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裡,仰起頭,想起自己這次在婚禮上,明明是那麼美好的生活的開始,可是,突然就像中了邪一樣,拒絕了那個男人的戒指,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禮服,她就從巴厘島回來了。
回來了,到他住的那個苑子,便沒有看到他,於是她問小金,他到底去了哪裡?
結果,小金也說不知道,說他失蹤了,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於是那一刻,她的心裡,終於生出了一絲希望,凝姐姐曾經說過,這個人其實心裡是有他的,只是他太理智了,纔會逼迫自己對她不聞不問,把她趕走。
那麼,現在他突然失蹤了,是不是意味着,那是因爲她要結婚了,然後他很傷心,所以纔會失蹤呢?
她想到這裡,馬上開始到處去找他了,結果最後讓她更欣喜的是,她找到他的時候,他居然還是在小臻待的福利院。
天知道她看到這個的時候,心裡是多麼的狂喜,又是多麼的喜極而泣!
她終於賭對了,這個人,是喜歡她的。
於是,纔會有了剛纔開頭林夜白看到的這一幕。
可是,她的狂喜還沒有持續半個小時,隨着他甦醒,理智重新回到他的腦子裡,他就又像是變了一個人樣,冰冷、絕情、淡漠……
就連抓住的手,他都再次鬆開了。
所以,他是要再一次把她推開麼?因爲他的厭惡,因爲他的自我封閉,他便再一次將她關在門外麼?
站在那裡的女孩,突然就仰頭望着頭頂的天花,胸腔裡,有團怒火涌了上來。
“林夜白,你真不是一個男人!”
“你說什麼?”
“我說你,就是一個廢物,一個孬種,喜歡一個人,卻不敢去面對,藏在自己心裡真正的感覺,也不敢去正視,就知道躲在那裡,你不是廢物是什麼?”
“……”
一瞬間的功夫,躺在那棉服裡的男人,瞳孔就收縮到了極致,在他的俊臉上,也瞬間涌出了一片鐵青。
“胡小言,你再說一遍!”
“說兩遍,三遍,都是這樣,林夜白,我說錯了嗎?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嗎?”
“你——”
“如果不喜歡,好啊,那我們就來試試,如果試出來的結果,你真的不喜歡我,我會如你願,從你面前徹底消失的。”
然後,她就真的過來了。
林夜白看到,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下意識的,他心底一陣警惕後,人就要從那牀上起來。
可是,那個女人的動作是何其的快,還不等他從那張牀上擡頭,突然,她一個箭步就不跨了過來,然後雙手,抵住了他的雙肩,將他剛剛擡起了的小半個身子,又狠狠的推了回去。
“胡小言,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被推回去,頓時,一陣怒火從胸腔裡冒了出來,整個表情,已經可以用可怖兩個字來形容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俯身在他頭頂的女人,突然就彎腰了下來,然後,在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的下,她的脣,就覆蓋了下來,重重的堵住了他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