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軒詫異的上下打量着沈石飛,陰陽怪氣的說到,“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遇到你的第一春了?怎麼整個人都變得有朝氣、陽光了許多?!”
沈石飛嘴角不斷的抽搐着,苦瓜着臉,對着巫婆說到,“我總算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除了牙齒不能自拔之外,還有感情......這傢伙失戀已經失的沒有理智了......我想我已經無法和他溝通了!”
噗.....徐子軒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沈石飛的屁股上。
“誰失戀了?啊?你丫才失戀了.....你全家都失戀了......”
看着徐子軒和沈石飛兩人就像小孩子一樣的打鬧着,一直垮着臉的巫婆也露出了難得笑容。在鬧了一陣子後,徐子軒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
“呀,飛子,這段時間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你就眼睜睜的看着巫婆在秀智身上做實驗?你丫到底是和誰一夥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巫婆那德行.....她說了要保密我還能怎麼樣?”沈石飛可憐巴巴的指着巫婆,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瞞着你。我最多被你殺個痛快;要是違背了她的話,我是生不如死啊......”
“你......”徐子軒又好氣又好笑的拍了拍沈石飛的腦袋,將臉轉向巫婆。“我說巫婆,你到底用什麼威脅這個小子了?他怎麼從來沒有如此的怕過我啊?!”
“沒什麼......”巫婆淡淡的指了指冰箱,“那裡面有我培育的鐵線蟲。我不過就說了一句如果他敢給你打電話,我就把上百條鐵線蟲從他尿尿的地方塞進去......”
就算是徐子軒,在聽到這麼殘忍的酷刑後,也是倒吸一口冷氣,更別說在場的沈石飛和陽痿了。
“這下你知道了吧?!兄弟啊。別怪兄弟不拉你一把,要怪就怪敵人太殘忍了......”沈石飛小心翼翼的看着巫婆,弱弱的說到。
“唉.....”徐子軒嘆着氣。搖了搖頭,走出了辦公室。陽痿和沈石飛兩大跟班自然形影不離的跟在他身後。
“咚咚咚......”徐子軒來到秀智的病房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啊?是子軒oppa嗎?”秀智那焦急的聲音穿了出來,“快進來吧!”
徐子軒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由於長時間的修養。秀智本來的就挺白的皮膚顯得更加慘白,而且長時間被關在病房裡,使得她的精神非常的委頓。當徐子軒走進病房的時候,秀智正坐在牀邊的長椅上,擡着頭呆呆的看着外面的天空。
“秀智丫頭.....怎麼了?”徐子軒坐在了秀智的面前,“很悶嗎?要不要我賠你出去走走?”
秀智慢慢的扭過頭,對着徐子軒。
“子軒oppa,我們是不是一起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我會在這裡?爲什麼不管我怎麼要求。社長oppa都不敢接我回去?你爲什麼要讓我在這裡接受治療?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聽到秀智一連串的疑問,徐子軒沉默了。
“秀....智啊。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說,但是請你相信我,我這樣做絕對沒有任何惡意,否則樸振英也不會放手讓你在待這裡了!”說到這,徐子軒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今天我來這裡就是想通知你,你的治療已經結束了,你隨時可以離開這裡......”
“真的?”聽到這話,秀智突然站了起來,眼睛裡充滿了渴求的目光,雙手不知不覺的握住了徐子軒的胳膊,“真的?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走了?可以回國了?你沒有騙我?”
感受到秀智雙手那冰冷的溫度,徐子軒突然覺得或許將自己和她在非洲的經歷永遠的隱藏下來纔是最好的選擇,只有這樣,這個天真善良的丫頭才能毫無負擔的走接下去的人生道路。
徐子軒笑着用手指了指捏在自己胳膊上的雙手,秀智頓時小臉一紅,急忙鬆開了雙手,扭扭捏捏的站在徐子軒的身前。
“我沒有騙你!你隨時都可以回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難道有條件嗎?”秀智好不容易纔等到可以離開的好消息,她可不想在幾秒鐘之內就灰飛煙滅。
“沒有......”徐子軒習慣性的伸出手準備摸秀智的後腦勺。當他發現秀智尷尬的側身躲避自己的動作的時候,他纔想起自己和秀智已經是路人了。他輕嘆一聲,收回右手。
“樸振英難道沒有告訴你?再過兩天,missa就會到燕京來參加中韓歌會了。你如果現在出發回國,那麼估計你在仁川機場還來不及出航站樓就被jyp的工作人員拉上飛回燕京的飛機了。”
“真的?”開心和喜悅再次回到了秀智的臉上,“那.....姐姐們什麼時候來?社長oppa也會來嗎?”
“會的,會的!看把你給樂的......”徐子軒看着秀智,開心的笑了,“怎麼樣?是想現在就回韓國呢?還是再住兩天在燕京和你的姐姐們會合後一起回去?”
“額.....”秀智擡起她的小腦袋,撅着嘴,“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走啊?!我先給社長oppa打個電話,確定一下!”
在和樸振英通完話後,秀智得到了確切的答覆。她一臉開心的走到徐子軒面前,恭恭敬敬的朝着他鞠了一躬。
“已經和社長oppa確認過了,你說的都是真實的。而且社長oppa特意交代,一定要讓我好好感謝您......雖然我不明白這是爲什麼,但是社長oppa的話我必須聽.....謝謝你,子軒oppa!”
看着如此陌生的秀智,徐子軒內心充滿了酸楚。他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秀智啊,這都快中午了,要不我請你吃頓飯吧,好嗎?”
“請我吃飯?爲什麼啊?”秀智一愣,好奇的問到。
“因爲......”徐子軒轉過身,背對着秀智,“我記得我欠你一頓烤肉......”
“欠我烤肉?”秀智皺着眉頭跟着徐子軒等人走出了病房。在路上還自個嘟囔的說到,“子軒oppa什麼時候欠我烤肉啊?!真是奇怪了!不過真的好久沒吃烤肉了.....終於可以大吃一頓了....耶!”
坐在副駕駛的徐子軒從後視鏡裡見到秀智這麼幼稚的和自己對話,既開心又苦澀的笑了。握着方向盤的沈石飛一邊打量徐子軒的臉色,一邊感慨的說到,“1個多月前,這個丫頭還是沒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狀態,而現在,和你就像是陌生人一般,甚至還對你帶有一絲敵意。這樣的關係就連我都覺得彆扭,更別說你了.......”
“也許,這樣纔是最佳的選擇!飛子,別瞎操心......好好的開你的車!”
“軒子,你可千萬彆強忍悲痛啊!”
“我擦,我忍個p的悲痛啊.....你丫要是再不好好開車,我怕你再怎麼忍也會痛的....呀,前面來了輛大卡車沒看見啊.......”
“我日......那是電線杆....你想謀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