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他不是還抱你了麼?”
“什麼?”
“就那天啊,我們在他家裡,媽媽你傷到腳了,他抱你出來,葉大寶我跟你說,這兩天太無聊,我看了很多他的新聞,上面說,他是一個有很嚴重潔癖的人哦,而且,我翻了那麼久,都沒有發現他抱別的女人的照片”
葉凝:“”
忽然,她就燥熱着臉一記暴慄敲向了兒子的小腦袋瓜:“你在胡說什麼呢?小小年紀不去看你幼兒園的書,你看這個幹什麼?走了,帶你下去吃飯。”
說完,她也不跟這小王八蛋胡扯了,牽着他的手,便一起下樓吃飯去了。
這都是什麼兒子
而此時的歐氏大廈內,一回到公司就連開了兩場會議的歐暮沉,也終於回到了辦公室。
高秘書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剛纔他來的匆忙,一回來沒來的及問,現在終於有空了,他連忙過來就看向了他那隻纏着厚厚的紗布的手:“三少,你沒事吧?我中午的時候,聽工廠那邊的人說了,說你把手給傷了,要不要緊啊?”
歐暮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你中午是去那家醫院包紮的?我打電話給紀醫生,他說沒有看到你。”
紀醫生?
紀城之?
剛到辦公桌後坐下來的男人,一聽這個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告訴他我手受傷了?”
高秘書:“”
這個
他可以說沒有嗎?
咳咳咳咳!
高秘書站在那裡,掙扎了很久,這才小心翼翼的擠出一句:“那個,三少,紀醫生應該不會多嘴了。”
紀城之不會多嘴?
除非母豬都能上樹了!
歐暮沉伸手就將剛拿到手的煙盒給扔在了桌上,本來想叫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立刻滾出去,可突然,他想到醫院,有件事跳出來了。
“對了,之前我讓你查那個女人的底,你查到了沒有?”
“那個女人?”
高秘書一時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這b跟冰刀子似得目光朝他狠狠的盯了過來,他才如夢初醒:“噢,你說安寧啊,我查了,她身份證上的地址確實是真的,不過,有件很奇怪的事就是,她來市,好像才幾個月。”
“幾個月?”
“對,應該是四個月前,她出現在了市,然後我根據你說的林夜白,也查了一下,發現他這幾年卻是一直居住在市的,身邊,便沒有什麼徒弟。”
林夜白一直居住在市?
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想起了那次面試的時候,那女人坐在他面前說過的話。
她說,因爲孩子大了,要上幼兒園了,開銷多了,迫不得已,才離開師父,那也就是說,在孩子上幼兒園之前,她其實一直都是跟着她師父的。
那爲什麼在市的林夜白?身邊會沒有她的蹤影呢?
他想到了中午在醫院裡的時候,看到她兩次無意暴露出來的對自己情況的相當瞭解。
終於,他那湛黑的看不到一點關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寒:“派人去她身份證的地址查一下,記住了,別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