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主子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做保鏢的,做好自己的份內事就可以了!”
這個押着鷹浩的男人,在說完這一句後,便拿槍逼着他,直接把他帶下去了。
而鷹浩呢?
雖然還想掙扎,還想去給這樓裡的少主人報信,但是,這個鷹海,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和他一起同期訓練出來的人,他用槍指着他的頭,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逃出來的。
而且,剛纔他那話他也聽明白了,他今天晚上,是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之前,是不會去動這樓裡的那兩人的。
那也就是說,他去不去,其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個想要女孩性命的人,到底要怎麼做?
他會……繼續要那個女孩的命嗎?
鷹浩,第一次覺得自己跟了那麼多年的人,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
歐暮沉這天晚上睡的很好,連續兩天兩夜的不眠不休,讓他的身體其實都已經是極限了。
而今天晚上,他不但找到了這個女人,他還將自己身體裡的**徹底的宣泄了一番,自然,他睡的就格外的沉了,沉到他都忘了這個小牀是多麼的窄,是否乾淨?
也沉到了他都忘了去想,爲什麼這個女人在見到他之後,不急着跟他回家?而是在這裡,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融爲一體。
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早上,他是被鞭炮聲吵醒的,那連綿不絕的啪啪啪聲,炸的讓他拿枕頭捂都捂不住。
“是誰不想活了?!!”
砰——
將手裡的枕頭狠狠的砸出去,這人少爺脾氣徹底發作。
葉凝這個時候正在廚房裡給兩人煮早餐,煮的是麪條,大年初一人人都要吃的長壽麪。
突然聽到臥室裡有動靜傳來,她站在那裡望這邊看了一下,馬上,關了火,過來了:“老公,起來了,吃麪條了。”
她其實很喜歡叫這個稱呼,之前,她還以爲,她清醒後,她叫這兩個字,她會非常不習慣,可沒想到,有些稱呼,叫着叫着,竟然就習慣了。
聽到有柔柔的聲音在門口叫自己,還在閉着眼睛的歐暮沉,終於長睫顫了顫後,那雙漂亮的眼睛,在早晨明亮的光線裡,慢慢的睜了開來。
那是一個久違了的嬌小身影,卡其色蝙蝠袖的高領毛衣,底下,是一條緊身黑色打底褲,配上她脖子上掛在的那條綠色狐狸裝飾鏈子後,這女人,終於讓他看到了她原來的樣子,還有她原來熟悉的氣質。
恬淡、素雅,但又不失明麗。
歐暮沉終於從惺忪裡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見這裡完全是一副陌生的環境後,他皺了皺眉。
“怎麼?睡傻了?這可不是你那豪華公寓,而是我這小破房。”
葉凝一直在望着他,看到他醒了後,人躺在那裡,好長一段時間都是盯着頭頂上那又矮又暗的天花皺着眉,站在門口不由得笑了起來。
歐暮沉眸光動了動,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終於想起自己在那裡了,也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