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水晶被偷,徹底打亂了方燁的計劃,原先的所有佈局,也都失效了。
本來有人質在手,他就能牽制住警方,但是現在手裡最重要的籌碼飛掉了,這讓他非常的憤怒。
時間又太緊了,這麼短的時間,他也沒辦法再佈局。
而原先的計劃,又全部作廢。
氣的方燁有些抓狂。
菸頭看到方燁這麼惱火,規勸道:“要不就和他們硬碰硬,我就不幸,咱們五個人,足以應付一場小規模的伏擊戰。”
方燁沉聲思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不希望用這種武力手段達到目的,一旦惹怒對方,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但是現在形勢所迫,計劃出了意外,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就算是更改計劃,也已經沒有時間留給他們了。
“看來只能這麼辦了,他們已經將人就回去了,肯定不會在聽我們擺佈,就聽菸頭的,來一場真正的較量。”
方燁一錘定音,給接下來的行動定下了基調。
重新制定計劃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在原先的計劃上做變動,將行動地點進行了改變。
......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三天的凌晨五點,重案組的警員們也已經早早待命,對各路段進行布控。
全市戒嚴。
各個關鍵的卡點都有便衣警察在隨時待命,尤其是法院,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即響應。
而這個時候,各街道上此時已經有一些老年人出來晨練早跑,還有一些環衛工人,正在掃馬路,倒垃圾,新的一天開始了,處處充滿生機。
突然,一個環衛阿姨再路邊倒垃圾桶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黑色手提包,看外形蠻新的,不像是別人丟棄的東西,裡面還有東西,出於好奇,她打開了手提包。
“啊。”
看到包中之物,她嚇得都不敢丟掉包,瑟瑟發抖的掏出手機,一個‘110’撥錯了三次。
“喂,110嗎?我手裡有*彈,你們快來處理啊,我在人民法院西大道上,我要死了!”
在這本就是特殊敏感的時期,指揮中心接到這樣的報警非常重視,立刻安排就近警力趕赴現場處置。
同時也不敢耽擱,在沒確定消息是否屬實的情況下,立刻就向上級領導彙報,而主持本次行動的指揮官正是沈權。
在他得到消息後,也是第一時間讓趕到現場的重案組,立刻疏散羣衆,同時派遣拆彈專家前往現場,緊急處理突發情況,同時全方位排查,是否在其他地方還有*彈。
方燁估計到死都不會想到,他們昨天晚上安排在垃圾桶裡的*彈,會意外被保潔發現,從而影響他們他們的“渾水計劃”。
沒錯,這些*彈就是他們到時候用來牽制警方力量的殺手鐗,取名叫“渾水計劃”,寓意渾水摸魚。
萬萬沒想到,會被保潔阿姨提前發現,並被拆彈專家,提前拆除,解除危機。
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畢竟還有一些*彈沒有查出來,如果不能及時發現,一旦引爆,造成的後果將不可估量。
所以還是要儘快處理,全市戒嚴,所有市民沒事千萬別出門,同時全市大排查。
江浩也在參與排查之中,他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第一枚*彈現場進行人員疏散,他發現這枚炸彈居然就在法院外面。
江浩立刻拿來那個皮包,使用‘追蹤術’識別它的氣味,想通過看看能否通過技能找到其他潛藏的危險之源。
隨着就好在法院周邊的排查,他真的又在附近發現了好幾個隱秘藏點。
這可是法院,一會兒要庭審方宇的地方,你在這裡放這玩意兒。
難道你連你爹都不放過?
或者說,你爹不會來?
江浩靈光一閃,突然想到,如果我是方燁,知道自己被偷了家,知道許丹瑩被救了,那麼對方還會來人民法院救他父親嗎?
換位思考,我要是他的話……
不好。
想清楚頭緒的江浩,趕緊給苗曉豐打電話,因爲執行押送方宇任務的,正是他帶隊的。
“喂,小江,聽說你們那現場發現了*彈,你自己要小心啊!”
“苗隊,我覺得不對勁,方燁的最終目標,很有可能是你們,所以你們一定要提高警惕。”
“放心吧,他只要敢來……轟,呯,呯,呯,噠噠噠,有襲擊,反擊,快找掩體反擊。”
苗曉豐放的狠話還沒說完,江浩就在電話裡聽到他們的車隊遇到了襲擊,頓時暗道一聲:不好,果然猜中了。
於是用對講機立刻在頻道里聯繫了指揮中心:“01,01,我是江浩,苗隊遇襲,我馬上前去支援,請求報告目標位置。”
但是現在的指揮中心也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好幾處地方同事發生爆炸,由於提(he)前(xie)疏(de)散(yuan)市(yin)民,這纔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是市民依舊人心惶惶。
此時在指揮中心現場的沈權,所有警力都已派出,甚至就連機動警力也第一時間趕赴爆照現場。但是誰知道,緊隨其後,苗曉豐的車隊也遇到了襲擊,沈權立刻調出他所在區域的路面監控,查看情況。
在聽到江浩的請示後,立刻將事發地點告訴江浩,同時看看還有哪支機動警力可以就近前去支援。
一面是*彈爆照造成的後果,隨時會再次傷害羣衆,必須要安排警力,做好人員疏散和安撫工作。
而苗曉豐那裡,遭遇了伏擊,現場發生激烈衝突。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都發生了放在平時都要警方全力以赴的案子。
馬洲警方的警力本來就少,剛剛的機動組又被派出了爆炸現場,所以支援苗曉豐的速度也因此慢了一拍。
好在這個時候,江浩的反應不慢,他第一時間開着一輛警車全速趕往事故現場。
苗曉豐這邊雖然全力反擊,但是畢竟沒有對方準備充分,且被對方打了一個先手,瞬間就被打的擡不起頭來。
他自己也因爲中槍受傷而倒在警車旁,鮮血慢慢流了出來。