自家的男兒就這麼嫁不出去麼?
“子欣,我不否認對冰靈有些許好感,可是你這麼上趕着將楊冰靈嫁出去是什麼個意思?難道他有什麼不妥麼?”劉佔梅看着楊子欣身周的低氣壓,連忙低聲問道。
“冰靈都快十五歲了,現在還不定下人家實在是有些晚了,書院裡面的貴娘子們也就你們這幾個了,難道我還要找其他人麼?”楊子欣的話一出,幾人才了悟,原來是這個原因,只有陳傾語低着頭喂小四的時候肩膀不斷地抖動。
子欣,你是不是有些輕舉妄動了?明明你不應該如此的急切的?雖說那個楊冰靈有些不對勁,可是爲了這麼個楊冰靈就要強逼身邊的好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陳傾語笑完之後,有些深意的看着楊子欣,待看到楊子欣眼中的鬱結時,心裡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楊家是個大家族,身爲嫡系的嫡長女,確實不能那麼任性的讓楊冰靈一個人毀了楊家所有男子的清譽,而且她逼迫的都是些好女子,到底是便宜了楊冰靈的,想來佔梅也不會對楊冰靈過分到哪裡去,子欣她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可是,楊弟弟真的願意麼?”劉佔梅微微有些意動,畢竟美人誰能不愛?更何況是楊家未來的家主所託,這樣既能得到美人,又可以與楊家未來家主交好,此事百利而無一害,爲何要拒絕呢?
“怎麼可能不答應,佔梅,我等你的提親。”好不容易解決一樁事情,楊子欣舉起手中的杯盞一飲而盡。
陳傾語將吃飽了的小四放在了一邊,慢慢吃起菜來,聯繫今天一天所見所感,陳傾語的嘴角不由微微一撇,看向楊子欣的眼中滿是控訴。就說宴無好宴,這傢伙分明就是爲了楊冰靈擇妻主纔將自己這幫子人給喊過來的,真是個披着孔雀皮的狐狸。
“妻主,你怎麼了?”看着搖搖擺擺往房間裡走的陳傾語,趙雯不由得迎了出來,待問道陳傾語身上濃濃的酒味時,不由的搖頭起來,沒想到往日裡很是穩重的妻主也有喝醉的時候啊。
“雯兒?雯兒!”聽着懷裡人不斷呼喚自己的聲音,趙雯只覺得自己的腿慢慢變軟起來,好不容易將化身爲樹袋熊的陳傾語放到了牀上,在僕從的幫助下,將自家妻主擦淨了身子換了裡衣,趙雯這纔將自己給埋進牀裡面,原來妻主喝醉瞭如此難伺候啊。
趙雯測過身子,用一隻手拖着腦袋,細細的打量起自家妻主來,自從嫁人之後,自己從來沒有好好的看過妻主,雖然知道妻主是個美人,可是從來沒有想到妻主的皮膚會如此滑膩,妻主的額頭很高,露出的那抹額頭很是白皙,眼睛雖然不大,可是那雙帶着勾的丹鳳眼裡滿是風情,鼻子挺翹,側面望去就像是一座小山峰般,嘴角還有一個小小的酒窩,除非大笑,否則是看不見的。
那雙手順着趙雯的眼神在陳傾語的臉上不斷的滑動,這是妻主的嘴脣,妻主的上脣很薄,下脣卻厚,都快是上脣的兩倍了,上次吻着自己的時候感覺是非常的滑膩,滑膩到自己還想要吻一次。不知不覺中趙雯整個人都撲到了陳傾語的身上,嘴脣與之交接,陳傾語只覺得身子一重,不由得呻吟出聲。
趙雯一驚,剛想要下來,卻發現自己的嘴裡多出了一截什麼東西,細細一允,才發現那是陳傾語的舌尖,整個人怔在那裡,呆呆的感受着嘴裡不一樣的感覺。
陳傾語酒醒了一些,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可是眼前的一切讓她有一種再次醉過去的衝動。爲什麼自己的舌頭會在趙雯的嘴裡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